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在吗?我找你开副——”白玉堂一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杨迟章光着上身把公孙策按在身下蒙住眼睛肆意亲吻的画面!
杨迟章也被吓得一下子拉远距离,震惊的与白玉堂面面相觑,二脸懵逼。
虽然是因为角度问题,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亲上去,但是白玉堂不知道啊!所以后面倔强说完“安神药”三个字,语调全都提高了八度,甚至惊讶地破了音。然后懵逼结束素来表情不多的白五爷破天荒的红了脸,匆匆把门合上,丢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就落荒而逃了。
杨迟章内心有小人在捶地,恨不得把白玉堂抓回来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你说你这么关键的时刻出来搅什么局啊!还特么不敲门!要是害我以后有阴影了,阿策下半生的幸福怎么办!
隔壁屋展昭看见他家玉堂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路蹦跶着回来,顿时把刚才的心里的那些纷纷扰扰抛到一边,专心致志地取笑:“怎么了,是谁能把我们白五爷撵兔子似的撵回来啊?厉害了啊。”白玉堂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呢,连展昭笑话他也不在意,匆匆灌了一杯茶,语气有些飘忽:“我之前就知道迟章是个能人,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看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展昭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家玉堂怎么串个门就燃起了斗志的火焰。
这边公孙策被蒙着眼睛,倒是对这种类似被好朋友撞破好事的尴尬情形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问杨迟章:“是白玉堂来了么?”看着明明就是砧上鱼肉的公孙策,也知道吃下去一定滋味无穷,可偏偏就是不能动,杨迟章郁卒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蔫了。从公孙策身上滚下来,杨迟章抬手捂住脸,无力地说:“今天展昭吓得不轻,估计是想找你给展昭开安神药呢!”
公孙策不解:“那我还没给他开呢,怎么又走啦?”
杨迟章在心里把白玉堂绞成了麻花,冷笑道:“因为他才是展昭的那副安神药!”看着公孙懵懵懂懂的样子,不愿他多想,于是随口就开始黑人:“他就是闲的慌,别理他,没事!”
公孙策点点头,也不深究,反正展昭的事情白玉堂总是比自己的事情还要在乎的,想必是真的没什么大事。然后这才想到迟章是光着膀子在和他说话,顿时老中医上身,一边把里衣拿过来催他穿上,一边絮絮叨叨:“不要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就不把身体当回事,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小心着凉啊!万一你不小心着凉了,别人就会嘲笑你这么个武林高手也会着凉......”
杨迟章被念的头疼,总算知道了当年孙悟空的感受。看公孙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那么哄,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新奇和感动,于是舒展手臂,往床边一横,那意思——不给穿就不让下床!
面对杨迟章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公孙策表示接受良好。因为迟章比他要小两岁,所以总是不自觉地会对迟章再多几分宽容和优待。伺候完杨少爷穿衣,公孙策非常顺手的往屁股上一拍,然后说:“好啦,去睡觉吧!”
杨迟章身体一僵,过了几秒,公孙策也僵住。
杨迟章机械地转过头看他,公孙策“唰”地一下把手往身后藏,然后自欺欺人地自我催眠:“哈哈,我什么都没干,刚才的一定是错觉!”
杨迟章故作恶狠狠地扑上去,伸手挠他胳肢窝:“晚了!”
是夜,惊呼声、求饶声还有些微妙的喘息声交织连成一片,灯光久久不熄。
第二天清晨,托公孙策按摩的福,杨迟章睡了个好觉,一大早神清气爽。看着身边犹在梦乡的公孙策,杨迟章微微一笑,也不吵他,自己安安静静地起床。昨天阿策给他按摩了半天然后又打闹到了后半夜,真正睡下恐怕没多久。其实两个人后来都困得不行,偏偏就是不想扔下对方去睡觉,结果闹着闹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杨迟章穿好衣服,无声无息地推开门走出去。秋天的早晨有些寒凉,杨迟章舍不得公孙策一会儿还要跑出去吃早饭,索性想把早饭买回开封府,等公孙策醒了时间正好差不多。
正巧,隔壁展昭的屋子也打开了门,一身白衣的白玉堂走了出来。
杨迟章:。。。。。。你小子昨晚也好意思脸红?!
白玉堂察觉到旁边有人,扭头一看,杨迟章!顿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上又涌上些许羞赧,招呼也不打了,随意摆摆手,立刻跑的不见人影。
杨迟章:。。。。。。MMP,你小子再来这一套,信不信长歌爹教你做人!
第40章 高丽
等太阳完全升起来,二王子耶律逆也溜溜达达出来吃早饭了。看他眼底下遮不住的黑青色以及乱糟糟的头发就知道他昨天晚上辗转反侧不得成眠了。不过也难怪, 相比之前小打小闹似的追杀, 进了开封城之后短短一天就死里逃生两次, 最为倚重的侍从也命悬一线,耶律逆就算是心再大此刻也精神萎靡的很。
包大人吃着杨迟章特意打包回来的黄金油条, 心里美滋滋。一看到耶律逆立马想到一会儿还要进宫接受皇帝的摧残,顿时不得劲了,但还是好心的提醒道:“二王子请先来用早饭, 一会儿再打理着装, 随臣进宫面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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