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当仲裁就另当别论了。
写问题和大冒险的时候。
达芬奇突然停下笔,抬起头笑着说:“听好哦,我们的目标是百无禁忌,而且不能记仇。”
意思就是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大冒险出格一些也无所谓。
八神真昼慢条斯理的把写好的纸片对折放进纸箱里, 方才抬头说:“放心,我有仇, 桌子上就报了。”
达芬奇笑了笑:“不要这么凶嘛。”
阿尔托莉雅绕了一圈把纸片收上来,抱着纸箱使劲晃了晃,确保完全打散才放下, 义正言辞的让他们起誓, 赌上荣耀和名誉, 真心话阶段没有一句假话, 不能有任何模糊不清的言论。
八神真昼突然发觉自己掉下一个很深很深的坑,不过,单纯娱乐也好, 有所图谋也罢, 她没什么秘密, 也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列颠之王亲自发牌,杜绝了换牌的可能。
八神真昼看了一眼面前翻着的牌,伸手把它拿起来翻过来。
——赫然是一张鬼牌。
阿尔托莉雅把真心话的箱子抱过来让她抽,她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听到玛修和藤丸立香小声说话。
“学姐的运气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呢。”
“可能都耗费在昨晚召唤来的英灵身上了吧。”
八神真昼:“……”
不,我只是缺少一个物吉小天使。
展开纸条的时候,她眉心一动,继而舒缓开来,把纸条给阿尔托莉雅看。
“上面写的什么?”芬恩迫不及待的凑过去看,看了后,表情和阿尔托莉雅一样复杂。
纸条传了一圈,最后到达芬奇手里,“这是古希腊语。”
“古希腊语……”藤丸立香看向阿塔兰忒和月神,“两位知道吗?”
阿塔兰忒摇头,“我在荒野长大。”
而正在和布偶状俄里翁玩的月神更加理直气壮,“谁规定古希腊的神就一定要认得古希腊语。”
“既然不是月神小姐和阿塔兰忒小姐,”玛修看向沉默的赫拉克勒斯,“这个问题是您写的对吗?您可以说说……”
“吼——”
玛修:“……”好吧,你说的全对。
藤丸立香无奈的笑了,他也不是初次玩这个游戏,这种因为语言不通连问题都无法解读出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达芬奇用两根手指夹着纸片,随便一甩,纸片向八神真昼的方向飞去,支着下巴说:“别装傻,真昼,任何有魔术传说的国家,他们的语言都难不倒你的。”
八神真昼手一抬,将纸片压在手心下。
“赫拉克勒斯问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玛修怔怔的看着赫拉克勒斯,“没想到巴萨卡(berserker)先生会问这样的问题。”
大卫说道:“都无所谓吧,该关注的不是答案吗?”
八神真昼淡淡的说:“我没有最重要的人。”
“埃尔梅罗二世不是吗?”大卫问,他在本丸可是看得出来冷漠的不近人情的八神真昼是多么怕他。
不是怕,而是重视,是尊重,不愿忤逆。
“他是我的老师。”
她回答完,达芬奇还唯恐天下不乱的问阿尔托莉雅这算不算模糊的回答,阿尔托莉雅觉得确实算。
要不然接下来每一个问题都可以用“没有”“不知道”来做标准答案了。
八神真昼说:“最,是唯一的意思的吧,对我而言是唯一……无论你们怎么问,真的没有啊。”
她的表情冷淡中还有些无奈,若非这个该死的游戏,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追问过?
下一轮发牌。
这次鬼牌到了阿塔兰忒手里,美貌的希腊女猎人绷着一张脸把手伸进纸箱里,拿出一张纸条。
“详述现阶段最烦恼的事。”
她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不难,不如说她正缺一个可以倾诉的树洞。
阿塔兰忒出身王室却被想要儿子的父亲遗弃,月神阿尔忒弥斯于心不忍,用母熊的乳/汁把她哺育成人。
因为这份恩情,她成为月神的忠实信徒。
然而她对热爱的女神的了解都源于传说,直到在迦勒底重逢,才发现崇拜的女神是个恋爱脑。
月神阿耳忒弥斯是纯洁的女神,正因为此,作为让她坠入爱河的人,俄里翁的名声传遍八方。
这次的召唤也是月神察觉到不对,强硬的挤进俄里翁的召唤中,而把俄里翁挤进一个吉祥物身体里。
即便如此,女神对俄里翁爱意不减,几乎每天都致力于调戏他,看得阿塔兰忒十分崩溃。
“达令,你……喜欢我吗?”
“达令达令,我是不是变好看了些?”
每天围观女神的同时还要被塞狗粮的阿塔兰忒:“……”
心好累,不会再爱了。
八神真昼看了她一眼,自幼就十分敏锐的阿塔兰忒注意到了,立刻回视,“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同情的话我可不接受。”
“不,只是感同身受,”八神真昼露出了怀念的神色,“不瞒你说,我在之前的旅行中遇到了向往很久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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