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第一口,发现的确是醇正的零糖分奶粉,薄荷试探着用两只小爪子抱住针管,自己安静地喝了起来。
_(:3∠)_好解渴!是原来妈妈喂弟弟的那种进口奶粉!
“真有爱呀~~”
十束多多良举起相机,将这令人萌动的一幕换角度拍了好几张,然后跟着周防尊和草薙出云,也坐到了他们的身边:“待会,可以让我试试吗?”
伏见:“随便。”
十束(笑眯眯):“谢谢!”
“……真麻烦。”
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八田美咲咂了咂舌:“是我的话三秒就手疼了……”
“是呢,”伏见猿比古懒散地托腮,换了个角度喂,“单细胞就是什么都做不到。”
“刚还想夸夸你——猴子你找死吧?!”
“被你夸奖我还不如死。”
“喂!”
“在我们这里,也只有你和伏见有这种耐心了吧。”草薙转头望向已经开始打哈欠的周防尊:“既然是尊捡来的,你也去试试呗,反正上次不知道安娜喜欢什么口味,一口气就买了十几包……”
见红发男人上一秒还懒洋洋地歪着身,完全不讲究形象地当众打哈欠,下一秒就毫不啰嗦地翻身而起,接过伏见不情不愿递给自己的奶嘴(不),半蹲着喂了起来。
草薙在心里笑了笑:这是想了半天了吧?
比起刚才少年心细的动作,一下子差点把她嘴巴戳烂的青年可没那么温柔,薄荷被粗暴飙进喉咙的奶呛了一口,在八田满屋子“怎么办怎么办它要被尊哥呛死了”的着急乱窜下,回忆着小学课阿司一口气吃了三十个金枪鱼寿司原地窒息后,西门是怎么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它用羽毛按住喉尖,各种自救,最后以喘喘气作为终结……总算safe。
换人。
红发美青年抱歉似的用食指蹭蹭它的头羽,试探着把奶嘴再递过去;原本抱着双翅的薄荷,却伸出一根偏长的羽毛,推开他的手——
过来看热闹的镰本力夫:“噗,尊哥被推开了!”
十束多多良轻咳一声,浅笑:“是被讨厌了?”
草薙出云:“唔……没有,还让摸的;那就是被嫌弃了吧。”
八田:“那那那尊哥干不了的话,可不可以让我试试?!”
………
热闹的讨论了一会,大家决定:挨个都试试;开始无聊的伏见早就去摸电脑了,尊则是可怜巴巴坐在一边,孤独地看他们喂餐;其余人边喂、边互相瞎几把指导顺带推卸责任,什么“你会不会灌奶嘴啊!”、“手太重戳到它jio上了笨蛋!”、“傻o动作这么野蛮下辈子也别想当爸爸!”、“老子本来就是单身狗,不服打我啊?”……等等诸如此类让伏见深觉对方智残的言论,其间还混杂着、不知是谁一直“哈哈哈哈哈”的白痴笑声。
吠舞罗的酒吧,今天,也是一派祥和。
……
………
闲事做完,聚在一起的赤族氏们,就开始讨论如何遵循首领的要求,训练这只刚饱到打嗝的小黄鸟(除了伏见没人真觉得它有多珍稀,不就是只黄色的鸟嘛,大家想),如何找人。
“尊说它很聪明,甚至比消防犬的反应还快!”
能从尊的面部表情读出大段台词,十束多多良双手支着下巴:“味道?感觉这孩子比较像信鸽,更喜欢青草口味的奶粉呢。”
“再重申一遍,这又不是狗!”
“那……”就着昏暗的灯,草薙用手指点点桌面,抿了口酒:“给它闻安娜的丝带?”
……有什么区别吗?!
突然感觉自己是这里面唯一的正常人,心力憔悴的八田美咲顺了顺正打瞌睡的鸟毛,偏头和尊建议:“尊哥,你再说一遍,为什么觉得它能帮我们找到安娜?”
“………”沉默了一会,望向漆黑无尽的夜幕,顿了顿,周防尊道:“声音,和脸。”
“嗯?”
“那个时候,”波澜不惊的男人微微皱眉:“应该是听到了哭喊,才会飞过去……”
“我明白了。”
大致从对方零碎的描述画面中,依靠强大的分析能力,总结出了结论;十束多多良双手合十,轻轻一笑:“那就按尊说的,用音和图来辨别吧。”
找到了安娜平时的录影,十束多多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虽然打从心底认为首领这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有些荒谬,但尊是王权者,他的直觉,也是旁人所不能及的;而他捡到的这只小鸟,也聪明到了某种令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心里有些隐隐期盼的多多良想:没试过的话,怎么就知道这么方法无法奏效呢?
吃饱喝足的薄荷大致听了他们的讨论,虽然做不到国i家安全局人脸识别大系统的方法,但等晚上回家的时候,让弟弟丸读取一下今日的记忆,大概也能帮点忙找人?
薄荷懒懒地抬起头,托着腮,在赤之氏族的共同期待之下,看了眼此刻具体的时间。
她大脑放空,打算用【图像扫描法】的方式,停止任何思考,只是用记忆本身来记忆——如此便可避免弟弟丸仗着“需要浏览你的思维才能找到关键”的说法偷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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