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的显示屏上,一个名为保姆刀的投票中,他压切长谷部以压倒性的优势,位列第一。
这都什么跟什么!长谷部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其他本丸的付丧神们未免太无聊了吧,这都什么投票。
跟他一起到达本丸的新同伴早就跑了。冲田组的两人勾肩搭背,说去交流一下初见的思念之情,粟田口的鸣狐和鲶尾藤四郎一来便被他们家的短刀簇拥在中间,兄弟之情一时半会没这么容易交流完,剩下的爱染国俊被同样没有家长的今剑勾搭走了,两把同样爱玩的短刀正在院子自由奔跑。
“行吧……我去看看。”初来乍到的长谷部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未来的生活,可能会处在水深火热中。
山姥切不善表达自己,让他去找主君,说不了两句话他就拉下兜帽说不下去了,长谷部在短暂的一夜休息后,酝酿了一下自己的老妈子属性,就去找了审神者。
敲响了铃铛,长谷部踟蹰地在门外转了好久,都没人应答,就当他打算再一次摇铃时,门打开了。
“啊你是……算了,来了正好,过来帮忙一下。”看到人的丰玉彦眼睛一亮,捉住对方的手腕就把人往里带,门重重地在长谷部背后关上了。
不认识的付丧神没关系,反正肯定是自己家的付丧神就对了。
本丸的其他人看着长谷部被拉了进去,正在奇怪这是什么发展时,约莫过了三个小时左右,满脸餍足面带红晕的审神者和脚步虚浮的长谷部一起走了出来。
“谢谢帮忙,你是叫……?”
“压切长谷部,您叫我长谷部就行了……”恍恍惚惚的长谷部送走了自己的主君,等他回过神来后,他被一众付丧神围了起来,他们表情诡异地发问。
“那个……长谷部殿是不是跟主君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啊?”
“就是那种,羞羞的事?”
鲶尾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弟弟的嘴,免得他们说太多,同时把带坏自己弟弟的锅扣在了青江头上,等以后一期哥来了去告状。
青江:等等??他什么都没教不要乱扣锅好不好?
见不得人的事?长谷部瞬间知道自己的同僚都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忍无可忍地把他们都赶走,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连老妈子的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主君拉着讲了一通理论,看着主君那仿佛闪着星光的眸子,他违抗不了内心的情绪,点头附和。
接着,他看到主君的脸上透出红晕,就算房内再杂乱,他的目光也被自己的审神者吸引住了,移不开。
认真的人总是很有魅力的,听完理论被冷落的长谷部不声不响,注视着主君咬破手指,在卷轴上涂涂画画。
垂下的发丝挡住了大半脸庞,用于扎住头发的头绳早已松散,调皮的碎发逃了出来,滑到肩膀上。
最夺目的,便是主君的那双眼睛了,注视自己的时候宛如暖玉,注视敌人的时候……森冷无比。
长谷部握着刀,站在演练场的准备席上,看着活跃在场上的审神者,干涩地吞咽了口水,不知道评价什么好。
他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呢?还得从一小时前说起,在发现他处理文件足够出色后,丰玉彦果断抓了长谷部来干活,把能推的工作全部推给了他。
主命至上的长谷部咬牙答应下来,然后拖近侍刀山姥切下水,两个人一起担起了本丸的内务工作,长谷部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审神者好好作息,不要再通宵什么的了。
“可是……我是英灵诶,不需要睡眠不需要吃饭。”来源于这一方世界的魔力源源不断地支撑着丰玉彦,他从来不用为了魔力发愁,“吃饭也不过是生前的习惯。”
“那睡觉不是您生前的习惯吗!”
“唔……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也想通宵不睡的。”
简直没法交流!好说歹说,长谷部终于把审神者从本丸里劝出来,跟他们一起做日课,出阵队伍已经出发了就算了,那就来演练场吧。
他的审神者似乎对红发的人先天好感加成,此刻正抱着爱染玩举高高,据说这是主君的拿手活动,逗得爱染乐不可支。
可到了演练场后,长谷部发现,他们第一个碰上的对手就很难对付。
这个练度这个状态,不该被他们这个新手本丸碰上吧?
对面的付丧神明显处于暗堕状态,至于为什么能来演练场……可能是一间处于改造状态的本丸吧,看对手遍布森白骨刺的模样,还未上场,长谷部便觉得身上有些痛了。
虽说演练场的比斗都是虚拟的,受的伤下了场都会恢复的,但疼痛却是真实反应在身上的,他们这一队练度上去的话……会全部重伤的。
没出过阵的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疑似来打酱油的笑面青江和陆奥守吉行,仍被主君抱在怀中的爱染国俊,和主事的他。
长谷部试着向审神者提出,换一个对手进行对练,现在上去也只是凭添败绩,没有意义。
“第一场便退缩,不好吧?”丰玉彦看了看对面,把怀中的爱染放到地上,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问了长谷部一个问题,“审神者可以上场吗?”
不知道主君为什么要这么问,长谷部在查询了规则后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主君……您是打算上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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