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末确实发生过一起神秘的大火,当时全村人一夜之间全不见了,只剩下残垣瓦砾。不多久,又来了一批新的苗民在那里定居。好像是受到诅咒一样,几年之后,那些苗民也一个个消失了。当时盛传那个村子建在了苗神的眼睛上,苗神发怒了要找活人作血祭。当地的其他居民对那个村子都避之不及,渐渐就没有人靠近了。现在变得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诅咒什么的我倒不信,想必背后的事情过于诡异,当年的居民们尚未开化,总会和鬼神联系在一起,看来只有亲自到那里才能搞清楚真相。
第十二章 偶遇
老谭的技术团队还是很给力的,把村子的大致方位和入山的几条最佳路线都用绘图工具做了出来,还很贴心的附上了一张【生存手册】,包括野外注意事项及苗族的一些风俗习惯。
关于六角铜铃,老谭的团队没有太大进展。只说从材质和花纹看,应该在战国或者更早之前,但是铃铛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改动,显然是被做过手脚。如此一来,年代就不好判断了,除非打开铃铛内部,或许能查出究竟。
这倒在我的意料之中,想那汪藏海也不会直接拿来用,必定进行了某种处理。这件事不在目前的考虑范围内,暂时先搁置着。
至于陨玉,老谭说已经超出了他们的专业范围,实在无能为了。
能做到这步,已经达到了我的要求。我给他们四人包了一个10万元的红包,同时也做为封口费。
接下来就是准备工作了。野外生存和下地用的装备交给王盟代办,叮嘱他务必要买最好的,这种东西不能省,会出人命。现在正值奥运准备前期,上面对刀具枪械方面的检查越来越严。尽管风声紧,我还是托关系弄来几支防身用。
人员方面就由小九负责,找了几个可靠的伙计,把这次行程的危险程度交代下,不想去的可以退出。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还记得潘子在进张家楼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小三爷,这些孩子,都是苦出身,我们在考虑事情的时候,要给他们留点余地。他们并不是炮灰,他们也都是命。”
现在潘子不在了,他的话我还记在心里。我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去牺牲其他人的性命,只要他不是有意寻死,我都会尽力去救,即使我没有闷油瓶那样的身手。
难怪当初三叔说我不是干这行的料,小花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后也得出同样的结论。每当这时候,我都笑笑,道:“我是吴老狗的孙子,吴家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只要不给爷爷和叔叔们蒙羞,我的地盘我做主。”
剩下的就是有关这次目的地的一些信息了。
据我所知,苗族其实是一个统称,按服饰、区域不同分成很多分支。现在的人们习惯将苗族分成生苗和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苗人,从小生长在苗寨里,有自己的语言和习惯,几乎与世隔绝,是最神秘和彪悍的一支。熟苗就是被汉化了的苗人,虽然还保留自己的服饰,基本上都被同化了,说的大多也是汉语,一些老苗话不常能听到了。
最让人谈之变色的还是苗人的蛊术。我对少数民族的了解并不算很多,只知道蛊术是将各种带有剧毒的毒虫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也不知道我的血对这蛊虫管不管用。
以防万一,我还是让私人医生抽了一针管血,稀释后制成许多大小不等的弹球丸子。这招是我以前下斗时摸索出来的,本来想学胖子那样也用卫生巾存着,结果发现非常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则。
后来就演变成现在这种形状,携带方便,扔在地上可以炸开,遇到危险直接拍在身上,实在是居家旅行下斗必备之良药。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小九久带着三个伙计出发了。
猫儿山有一部分开发成了旅游景区,经常有驴友去那里观光猎奇。现在正值6月中,已经有不少旅行社和自驾游了。这倒给我们提供了方便,一行人买了票,也扮作自驾游的样子,那些违禁的东西全塞在帐篷睡袋里,入山异常得顺利。
目的地是在靠近卧佛岭的几个少数民族聚集区包围的地方,因为政策原因,那里很大一片还保留着原始风貌。我们的计划是入山到一定程度就脱离开其他驴友的队伍,悄悄潜入到猫儿山的另一侧。
一路上,我们装作初来乍到的样子,装模作样买了几个梨子,借此跟当地的老乡们打听山里的奇闻异事。可惜大多都是后人胡编的,有几件倒是相当有趣,能单独写成一本书,但是与我们此行的目的没有任何关系,这里不再赘述。
进入到半山腰,人渐渐少了起来,吃饭要到山顶才有饭庄,我们肯定不会去那里。正想着找个平坦的地方解决温饱问题,刚走几步,前面叉路口有一个烤玉米的。
有过爬山经验的人应该知道,物价跟山的高度成正比,越往上走越贵。还经常会有揽客拉着人强行卖东西,特讨厌。
那人见有生意上门,岂肯罢休,拦着我们几个非要尝尝他的烤玉米。我想,这压缩食品的味道并不好,现在正是玉米收获的季节,刚摘下的嫩玉米用火一烤,又香又脆,买几个带在路上也好解馋。
一想到这里,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要了10个。一摸口袋没零钱,递了一张100的,大手一挥:“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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