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与喜不喜欢无关,不论他前主是谁,现在的主人是我,自然荣辱与共,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织田信长笑,抱着手看她,“你这么想吗?猜猜看我出现后,被你护着的刀剑们还看不看得到你?”
她的嚣张自信根本不需要隐藏,直白的如同她此刻的话语,是一把明锐锋利的刀直接往人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捅,而魔王大人是不会在意你痛或者不痛的。
八神真昼也笑了,是那种漫不经心,看到小孩子摘下自己花圃中的花也不以为意的笑容。
“你羡慕吗?和我定下契约好了,我也护着你。”
“哈?谁要你护着?”
织田信长气呼呼的转身走了,没看到身后少女有些无奈的笑。
于是本丸里就出现戴着锃亮木瓜纹军帽的少女一马当先的走在前方,黑发被风吹散,猎猎飞舞,极具气势,好像要找谁打一架,身后不远不近的走着他们的主,意态悠闲的如同在花园中优雅的漫步。
没见过织田信长的只以为这是主公的客人,而见过织田信长的当场傻眼。
比如正在和短刀玩叠老虎游戏的五虎退,比如自认为是大人围观他们玩游戏的药研。
织田信长自认为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看到五虎退就想起了那位军神上杉谦信。
“手取川之战次年正月,谦信公在准备和你决战之时突发脑溢血身亡,你没有打败他的机会了。”
“那家伙是个酒鬼,马上都不忘记喝酒。手取川之战,我还没翻盘,那家伙就……哼,”织田信长的声音突然疲惫了不少,用和她少女模样不符合的沧桑语调说,“人生五十年,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八神真昼:“说起来,谦信享年49,您老的享年也是49,倒是有缘。”
织田信长切了一声,她的性格如同大海起伏不定,刚才还感慨生命短暂,现在极为高兴的夸赞她:“你刚才的措辞很不错,还有不是谦信公,而是谦信酱。”
“谦信酱啊……”八神真昼从善如流的改口。
坏心眼想要看她被吓一跳的模样却没有得逞的魔王不满的嘟囔,“就这么平淡的反应无趣!”
八神真昼一脸冷漠:“连你都是女性,谦信酱什么的又有什么所谓?”
织田信长表示……她说的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她没有想到的是八神真昼也在坏心眼的想看到刀剑知道织田信长是女性时脸上天崩地裂的表情,五虎退也就算了,药研和长谷部都知道魔王是女孩吗?真无聊。
“最后只剩下宗三左文字了吧?”织田信长意兴阑珊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一甩披风走开。
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八神真昼无奈的叹息,“南边啊,我说过了是南边。”
“啰嗦,我知道。”
回应她的是魔王大人恼羞成怒的声音以及越来越快的步伐。
“宗三尼桑已经看了她很久了。”
小夜左文字跪坐在宗三左文字对面,两刃中间是一张矮桌,桌上是一个闪着光的金色牢笼,金色的nobu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坐在牢笼边缘,尽量离那个粉发男人远远的。
“因为我一直是笼中鸟,人们追求我也不过是把我像装饰品一样挂起来。”宗三左文字幽幽的说。
小夜安静的看着尼桑(越来越丧病)。
“小夜,你知道她是谁吗?”宗三问。
蓝发正太摇头,他和织田信长没有什么渊源,自然认不出来笼子里是十厘米信长。
而宗三又开始叙述自己被人追逐被人束之高阁的刃生,中间江雪左文字马当番归来,和小夜坐在一起听宗三说过去的故事。
“……真的没想到我会看到这样的信长,这模样,这气息,这声音,无疑就是信长,呵。”
江雪看着欧豆豆(越来越丧病),阖上宁静的眸子。
宗三纤细漂亮的手抚摸着牢笼,手势轻柔如同抚摸情人柔软的唇瓣,说出的话却让人想要报警,“你囚♂禁我那么久,让我永远都飞不出去,你没有想到吧,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说我要怎么对你才好呢?”
“哦?”
温柔的声音如同羽毛落在心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掌按在宗三左文字肩膀上,他僵硬着身体,感受有人俯身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拂在耳畔,浑身所有汗毛都竖了起来叫嚣着危险。
“你,想要怎么对我呢?”
八神真昼倚在门边,表示作死作到这个地步她也没办法,宗三你走好。
砰——
一声巨响惊动了整个本丸,包括正提着巨大毛笔准备描摹脚下卷轴的歌仙兼定,巨大的井字在他的额角一跳一跳的,因为洁白干净的卷轴上落了一片墨迹。
他慢条斯理的收起卷轴毛笔镇纸,迈步出门,他倒要看看本丸又出什么事了,总不可能是厨房炸了吧。
和他抱着相同想法的付丧神不在少数,短短时间内本丸里二十八振刀剑都到了被拆了的左文字部屋附近。
“发生了什么?”这是呆萌的陆奥守吉行。
“惹主公生气了吗?左文字兄弟不像这么冒失的啊。”这是探头探脑的鲶尾藤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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