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间桐家和远坂家还离得挺近的呢,远坂时臣和间桐雁夜原来是青梅竹马吗?但是“未来”的信息里他们的关系真的差……不对,应该是间桐雁夜单方面极恨远坂时臣,远坂时臣面对间桐雁夜却是“许久不见了的认识的人”的那种态度,之后对敌也只是基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而引发的战斗,基本上没有掺杂什么个人情绪在里面……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
脑子里转着看着似乎很有依据事实上毫无根据的念头,姜临溪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地方:“‘未来’的信息里并没有说明韦伯·维尔维特先生是怎么到达冬木市的,不过不外乎飞机或者坐船、火车这三种吧……唔……”
姜临溪在地图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车站和海港都是在新都,也就是是都需要过冬木大桥。
“那么,先过桥吧。”
姜临溪自言自语道,正要准备拦下一辆出租车送自己过去,抬头却发现,街对面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下。
从上面下来的客人是一个有着齐脖的黑色短发,身量不高的少年。
正是……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用力把自己的行李从出租车里拽下来,如果不是这附近的目击者甚多他绝对会用魔术把行李弄下来。
最为苦手的项目就是腕力,所以韦伯·维尔维特的力气根本不大,最多只能算是到达同龄人水准。在他把行李拽到脚边放好,又付好车钱时,那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禁不住让人猜测这个小小的行李箱到底有多重。
拿了钱的出租车绝尘而去,留下盯着自己的行李万分苦恼中的韦伯·维尔维特:“虽然说是成功在箱子内部附魔空间把需要用的东西都塞在小行李箱里了,可是带着这么重的箱子跑,没找到可以住的地方前我就累趴下来了吧……”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用相关魔术把行李箱漂浮起来带着走了,万一被一两个人看到的话催眠他们忘记就可以了……可是这地方人那么多,根本不能用啊!
但是只有在这种人流够密集、信息够多的地方,他才能尽快找到住的地方。
越想越纠结的少年干脆抱着脑袋蹲下去了:“可恶!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暴露魔术的准则有时候还真是麻烦呢……”
“真是奇怪呢,既然可以在箱子内部附魔让空间变大装下那么多东西,那为什么不在箱子外部附魔让它的质量变轻呢?”
正抱着脑袋苦恼的少年一呆:“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这真是……”等等,谁在说话?
倏然抬头,韦伯·维尔维特看到距离自己极近的地方,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对自己露出极其灿烂的微笑:
“中午好,韦伯·维尔维特先生,以及……”
韦伯还没来得及因为近距离发现忽然出现的人而发出尖叫,就感觉后颈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姜临溪一只手扶住因自己的手刀而晕过去的少年,一手抓住韦伯·维尔维特的行李箱,而此刻,因为从极静到极动又乍然停止的动作,飘扬在背后的长发才因为惯性的动作飘过她的肩头,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轻轻舒了口气,她笑着补上了刚刚未尽的话:
“你的圣遗物,我接收了。”
下一秒,街边的人只觉得身边有一阵风刮过,吹得女士的遮阳帽都飞了起来。
无人注意到的是,那个刚刚下了车的少年以及他的行李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冬木市……没听过这个地方呢,不过就消费水平来看比东京大阪要低,那么租民宿的话应该不会太贵,包括水电费之类的,也许一个月三四万的样子就够了……”
纳兹听着黑一的自言自语,忍不住笑了起来:“黑一先生看起来很在行呢!”
“啊?没有啦,”黑一摸了摸头,“我的话,是打算上大学之后就搬出家自己租房子,所以有关心一下这种信息……”
虽然说他现在才高一,连租房用的钱都还没来得及去打工赚,不过早做准备总是没错的——只不过黑一没想到会先用在这种地方。
啧……圣杯,战争,master,servant……这种事简直比他的阴阳眼能看到人死去的魂魄还扯淡啊!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被人催眠了之类或者是电视台的节目之类……
虽然说自己的生活充满了各种非日常,但黑一本质上还是属于唯物主义者,遇到这种事着实似乎半信半疑——要不是那充满了非现实气息的“万用翻译”,他大概现在会大喊着“你以为我会信吗”掀桌吧?
“嗯?”黑一注意到身边的少年似乎在发抖,“怎么了?”
接着他才迟钝地发现,这个少年穿着的似乎是校服,还是夏季的短袖校服……糟糕呢,自己是穿着便服所以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冷的,但是……看冬木市的气候,似乎是季节交接的样子,纳兹穿着的是短袖的衬衫校服保暖效果显然不会很好,可能他所在的地方比这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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