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自古以来忍者大陆仇恨的根源啊!
忍者对决第一要素就是手里剑,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她以同归于尽的姿态冲了出去。在叮叮当当拆了十招后最终以景严被手里剑钉在自家墙上为终结,她拉长着一张脸自以为做出了一个十分悲伤的表情到宇智波族长面前去哭诉,您派来的友好大使不仅把我的新家烧了(仅仅只是小范围的一块地),还无故袭击我(处于屋主的我属于正当防卫),最后还把我钉在墙上。
祭出她三寸不烂之舌的绝活,和族长控诉了一下宇智波止水的恶行!
站在一旁的止水都傻了眼,见过不少以彪悍著称的女忍者,如旗木家的纯希,人送外号木叶第一刀。
还没有见过如此杀人于无形的,三言两语他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在场的还有族长家的儿子,于是乎,鼬的世界观里多了一份对于女性的思考。
宇智波富岳,扶额:真的是太糟心了。
事情的结果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走,宇智波止水的钱包现在比他的脸还干净。他本来只是上门慰问一下,现在正在任劳任怨帮地主婆翻地。她说她打算重点新鲜的,比如——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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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一结束最紧要的事是干嘛?
当然是抓紧搞经济建设,不不不,当然是生产人力。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经费骗到手了四代火影就不遗余力的搞人员开发。
流火的七月,光景严身边的为数不多的熟人就好几场婚礼要赶。
鹿久老师,见月家的哥哥,还有四代目火影大人。
当这一波□□寄到她家时,她庆幸还好宇智波止水烧了她家的南瓜地,出完份子钱,这一笔赔款足够支撑到下个月发补助了。
而为了附和一下木叶村当今的经济建设,景严决定自己也要为村子填一块砖。
她难得兴致好上到市区,想做几身衣服。商店街从原本萧条的景象摇身一变,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她打算到处转转,却在拐角处不期而遇,遇上了旗木卡卡西兄妹还有阿斯玛等一堆和带土同期的木叶新兴势力。热血少年迈特凯一看到她拉着变声期的公鸭嗓喊道,“景——严——!“
说完还做一个招牌动作,就这么一个动作却让景严难过的留下了眼泪。
人都攒动,可都不属于她的。
无限的失落感如同一阵龙卷风把她难得的好兴致统统粉碎然后带走。
从前,带土也会这样对她笑,背着她在走在木叶的街上。
那边谁都在,可唯独带土不在了。她和那群木叶的忍者之间好像隔着千水万水,隔着山隔着海。那个世界是她怎么都不能触碰到的世界。她第一次为自己觉得悲哀,本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灵魂是根本不在乎这些的。
景严觉得自己很委屈,十分委屈。
而另一边,情商跌破天际的迈特凯怎么都没想到他就是对人家小姑娘笑了一下为什么会被如此嫌弃,直接把人弄哭了。
歪,木叶警卫队吗,有人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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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床边上的柜子,放着带土和婆婆的照片。
去年生日的时候,带土送给自己一个会唱歌的盒子,里面来来回回只放一首曲子。但是景严却很喜欢,喜欢这个精致的小盒子,也喜欢里面那首曲子。
因为擢升成了忍者,她又搬回位于市区内的忍者公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离旗木两兄妹还有四代火影的家都住得不远,更糟糕的是对门是热血少年迈特凯先生。
因为,婆婆去世了。
那天她莫名的在街上哭了之后,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路连跑带跳的跑回家里,不同往常,迎接她的只有一个自己孤独的剪影,夕阳把她的影子无限拉长。婆婆闭着眼垂着头,坐在庭院的藤椅上,了无生息。
手里还拿着带土的相片。
身为忍者她迅速的感知到对方的气息是否还在,然后她很镇定的默默流着眼泪转身出了家门打算去宇智波族内叫人来。
一转身出门就遇见随后追来的旗木卡卡西,还跟着两个队友阿斯玛一脸震惊,而凯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为啥她哭了,为啥?为啥?天晓得他刚才在那边快被卡卡西的眼神射杀了。
她瘦弱,纤细的影子落在地面上,看起来迷茫又无助。
根本就像是在没有目的的乱走。
卡卡西一个瞬身冲上去,拦住她的去路,深深地皱着眉,“你怎了,景严,说话。“
她漂亮的眼睛流着泪,一滴一滴,从脸颊滑落。卡卡西第一次觉得比死亡更无力的事就是宇智波景严的眼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伸出手把那些眼泪擦掉。
心里的缺口擦得掉吗?
他声线低沉,轻轻摇了摇面前的小女孩。他又问,“景严,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她想开口,却十分艰难。感觉需要一本字典才可以翻译出她现在内心的空洞。虽然和婆婆并不亲,但连在这世上最后一个相依为命的人都不在了,她想这个正在哭泣的自己只是觉得,十分感伤罢了。
随后阿斯玛面带悲伤地走来他们身边,“卡卡西别问了,叫宇智波族内丧仪的人来吧。”
景严只觉得那只握住自己的手顿时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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