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笑意憋了回去,华袅轻咳了一声,说:“没事,我就是在想刚才的炸鸡怪好吃的。”
说完便从化妆间走了出去,没注意到身后酒吞眼底也划过一丝笑意。
清水正树一直到晚上都没出现,导演只能把华袅和其他演员的镜头提前拍了。
到了晚上,有几幕要在院子里拍,不过没华袅什么事,他的镜头主要房间里,所以早早地就在房间里等着。
不过,华袅觉得今天他的镜头大抵是拍不上了。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来通知华袅,今天收工,因为要和他一起拍下面几幕的清水正树身体不适,需要休养几天。
“什么休养啊,我刚才听说清水正树一直不在是因为去爬了投资人的床?”
回到剧组里,华袅听到不远处几个剧务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知道,是小野看到的吧!就是天刚黑那阵!”另一个人语气激动,“听说还浑身赤//裸,把自己绑上缎带,结果你们猜怎么的?”
“怎么?”其他人都很给面子,那人也继续说,“结果被咱们投资人松岗先生打得满脸青紫给扔了出来!好多人都看到了呢!”
“可怜松岗先生,就是准备在世交家留宿一晚,结果就被惦记上了。”
“清水家家主也气疯了,当场就把清水正树拎了回去,感觉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吧。”
“唉,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们拍摄啊?出了这事,清水家还会让我们继续在这里取景吗?”
华袅没忍住轻笑一声,随后又有些疑惑,他当时只是把清水正树随便扔在走廊里,难道是他醒了后凭借执念爬到松岗秀房间里去的?
那可真是太执着了,这种爱情简直感天动地,他都忍不住想直接做主就把俩人凑一对,赶紧完婚得了。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过头,神出鬼没的酒吞伸手往旁边指了指,然后拉着华袅走了过去。
“什么情况?”酒吞不说话,华袅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问,“那发现什么了?”
“有个人,身上带着和宠物店那人身上一样的气息。”
“D?”华袅有些惊讶,不过精神却放松了下来,D出现问题不大,他就怕又遇到柯南。
两人走的是一条小路,院子里有灯所以不算黑,但酒吞还是塞了一团火焰过来,火焰不大,用手拢着不太显眼还挺暖和,华袅也就一直抱着了。
走了一阵,酒吞在一棵树后停下,把华袅拉过来,两人一起靠在树后。
华袅好奇地伸出头望了望,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和他有着两面之缘的清水和树。
“是他?”华袅有些诧异。
“不是。”酒吞摇摇头,示意华袅再等等。
果然,过了没多久,又一个青年走了过来,看到坐着的清水和树双眼一亮,加快脚步跑了过来。
“和树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不回房间?”青年一屁股坐在和树身边,嘴里说着明显是抱怨的话,语气中却带着宠溺。
“叔叔他因为正树的事又在发火,我感觉不对就跑出来了。”和树带着歉意说道,“抱歉,只来得及让人去通知你……”
“行啦行啦!我懂!”青年伸手搂住和树的肩膀,两人本就挨得极近,被他这么一搂,两人间的距离就更是亲密了,“那老家伙天天盼着你不好,一有气就往你身上撒,自己儿子闹出那种事还想冲你发火,难道是你逼着他儿子那么干的吗?”
清水和树沉默,虽然不是他逼的,但他当时也没管就是了,此时他已经想到,清水正树那个样子八成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男人干的。
“我要是能敲响夔鼓就好了……”清水和树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我能敲响它的话就不会……”
“和树,”青年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夔鼓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了,”和树苦笑道,“如果能敲响它,我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清水家,不用再过寄人篱下般的日子,明明,明明这一切都是父亲留给我的啊!”
“可惜那些老家伙拿我没到年龄说事,要继承清水家要么到一定年龄,要么就要敲响夔鼓,可是夔鼓已经好多年都没人能敲响了……”和树说的语气有些失落,“我没时间了,再耽误下去,叔叔他就要把清水家还有父亲留给我的东西都败光了。”
“就连父亲和母亲的定情信物都……”和树说到这里不禁一阵哽咽,“怪我没有能力,连父母仅剩下的东西都保护不好。”
“不是的,和树你已经很棒了。”青年笨拙地安慰着,从华袅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青年无措的侧脸,和明显心疼的神情。
“所以我要抓紧时间让夔鼓承认我!然后夺回清水家!”和树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道,“奎,你也会帮我的对吧?”
树后一阵寂静,半晌后,传来青年清朗的声音:“当然了。”
“和树的事就是我的事嘛!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讨点利息……”
接着一阵暧//昧的水声传来,华袅又是好奇地看过去,然后又猛地把头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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