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点乱。
“那我要。”哑巴张不耐烦,手指一路揉下去,在吴邪的牛仔裤拉链处停住,明明硬着。
刚待继续,卧室一角突然响起响亮的咯咯声,接着一声:“小三爷小三爷!”
床上的俩人不由抖了一下,是那野鸡脖子。吴邪趁机从张起灵的胳膊下挣出来,摸着鼻子讪讪的说:“明天还得去青海送这玩意,一早的飞机,省省体力。”
“小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床上的人光着膀子,黑发柔软的垂着,眼刀凌厉的朝那玻璃箱子刮过去,右手轻微一动。
“小三爷小三……”没声儿了,野鸡脖子被哑巴张吓得缩成一团,挺委屈。
张起灵抱着个枕头在怀里,转过身背对着吴邪,咕哝了一句,似乎是:“难受死了。”
太子爷过意不去,凑过去抱着那人,解了他的牛仔裤扣子,把手伸进去:“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心里一边嘀嘀咕咕,养这么个哑巴,真麻烦。
哑巴张推开吴邪的手,抱着枕头:“不用。”
额头抵着枕头,蜷着身子,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不喜欢算了。”感觉背后吴邪半天没动静,自己又转过头来,细长的一双桃花眼看着太子爷,也有点委屈:“吴邪,给我。”
吴邪当场就石化了,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
丫的张起灵,影帝模式又开出来了。
那人烦躁的呼了口气,内裤被吴邪褪到一半,天天惹事的命根子弹出来,燥的紧,无意识地在被子上蹭。
“你出去,别管我了。”
吴邪一直绷着的铁石心肠立刻融化了。
一副我想要我想要我就忍着让你心疼死的样儿,要闹哪出闹哪出!?
气的扑上去一扯被子:“三秒钟时间想姿势,要不换小爷来!”
哑巴张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拽过吴邪按进怀里,边亲边往下摸,手指抚上那去熟了的地方,顶进去,在柔软的内壁碾磨扩展,指节压着往里摸索。
不知碰到哪里,一声小哥合着气声就喊了出来,接着便忍不住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嗯着。
有点空虚,有点痒,心里,身子,哪里都痒,像块豆腐跌在地上,收拾不起来。
“还是想用手帮我弄?”哑巴张说。
“你他妈……”
“张起灵!”
“哑巴坤……”
“我用哪关你屁事!”有点炸毛,一低头就吻了上去,从那人的胸口吻到小腹,结实的腹肌,整个人却瘦,变着法子养活也不长肉,让人不知道怎么心疼才好。吴邪枕在他身上,轻轻说:“慢点,明天一早就得起床。”。
“明早那次明早再说。”
吴邪又被他噎住了。
卧室里一时春意盎然,每次想把前戏做久一点,谁知道俩大老爷们性子都急,你来我往没两下就开始进入状态,哑巴张把吴邪往身上扣着,一下下往里顶,两人坐着相拥,这个姿势进的不深,但吴邪最喜欢,全身都能缠着抱着,吻的口水都拉出了细丝。
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好去弥补这六年看得见吃不着的心焦,那时挖坟条件艰苦,同睡一个帐篷,背对背蜷着身子各自掩饰,硬的难受,半夜跑出去偷偷自渎。这丢人事两人都干过,瞒的滴水不漏,互相倒都不知道。吴邪想,亏了还想喂那哑巴吃西班牙大苍蝇,还不整死自己。
在蛇沼看闷油瓶脱衣服都看的胸闷气短。
活该一开始就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抱的更紧一点才好。
动作越来越快,前后都被那哑巴制住,舒服的腿都软了,无处发泄,一时咬他的肩,一时去含他的喉结,移下去跟胸口的墨麒麟相亲相爱。夫妻就得早请示晚汇报,牛鬼蛇神要打倒,誓死要当造反派,毛爷爷说的。
凑过来的一双眸子清明如画,吴邪仰起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唤他小哥,怕他跑了似的。
简直从第一次见开始,黑金古刀就活生生戳了他的心,从此走到哪都记挂着有个生活九级残障的闷油瓶,他要是没了,整个世界都塌了。
跑遍大江南北,为了再叫他一声小哥。
自己倒是也成长了,谁说情字只能误尽苍生?
小哥,小哥……
要射出来了,全身绷的紧紧的,咬着嘴唇求那哑巴快点,忍不住一个劲叫他,嘀嘀咕咕的什么勾人的话都往外冒,怎么都要不够,贪的快死了。
小哥,小哥……快点……
卧室一角忽然传来响亮的声响,野鸡脖子又不甘寂寞了:”小三爷小三爷!”
“咯咯咯咯!”
鲜红的小傲娇货在玻璃箱子里奔走腾挪,看着俩人缠在床上,互相抱着等倾颓的快感过去。吴邪的眼睛都失焦,伏在哑巴怀里喘粗气,短头发在他身上蹭的乱糟糟的,胸膛上沾着自己的白液。哑巴亲了亲他的脸,想这小土匪会炸毛会爆粗口,厉害的要命,高潮时软绵绵的,一点本事没有,有意思的紧。
又倔又固执,遇到麻烦事先不学着躲,就会视死如归,天天跟在他后头跳脚炸毛:“张起灵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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