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复仇者联盟的敌人,他将是最可怕的那一种。在短暂的合作中,娜塔莎可以感觉到这一点。
幸好现在他们的目标基本一致,不存在这种危机。
“哇,泽莫上校,”死侍敬了个滑稽的军礼,“我听说你就是隔壁宇宙挑起来内战那哥们,贼帅了。哥喜欢你,够酷。”
泽莫竟无言以对。
虽说没有九头蛇看见他面具下的脸,但在他的小队被九头蛇全灭的现在,泽莫上校无处可去了。他并不想与复仇者同路,更不想和神盾局发展出什么合作关系。
这位战斗技巧卓绝的特种兵,内心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远离一切不必要的纷争。
可现在他只能暂居纽约,返回索科维亚接家人的想法显然不可能立即实现。
赫尔穆特·泽莫勉强同意了复仇者的安排。他也意识到现在贸然携带家人出入境是极不安全的,九头蛇极有可能已经监视他的家人有一段时间,尤其是小队全灭、只剩下他这个队长的现今,轻举妄动无疑是愚蠢的。
比较难的那一件事,就是找到红骷髅新的落脚之地。
问题来了,他们要怎么在全球范围内,搜索一对变种人姐弟,仅仅凭借“一个人是银发,另外一个褐发”这种条件,未免太过宽泛。当然,他们也可以放出通缉令,说:
如果你们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儿、踩着人字拖去买菜的红色骷髅头,请不要犹豫,立刻给复仇者打电话。
但就算是红骷髅,也没愚蠢到这个地步。
凭借皮特罗的加速和旺达的控制能力,他们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别说追踪医院里受枪伤的人员,皮特罗轻而易举就能拿到治疗所需要的所有物资,他们怕是得将全世界范围内诸如“药店中莫名失踪的绷带”这种事件都加入怀疑名单。
唯一的希望是红骷髅,基于他需要一个新身体的诉求,会再一次不死心地卷土重来。
当然,等他在新基地重整旗鼓之后,派皮特罗来将人劫走,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未记名总不可能像个囚犯一样,待在密不透风的铁盒子里防备皮特罗。
所以他们得找到这两个小变种人。
“我认为他们并不一定要是我们的敌人,”史蒂夫这样说道,“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和九头蛇合作的那一类人。”
“九头蛇的合作者不只是一类人,”泽莫上校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嘴角扯起一点弧度,好像在嘲讽史蒂夫的天真,“不与他们合作的,才是同一类人。”
很可惜,天真可爱的美国队长显然更能服众。
托尼·斯塔克还记得那一对兄妹看自己的眼神,并且好奇于他们的意图。他并不记得自己以前有结下过这样的仇家,不过或许是竞争对手的孩子也未可知。
这样深的仇恨,显然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
甚至在旺达控制未记名的时候,她也表达出了愧疚和慌乱,跟她对托尼的敌视完全不符。
“我们得找到他们,”托尼难得地赞成了史蒂夫的观点,“一对青春叛逆期的变种人小孩,他们能去的地方可多着呢。”
“X教授那边这一次怕是没有大用了,”娜塔莎推论,“那个女孩能感知到泽维尔的思维感应,这一次她会知道这种感应带来的是什么。男孩可以在五分钟之内绕地球一圈,等我们定位完赶到,他们恐怕已经不见踪影了。”
“哥知道怎么解决这个,”死侍兴高采烈地举手。
他刚才学着未记名的坐姿,除了整个人比未记名大了一圈之外,动作和乖宝宝一模一样:双腿并拢,脊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居然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当然,他一开口说话,就破坏了乖巧的假象。死侍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手舞足蹈,比出一些生动形象、有时候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的手势来。
“什么办法?”克林特怀疑地看了死侍一眼,表示他耳聋心不聋,“你最近开发了什么心灵感应能力吗?”
“不,哥得打个电话。”他从一个可疑的地方掏出手机来。
于是复仇者联盟的全员居然真的都挤在这张茶几周围,盯着桌上那个用了死侍标志定制手机壳的手机。电话接通了。
“嗨,蜘蛛宅急送!”
电话那一头传来蜘蛛侠年轻到过分的声音,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还伴随有可疑的汽车喇叭声、金属击打声、以及绝对是高速运动中才有的风声。
“哥希望你不要送一盒子蜘蛛来,”死侍高兴地打了招呼,“哥的食谱里没有那个。”
“死侍?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忙着——哦,这车就不能开稳点吗?”彼得·帕克一面努力在高速行驶的公车上保持平衡,一面伸手试图用蛛丝网住车头,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大声回答,试图压过呼啸的风声。
“啊,是挺有事的,”死侍一本正经地道,“你对青春叛逆期怎么看?”
彼得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把手机屏幕给压碎了一块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抽5个发红包
大家扔个地雷给青春叛逆期的小虫投喂一下嘛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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