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这些的闷油瓶赶到了二道白河,他在这里已经等了我一个多星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有人问我关于出本的事,我更想问下你们的意向,二十万字,大概出来是五十多软,你们有想要的吗,要是没我就私人订制了_(:зゝ∠)_毕竟我想拿着实体的,我头一本写这么长。。
☆、第九十九章
闷油瓶说完一切之后,我陷入沉思回不过神,闷油瓶不知道为什么不再循环,但是我却能肯定打破循环是因为我的重生。
关于我为什么会重生,在知道遇到危险我会被转移的事情之后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当时青铜门爆炸我生死一线,但是那时候我身体几乎是无法拯救,因此被青铜门不止跨越地点还跨越了时间给我传送到过去了。
而我重生回过去误打误撞打破了不知道什么人给闷油瓶下的某种禁制,那么现在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如今的我能够终结青铜门,就不会再有吴邪,也就不会有原轨迹中十年后接闷油瓶的吴邪,那怎么会有重生的我?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我感到一阵寒意,似乎我们一直在巨兽的胃中挣扎,还以为自己是在口中,能够逃出去,却不知道已经被吞噬在胃了。
突然我的手被另一双手覆盖住,我看过去,闷油瓶也在看着我,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们一起去。”
我看着闷油瓶,脑袋几乎是木的,自动的先把他的话心底补充完全——我不会像循环中那样打晕你自己去承担,却也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去,所以我们一起面对,不管发生什么,至少都还能在一起。
我闭上眼镇定了下心神,死循环的人生,那有多痛苦。看着自己的伙伴一次次死去,把痛苦的人生一次次一遍遍去经历,挣脱不开,总会按着悲剧一遍遍走下去,这样的人生,如果永远不知道那还好,至少没有记忆的过着,不会有更多的承受不了的痛苦,然而偏偏塔木陀陨石中会有一次能够记起一切的机会,却因为记起来的打击而出来后再次忘记,然后再继续走着悲剧的纹路,万劫不复。
我倾身抱着闷油瓶,抱得很紧,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到脸侧又有些湿润,这次却不知道是我的泪还是……闷油瓶的泪。
恍惚中想起喇嘛庙中的石像,那个哭泣的样子,我心脏便像是被一只手抓着,一抽一抽的疼,我嘴唇张张合合,轻声在闷油瓶耳边道,“我答应你,这次,我们一起。”
闷油瓶是个很容易镇定下来的人,当这个拥抱结束,他已经神色如常,我拽着他的手站起身来,跟在他旁边,脚印或深或浅的踩下去,走向未知的结局。
一路上都很顺利,从温泉所在的裂缝中直接通往青铜门,运气甚至很好的没有碰到人面鸟,看着古朴的青铜门,似乎沧海桑田都不会做一丝改变,讲心里话这一刻我很想把它炸掉,但是我只是叹了口气,默默的摸出鬼玺。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看着青铜门似乎在出神。我笑道,“小哥?我们进去吧?”
闷油瓶回神看向我,摇了摇头,突然说道,“吴邪,对不起。”
我眨巴了下眼,对不起?紧接着感觉有种不好的危机感,伴随着身后一阵风声,我向右侧身便要躲过去,但却被闷油瓶出手拦住了,后面的东西马上要袭击过来,顾不上丢人,我矮下身子,踉跄的往地上一坐,勉强躲过了身后的袭击。
还没喘过气,闷油瓶出手便向我抓了过来,又急又气之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在闷油瓶手中游走了三四招!
微微拉开距离,也是这时候,我才看向袭击我的人——张海客。他手里拿着的针管,里面有液体流动,刚才如果不是危机感知灵敏,估计这麻醉剂已经注射进我身体里了。
我有些火大,“张起灵,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海客苦笑,“身手还可以啊,小三爷。”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闷油瓶,“你们这是合计好的?”
也是,以闷油瓶的能耐,他若是跟在我身后,我怎么可能发现的了?一路上,暗中跟着的,让我察觉的,一直都是张海客。
张海客摆了摆手,“这倒不是,本来我的确是想让族长忘记一切的,但是族长既然能够发现我们的意图,自然不会放过我们。”顿了顿,张海客眼神有点奇怪道,“族长说,他有办法解决一切,并且是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前提下。他说,这是两全之法。”
我看向闷油瓶,心底翻江倒海的酸胀,语气还是带点调笑,“怎么,英雄主义?小哥,给个解释呗。”
闷油瓶看了一眼青铜门,神色难测,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看青铜门是逃避我的视线,“我说过的,我在塔木陀看到的不仅仅是我的生命,还有你的。”他叹了口气,前所未有的沉重,“吴邪,你不想知道你是为什么才重生的吗?”
我心下大惊,看来闷油瓶隐瞒了不少,他居然知道我是重生的?他所说的看到的我的命运,不仅仅是原有轨迹的生命,还包括我的重生?!
我想了想,还是相信他,“你说。”
“我的确在一直重复每一次的生命,就像是在记忆中不断活着,但是每次我进入青铜门,我就会想起一切,这样的经历多了,就会没有感觉了。”闷油瓶说的云淡风轻,我听到心底却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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