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地是,虽然乔治娜女王本人一再对外说“嫁给英格兰”,然而这样的宣告并没有被人们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这就像曾经的伊丽莎白女王那样,婚姻是这位女王陛下最重要的砝码之一,如果利益足够,她总会走下神坛的。
或许,在宫廷女侍之中,也只有现在的墨尔本子爵夫人,亲爱的利蓓加女士,真正了解到陛下的心思所在。
也只有利蓓加夫人,从不会或多或少地在乔治娜面前,提起结婚这个倒人胃口的问题。
“库珀女士还是那么不喜欢你么?”在白金汉宫的广阔草坪上,散步时的乔治娜对身旁的利蓓加——即曾经的克劳利夫人——问:“或许你应该早点为她安排一桩婚事。”
她所提到的库珀女士是墨尔本子爵孀居的妹妹,对方在失去丈夫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住在了娘家,并以墨尔本子爵府的女主人自居。
可以想象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库珀女士是绝对不可能欢迎一个既身份不高贵、品行也有瑕疵、嫁妆更是寥寥的利蓓加.夏普成为她兄长的妻子、子爵府真正的女主人了。
但对于利蓓加来说,这不过是一些不值得向陛下提起的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于是她只微笑着摇了摇头,简单地回答并没有那么糟糕之后,顺理成章地换了个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女神节快乐!
感觉过年的气氛不剩下什么,都是开年一大堆工作,忙到晕头转向!
接下来会随榜更新,日更或者隔日更这样子。
另外小说是一家之言,如果不喜欢请安静地离开吧,女主并不是完全的利己主义,野心和权欲不意味要抛弃前世的一切,她有自己的坚持,也有自己的信念,更有自己的欲望。
以上。
第94章
“上周四有位年轻的勋爵阁下前来子爵府拜访。”利蓓加斟酌说道。
她看上去对于子爵夫人这个全新的身份适应良好, 并且在目前为止还没有忘记自己之所以能够进入这个角色的真正原因所在, 依然谦逊、谨慎和忠诚。
真令人遗憾,这位夫人如果活在二十一世纪, 又或者做为一个男人而活, 她能够做到的事情恐怕还可以更多。
这正是男权主宰的社会条件下,对于女性最为悲哀的一点, 她们的聪明才智总是被人忽略和轻视, 就连做为女王的乔治娜从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例外。
幸运的是,这种情况正在渐渐改变, 或许在未来的几十年内, 政治就不再是只属于男性的领域了。
“哦?”乔治娜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利蓓加说:“是我的一位远房堂亲,他的名字是托马斯.夏普, 他提起您曾经在皇家学会的展览会上称赞过他的发明。”
乔治娜便想起了那个在展览会上的青年发明家, 并对于其英俊非常的相貌和优雅迷人的嗓音记忆犹新, 于是问:“我想你特意提起他,并不是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事实上,”利蓓加笑了起来,“勋爵阁下似乎对我们亲爱的欧也妮一见钟情,但没有想到的是这反而促成了另一对眷侣, 那就是肖邦先生终于无法继续压抑自己的爱意,向她求婚了!”
“噢, 感谢上帝,这或许是这两天以来, 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乔治娜也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愉悦。
她亲爱的弗里茨先生和亲爱的欧也妮女士?
不得不说的是,前者那种诗人般的忧郁和天性之中的多愁善感,恰好与后者的宽容和温柔堪堪相配,更别提两人几乎如出一撤的金子般纯洁善良的心了。
这桩好事的到来让乔治娜在接下来的一周内都保持着相对美妙的心情,她虽然没有任何操办婚礼的经验,却也将欧也妮召进了宫中,与利蓓加一同替这位准新娘出了不少的主意。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能够持续太久,一个比女王的婚事更加紧迫的问题被摆在了她书房的案头。
“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与一个做着皇帝美梦的野心家。”在看完迈克洛夫特呈上的简报之后,乔治娜如此评价道:“但这对于法国政府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自拿破仑一世之子拿破仑二世去世后,这位父母曾在拿破仑在位期间成为法国傀儡国荷兰王国的国王和王后的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便成为了波拿巴家族夺取王位的觊觎者,他在法国以模仿伯父拿破仑行事,发表过一些煽动性的演说和没有成功的滑稽政变,企图推翻七月王朝,之后被法王流放至国外却仍然贼心不死,以至于法国政府严词要求他的居留地瑞士将之引渡回国受审。
为此,法国政府已经在汝拉省集结了超过两万五千多人的部队,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于瑞士的战争。
狡猾的路易.拿破仑抢在瑞士政府左右为难地做出决定之前,自己提出为了避免战争而离开了瑞士,而他的目的正是法国的死对头英国。
显而易见,英国政府愉快且不失矜持地接纳了他,任凭法国外交部频频谴责、甚至威胁要开启战争,仍然在表面上云淡风轻地表示这一切与大英毫无关系,他们对于法国政府的无能和傲慢表示十分遗憾。
至于人是如何进的英国本土,又是如何躲的重重追捕——抱歉,这或许该问你们自己的有关部门了,反正我们是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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