性器高高翘起,硬挺挺地立在空气里,就连铃口处的花苞也跟着颤颤巍巍。谢琤的后腰抵着窗台,背压在一簇花枝上,冰冷的残雪沁入心扉,他却依然炙热得只能剧烈喘息。绯色的肌肤映在白雪红梅上,份外可口。
月色清明,透过虬曲的梅枝洒落在交缠着的赤裸身躯上。
“咚!——咚!咚!”
街头传来打更声,正是三更时分。更夫准时敲着梆子,在大街小巷中游走着,完成自己的任务。
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楼下。谢琤瞪着白晴朗,他眼里都是水汽,雾蒙蒙一片,再凶狠的目光也只让人觉得堪怜。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道:“他不抬头的话便不会发现。”
话虽这样说,他动作全然不同,将在谢琤身体里面的性器略略抽出,顶着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厮磨——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谢琤身体每一个敏感处,从内到外。
谢琤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只是几乎。体内那狂涛似的快感猛烈地冲刷每一寸肌肤,他只来得及忍住呻吟,却忍不住抵在白晴朗肩头的双手。身体承受不了快感似得往后栽倒,压在梅枝上。
梅枝上的雪花纷纷抖落,一团一团地打在李醮的毡帽上。他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这雪来自何处。举目望去,只有酒楼二楼雅间的窗户大开,暖黄的烛光,还有炭火带来的暖气,都从这洞开的窗口溢出。
再无其他。
李醮羡慕地看着那温暖的房间,将提着梆子的双手凑在嘴边,呵了一口热气。他看着被烛光照亮的满树花枝,又好奇这三更半夜,为何酒楼的雅间还有烛光……也许有什么好处呢。
鬼迷心窍地,将吃饭的家伙插进背后腰带,他麻利地爬上这株粗壮的老梅树。那扇大开的窗户几乎就在身边,李醮小心翼翼探着头,往房里去看。
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接打中他的眉心,李醮生生从二楼跌落。他也不敢声张,爬起来之后连滚带爬便离开了这条街。一直跑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面门不知被何物打破,已溢出许多鲜血,流了满脸。李醮也知道自己命大,他没想到一时贪心,竟撞见了两个男人苟且的场景,最可怕的是,对方还是武林中人,举手投足便能要自己的小命。
安全之后,他才有闲心想起刚刚偷看到的场面,不由得心头一热。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就凭骑在男人身上那人拼命扭腰的背影,便可想而知两人是如何淫靡快活。李醮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未曾娶妻,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一身燥热,暗自啐了一口。然后摸了摸怀里的铜板,盘算着够不够怡红楼的渡夜资。
谢琤骑跨在白晴朗的腰上,右手按住他的手腕。若不是他及时拦住,刚刚那道指风可不止是让人从窗户边摔下去那么简单。
雅间的地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白晴朗躺着,任由谢琤骑在自己身上。
烛光暗昧,从高处投射在谢琤的面孔上,将他的五官衬得越发深邃。他撑着白晴朗的胸膛,靠着腰力上下耸动着身体。体内的性器每次擦过敏感处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白晴朗的腰。精囊贴在白晴朗的小腹上,顶端那朵鲜红的梅花开在枝头,犹如风中狂舞。性器肿胀得发痛,想射而不能射的焦虑感让谢琤总想下意识地取出那枝梅花,却被白晴朗阻止。他又舒服又难过地皱起眉,汗水从额头泌出,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至下颚,就像月光停驻在他的身上,凝结成滴。
白晴朗的手指胡乱地抓在谢琤的背部,握住他的发带,用力往下拉。
谢琤被这么一拉,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修长柔弱的颈项,线条美得让白晴朗几乎想要立刻咬断,又想要细细含住。那滴汗水从下颚滑过喉结,一直落在胸膛上面。
白晴朗看得心热,用力按下谢琤的上半身,抬头吻住那滴汗珠,贴在唇边的胸膛滚烫,贴着小腹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他像不知道一般,伸出手去,抚慰着那里。
谢琤被他逼得几乎发狂,脑子里各色烟花此起彼伏地绽放,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铃口被堵住的地方从缝隙里面挤出些许白色的液体,似乎在诉说着已经到了不能不释放的地步。谢琤足尖抵在地面上,用力得几乎连白晴朗都以为会折断。
他低下头,声音黯哑,就像被欲望烧坏了嗓子:“白晴朗……”
白晴朗听到这样的轻唤,终于露出满足的笑意。他将手从性器移到花朵,贴着谢琤那被他咬得红肿耳垂,轻声回答:“嗯…我在。”
说罢,他突然抽出花枝。
谢琤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止刺激得几乎腿软,差点失声尖叫。他咬住白晴朗的肩膀,牙齿破开皮肤,刺入血肉。口中尝到血腥的时候,性器猛然射出精液。
白晴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咬的肩膀,反而尽情地享受着月色下,沐浴在色欲中的道士。
道长,我将自己献给你,将一切的血肉,一切的喜怒哀乐献给你,愿你收下。
不论善恶,不论爱恨,不论生死,我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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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话想说!首先是今天卡文依旧辛苦0 0不过下一章大家就可以看到一夜过后这样了(本来预定的“道长你的腰好细”之类的果然是塞不下了吗摸下巴好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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