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担心我出意外想通知二叔,皮包认为不妥,先静观其变等三天再说。好在我第二天晚上打来电话,否则他们明天一早就要向二叔汇报。
我暗叫好险,如果被二叔知道了,就算小花出面我也不能再离开杭州半步。
“老大,我今天下午听皮包说,那个日本老头在道上打听你来着,说你把他的东西偷走了,还放了狠话。二爷早晚知道,你要是偷了就还给人家吧。”
我心里早有了分寸,嘴巴上逞能道:“你老板是那样的人吗?小鬼子的话你都信。偷什么也不可能偷古董,咱铺子虽然不大,也不缺那点玩意儿。”
王盟在电话里连连称是,“老板你小心点,我这两天右眼皮老是跳。”
还真被他猜中了,我不由得苦笑,又嘱咐他几句,让他和皮包安心看好铺子,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挂掉电话,我试着给小九拨过去,不出所料一直在提示关机,对于他我暂时没多作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又给胖子拨了电话,同样无法联系上,算算时间他们差不多该出发了,不知道这趟能否赶得上。
该处理的都处理完毕,装备问题也轮不到我齤操心。我两只眼皮开始打架,手脚的擦伤也隐隐作痛,伴着这股子倦意,我打了个哈欠赶紧回到后面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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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武夷山
两天后,小花在我无休止地催促下终于同意出发。幸亏他将我的证件一并取出来,不然损失在火海里,就变成和闷油瓶一样的黑户了。手骨和面具我不放心留在别处,想了想还是随身带着更方便些。
“你就带这点东西?”小花收拾行李时,我注意到他的装备是很小一包裹,连托运都省了,“遇到危险不够咱俩喝一壶的。”
“你害怕可以不去。”小花低头把两根棍子塞进包里,又放了几把狼眼手电和电池。我被噎得一时无话,在他后面比了个中指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临走前我从小超市搜刮了不少零食带在路上吃。很多事,面对了才能长大,事已至此,我没必要再苦大仇深下去,这是必经的人生又一课——洒脱。
从杭州坐飞机需要绕行,我们这次选择火车直达武夷山车站,可惜三趟车的到达时间都很让人崩溃,只好在那里逗留一天。
从武夷山市火车站走出来大概十分钟,外面有不少小旅馆和摩的,也有公交车。看时间刚刚早晨5点多,卖早点的都没出来这么早,这趟行程需要养精蓄锐,我虽然心里起急,还是依照小花的意思先找个小招待所过一夜。
补了一下午觉,晚上睡不着被小花强拉去吃本地菜。我们找了一家大排档,老板推荐了不少特色菜肴,我们两个吃不多,点了杂菇堡和黑笋五花肉,外加两瓶啤酒。饭桌上,小花和我谈起他以前倒斗的事,为了防止别人偷听,用的全是黑话。
最后聊到挖祖坟,小花端着半杯啤酒抱怨道:“我命不好,刚开棺材就起尸了。我当时握着黑驴蹄子就想,是塞进去还是不塞。你说塞吧,对方毕竟是我祖上,这么做肯定不孝。可是不塞,万一我死了断了解家香火,也是不孝。”说完一仰脖。
我也闷了一口,道:“原来你那边也起尸了。”
小花一顿,看向我,我也回看他,两人相视一秒后同时笑起来,斟满杯子对干了。
这就是我和他,像是平行世界的两个个体在单独行动,可不管时间地点如何不同,处理方式和结果总会八九不离十。合作多了,就产生了其他的东西,这很难用言语来解释清楚。我应该感到荣幸,他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如果他是我的敌人,那么“解语花”三个字将永远是我的噩梦。
回到旅馆房间,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目的地究竟在哪里。
“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小花摊开手。
他的回答我气得直翻白眼,不知道地点就敢过来,他不会只想带我出来散心吧。
小花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释道:“听别人说的,目的地在武夷山某处,具体位置我们进山后再打听也不迟。”
“靠谱吗?”我问他:“张家签订了保密协议,那个人怎么知道的?别是晃点你。”
“他是霍家的人,霍菁去过那个地方,她手底下的人不可能一丁点风声也听不到。这是最近的方法,你说他打听来的消息算不算数?”
我皱起眉头表示不明白,“你的意思是在霍家安插了眼线?这事秀秀知道吗?你连她也瞒着。”
小花好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放下浴巾正坐到我对面,说:“不是我爱教训你,小三爷,有时候做人太认真、太古板是不行的。没有人,我当初怎么知道你和潘子倒霉了,怎么第一时间赶过来救你们?换句话说,这是老九门长期存在下来的默契,以防万一。”
他将“老九门”咬得很重,“现在没人拜关二爷了,新九门的人都盯着解家和吴家,你我要小心行事,懂?”
我一琢磨,他说的也在理,“可你怎么保证他说的全是真话?万一霍家或其他人反收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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