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严似乎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把玻璃杯放在边上病床边的茶几上,伴随着一声轻响,脾气有些不好的宇智波撩拨了一下她乌黑的秀发,说道,“嗯,那下次我用大火龙喷死你的小狗兄弟的时候你也别在意了。”
卡卡西:景严绝壁长大了.......
面壁思过的帕克:内牛满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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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和卡卡西和他的傻狗朋友闹了一通后,她第二天一早和医院打了个招呼以散步的名义出了病院。
目的地,南贺神社。
止水约了她在那儿见面。
写轮眼的事情只能通过宇智波来了解。
她立身于南贺川的上游,神情莫测的注视着这片曾经名为千手与宇智波的土地。在西芳寺的生活除了文书工作基本无人打扰,景严有很多时间从藏经阁内阅读关于宇智波和木叶的一切。
飒风一起,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几十年前战国时代的忍者在此的厮杀。
南贺川上的水,清澈无比。
自从去年九尾祸乱的那天之后,她的写轮眼的瞳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增长着,她常常困扰在那些梦境中。
冲破的天际的火光中,梦见自己身披铠甲,所向披靡。
又时常听见梦中有人呼唤,那人一头银发,眉目犀利。
还有——
宇智波一族的起源地亦是终点的南贺神社.......
写轮眼一般鲜红的千鸟居一点一点在她梦中愈发清晰........
根据西芳寺内所收录的古籍记载,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条件是当瞳力上升到第三个勾玉之后。
古往今来放眼整个宇智波一族内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族人少之甚少。
历来出现就随之伴来争夺和苦难。
而要突破这个瓶颈,还需要一些外力的帮助,但具体是什么外力后面的记载却好像刻意被人消去,成了残页。
景严不得不暗自庆幸没有任何知道她的写轮眼已进化到这个地步。
她不能相信宇智波,也不敢相信。
南贺川上的水从来都是匆匆流过,却从不是因为时光的消散。
“这里曾是先祖宇智波斑与初代火影相遇的地方。”身后的止水从对面的林中现身而出,平静从容,他点点脚下的土地,说道,“这一面曾是宇智波一族的领地。”
战国时代的人与风华早被岁月无情的击碎,到最后留下的只有孤零零的南贺川,连昔日靠水而居的两个忍者世界最强大的家族也都离开了。
“你那边是曾经是森之千手的领地。”宇智波止水的眉眼总是儒雅温和的像三月的春雨细细无声,他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笑着对景严说到。
像极了清晨时分,在林间蹦跑的鹿。
景严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眉眼亦是温柔至极,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宛若一笔点睛衬的她的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你倒是很会聊天。”想起卡卡西和他的傻狗兄弟,景严不禁有些胃疼。
天才和天才之间也是会有差距的。
止水笑道,“宇智波的历史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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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游走至下游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在这一段路中河道几经变化,时而曲折时而湍急。恰如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向来是忍者世界中盛为传颂的一段风华与物。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景严,各自走在河岸的两边,顺流而下。
多年后止水站在南贺河边纵身一跃之际,依旧记得此刻的感受。他的宇智波就该是如此,在这样的秋日里宁静听着流水淌过岁月的声音,如此纯粹。
不夹杂任何的欲望。
进入南贺神社的地界后道路并成了一条,止水与她站在了一起。
宇智波的祖先以飞檐反宇构筑了南贺神社的框架,点上丹楹刻桷,丝毫不因岁月迁徙而褪色。
朱红的千鸟居,落寞且孤傲的矗立在南贺川的下游。
梦中的景象在此刻变得完全清晰,耳边有风掠过,还有盘旋在神社上空乌鸦的叫声,昔日辉煌至极的宇智波无论经过多少轮回永远都如斯的骄傲。
在近来与木叶高层的交锋中,看似有惊无险实则在几乎损失了宇智波一族在木叶内部的所有权利。这个情况不由得宇智波富岳着急,他不动声色的示意了一下止水。
作为猿飞日斩的养女,火之国与木叶的信使,一个宇智波的质子。宇智波富岳急切的想知道关于国都内部对于宇智波的看法,以及景严自身对于一族的立场。
宇智波止水拿出在暗部时干脆利落的姿态,询问道,“关于你写轮眼的事你能说明一下吗。”不仅富岳,止水自己对于这个族妹也需要确认一些事。凭心而论,与宇智波景严的相处并不轻松,一直以来对方的表现完全就没有把自己当作宇智波一族的人。甚至.....也不是很关心木叶的立场。
凡事都是冷眼旁观,做到本分。
对,就是这种感觉,她的那双眼睛温柔却又深深透着冷漠的光泽。
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她非常清楚此行的目的,景严注视着或盘旋在空中或在休息的乌鸦们,眸色一动三勾玉的写轮眼出现了。
止水不由得表情凝重起来。
竟然到了三....勾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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