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老了,身体也越来越差,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开疆拓土了。但是自己不一样,他不仅想成为西岐的君主,他还想成为整个天下的君王!
父王现在只想等东南两地战事平定后,把大哥接回来一家团圆。可大哥回来了,他又算什么呢?
思来想去,姬发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大哥,你能为了父亲不顾性命前往朝歌,那么,就请你再为西岐,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来人!宣徐岩来见我!”
徐岩乃是姬发的贴身侍卫,从小跟姬发一起长大,对姬发忠心耿耿。
姬发叫来徐岩秘密商谈了许久。第二天徐岩告了假,众人只知道他老母亲病了,他回家侍疾,却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西岐。
朝歌城,伯邑考的府邸里。
伯邑考岔着腿坐在床上啃酥饼,床的里侧还放着自己心爱的古琴。
“你说,这个酥饼为什么这么好吃?面皮一层一层的,又酥又香,我觉得不放馅料都好吃。”伯邑考问站在身边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满脸冷漠地说:“回公子的话,这酥饼的面皮在和面的时候加了肉油,然后多次反复擀压面皮,这样做出来的酥饼自然层层叠叠,满口生香。”
伯邑考点点头,“哦,这样啊!不过我没做过饭,还是不明白这酥饼是怎么做的。”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公子既然不明白,那就不要再多问了!”
伯邑考拍拍手上的酥饼渣,“好的,我不问了!你再去厨房给我端一盘酥饼过来。”
黑衣人端起盘子,偷偷白了伯邑考一眼。“公子,属下劝你整理整理仪表。想想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岔开着腿坐,小心被别人看到不该看的。”
黑衣人推门出去了,伯邑考站在地上拍掉身上的酥饼渣。他小声嘀咕道:“我才不怕被看呢!”
黑衣人走后,伯邑考洗手焚香,把琴放在琴案上,轻轻拨弄。
琴声清雅淡然,有淡泊名利之意。徐岩翻过围墙,蹲在窗下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他不通音律,但他记得大公子在西岐的时候总弹这支曲子。
徐岩敲了敲门,伯邑考在屋内问道:“谁啊?”
“大公子,属下徐岩。”
伯邑考淡淡地说:“门没锁,进来吧!”
徐岩心里有一丝违和感,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是他已经来到了这里,时间也不够充裕,他没工夫思考太多。
推门进去后,徐岩跪在伯邑考面前,“大公子,您受苦了!”
伯邑考忧心忡忡地问道:“父王怎么样?他身体还好吗?你这次过来是来救我回去的吗?”
徐岩叹道:“大公子,大王被关在朝歌的时候落下了病根,现在只能卧床休息,姬发公子日日在床前侍疾,但……但大王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差。”
伯邑考抬起袖子掩面哭泣,“父王卧病在床,可恨我被困在朝歌,不能常伴左右。”
伯邑考哭个不停,徐岩看看门外焦急地说:“大王重病,但这不是大公子的过错。要怪就怪那昏君,使得大王和公子骨肉分离,不能团圆。今日我奉命救公子离开,还请公子配合。”
伯邑考放下袖子眨巴眨巴眼睛,“怎么配合?”
徐岩从怀中掏出一个棕色的小木瓶,“大公子,这里面装着假死神药,乃是蓬莱岛的仙人所赠,珍贵非常。只要公子服下此药,待公子假死后,大王上书请您回乡,到时候,您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西岐故土。”
伯邑考将信将疑地把木瓶接了过来,他拔掉瓶塞,凑过去闻了闻,“你敢骗我!这明明是断肠散!”
徐岩心中大惊,他没想到伯邑考居然还认识瓶中的□□。他扑过去掐住伯邑考的脖子,“大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但是你今天不想死也得死!”
伯邑考轻轻一推,徐岩便摔倒在地。伯邑考看看自己的双手,糟糕!力气好像用的太大了!
他装作柔弱惊恐的样子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杀我!”
徐岩惊了一下,但伯邑考喊了半天也没人进来,他又放下心来。想来昏君不会对这个质子太好,没有侍卫保护,这可方便了自己行事。
伯邑考指着徐岩质问,“你根本不是父王派来的!父王绝对不会杀我的!说!是谁派你来的?”
徐岩扭曲着脸,按着自己的后腰,扶着墙站了起来。他满脸嘲讽地笑道:“呵,大公子还没傻到家嘛!我是姬发公子的侍卫,你说是谁派我过来的?老大王心里一直念着你,只要我把你杀了,姬发公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继任大王!”
徐岩发了狠,他从牛皮靴子里抽出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往伯邑考身上扎过去。
伯邑考不屑地撇撇嘴,抬起胳膊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金黄色的圈子,轻轻的扔了出去。徐岩只感觉到一阵大力传来,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匕首断掉了。黄金圈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冲徐岩打去,徐岩反射性地平推出双手,想挡住圈子。那圈子哪是肉身能抗住的,徐岩手掌骨头立刻被打的粉碎。整个人撞到了身后的白墙,连腰也摔断了。
‘伯邑考’抽出一条帕子,把乾坤圈召回来擦干净,他冷哼道:“西岐怎么就派你这么个废物过来了?一点都不禁打!我还以为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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