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问了老人几个问题,得知他姓李,几个儿子都外出打工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老家,这村子里又没几户人家,他行动不便很少出门。由于他反应极慢,交流起来十分困难,随便聊了几句后,我们就不再说话,想必他也不会知道这地方有镇魂台。
当天晚上,我守着小花,时不时掏出手机看看,依旧没发现信号,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下着。
我担心起来,不知道闷油瓶那边怎么样了,我们掉下山坡的时候,Q7已经看不见车尾,我想他发觉了滑坡后,应该会回来找我们,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也不见他们来找人。
现在我只能盼望着他也和我一样站在高坡上,看见了下面的村子,否则再见面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燕子也不禁担心那几个伙计的情况,差司机去掉车的地方等人,还告诉他等不到他们就不要回来了。
深夜,我困的眼皮直打架,再也顾不得床上还躺着个燕子,倒头就睡了过去。
早上一睁眼天已经放晴,外面土路上的雨水全晒干了。
小花还在晕着,我对燕子说要等她醒来才能行动。吃过了早饭,我又给了老李头两百块钱,对他说我要出去看看,帮忙照看一下好小花,老李头攥过钱来点了点头。
燕子怕我中路跑了,跟了出来。昨晚由于下着大雨,进村的时候我又被小花压的抬不直身,没留意周围的情况,现在看清了才发现这个村子简直小的可怜,不仅没有进村出村的土路,就连拖拉机和农田都看不见。
站在老李头家门口,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灰浆楼房,上面挂着锈迹斑斑的铁牌子,写的“政府”两个字。这是附近区域范围里最像模像样的一所建筑,不过不是近期修建的,外墙的水泥砂浆其中夹杂着一些裂隙,这些裂痕是后期修整也补救不了的、建筑石料长期承受磨损形成的结果。
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一排连接起来的平房前,房前有片小型的空地,隐约能看见里头碎裂的青石砖铺了一半,同样是老旧不堪,甚至屋顶上的瓦都参差出来。我心说,这什么鬼地方,就没有一处像样的建筑物了。
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进去打听打听闷油瓶他们的下落。燕子一开始不同意,我就跟她说你不找闷油瓶也得找到那几个伙计,不然你自己下斗去?她听了不置可否,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
走进去一看,发现里头竟是一间空荡荡的教室,破旧的桌椅板凳摆了一堆,几把椅子歪倒在地上的,只是不见学生和老师,按器具的磨损度推算,这里应该已经废弃了很久。
燕子在一边叹道:“这老师字写得挺不错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黑板上写着几个粉笔字:如果你们回来,去村政府会议室等。
我的目光落在这几个字上,整个人立刻呆住,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这字体竟是我惯用的“瘦金体”!走过去仔细观看,我一下就毛了……没错!就是我的笔迹!
我慌慌张张的抓起粉笔照着上面的字写了一遍,上下两排字迹,从比划,形状上完全一样,没有丝毫出入。
燕子也吃了一惊,骂道:“你小子搞什么鬼?”
我已经完全懵了,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使劲儿掐了几下小臂,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梦,而是真的!
半天过去,我才缓过神来,脑子形同乱麻,没有一丝头绪,仔细想,我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会写这种字体的人并不多,不该是哪个乡村教师的笔迹,而且,这教室也废弃了很久了……
燕子逼问缘由,我摇了摇头,告诉她上面的不是我写的,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她半信半疑:“去村政府会议室看看就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了!”说罢,拿起板擦抹去了黑板上的字迹。
我们穿过一条土路,进入村政府的二层白楼里。
进门是一间“会议室”,应该已经废弃了很久。桌子和椅子都裂开倒地,四处全是浮灰,墙角还结着蜘蛛网。我心说这地方真够穷的,连个保洁员都雇不起吗,整个一楼没有一间办公室,靠墙有一处上行的楼梯。
站在一楼,能直接看见二楼的围栏,想必那是开会的时候,村民蹲在上面听领导“发话”的地方,燕子上了楼,说要去找人。
我四下看了看,除了长桌上摆着有一大捆绳子,这里没有任何物品。
那绳子很是奇怪,两头都拴着钩子,钩子上面沾着奇怪的灰尘,我走过去用手沾了沾,发现那粉末细看竟像是石块撵成的一般,呈现出一种灰绿的颜色,仔细看,粉末还泛着晶莹剔透的光。
正当我撵着手上的粉末仔细观察的时候,上方猛然传来“咣廊”一声。
我吓了一跳,忙奔跑上楼,只见燕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身后传来有人活动的声响,我猛然回头,就见一条人影顺窗户跳了下去。
顾不得检查燕子的伤势,我迅速来到一楼,冲出门去追他。我几乎和他奔跑的速度一样快,他一直没回头,但似乎也知道我在后面追着他,这个时候,我恍惚察觉他的背影有点眼熟,却又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绕过小学,那影子一闪身,钻进了一间半掩着门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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