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就是阿其波卢德先生吗?”小女孩歪歪头,似乎原本是想蹦跳着上前,但是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以一种阿奇波卢德家资深贵族礼仪教师都无法挑出毛病来的优雅步伐缓步上前。
“是的,我是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眼尖地瞄到小女孩白皙的手背上鲜红的圣痕,肯尼斯心下一突,原本准备做的贵族回礼一滞,转变成了魔术师间打招呼的方式。
对方显然也是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背。
然后她脸上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顿时消失,换上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起来,阿其波卢德先生似乎知道我手上这个伤痕的来历?”
她的目光在肯尼斯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背上一转,肯尼斯的身体一僵,一瞬间有种想藏起手来的冲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瞬间,他甚至有种被什么极具攻击性的猛兽盯上的错觉!
这个小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女孩的目光落在邋遢男人手里的银灰色铁盒上:“或者,这个伤痕,和你丢失的东西有关?”
“……”肯尼斯现在万分懊悔自己轻率的行为,他原本以为是和圣杯战争无关的人捡到了盒子,这才只身过来,幸而随身带着自己的魔术礼装月灵髓液……慢着!
从她刚刚说的话来看……“看来……这位小姐,你还不知道自己手上出现的东西的来历?”
小女孩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圣痕,又看了看托在邋遢男人手上的铁盒,继而转过身来,微笑:“我相信,正直的绅士会为我解释的,对吧?”
小女孩展露出来的是人畜无害的笑容,但肯尼斯已经不会再错把凶兽当成家养的猫咪了。
“好疼……”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韦伯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后颈。
这种又麻又痛像是被人拍黑砖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不不……比起这个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垃圾桶旁边啊!
刚刚苏醒的少年差点被垃圾桶熏得又晕过去,赶忙手脚并用离“毒气源”远远的。
“我说,你还好吗?”
“好疼疼疼疼……”韦伯一边揉着自己发麻到开始隐痛的后颈,一边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是个东方男孩,橘红色的头发满脸不耐烦,凶恶的表情看着好像是不良少年。
韦伯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条小巷子里。
“嗯,我没事……”他说着从地上爬起来,“奇怪,我怎么在这里?”
“嗯?不在这里,那是在哪里?你被打伤脑袋了吗?”
橘发少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摆了摆手,就朝巷口走去:“以后走路注意点,别又被人拍黑砖了。”
留下韦伯茫然地看着对方离开。
“我……对了,我之前是在干嘛的?”记忆似乎有些空白,韦伯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后颈,努力回忆之前的事。
“唔,好像是到了日本,准备下车……”总不会是坐了黑车被人打劫了吧……
醒来之后也没看到行李……说不准真的是那样……
啊!那这么一来……
“圣遗物也丢了!”猛然间意识到这个事实,韦伯用力□□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时光倒流给自己一个巴掌:让你没在行李上下刻印!现在想找都找不到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说,就他那个半吊子的能力,能不能顺利地在普通材料上完成刻印,还是个大问题……如果用秘法材料的话,开销又是个大问题……自己现在可是半途离开了时钟塔呢,根本没有什么后援资金来支持自己在这种小事上浪费。
可惜,事实证明,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瞧了这种小事的后果,就是把对于圣杯战争极其重要的圣遗物给丢失了。
韦伯后悔得能生吞了当初想省钱省材料的自己。
他没看到的是,在转角的巷口处,那个本来应该已经远离了的橘发少年靠着墙站了一会,听着巷子里传来的抓狂声,然后低声说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了。
在长发的遮掩下,塞在耳朵里的耳麦忠诚地将声音传递给了姜临溪。
……只消除了我袭击他的那一段吗?看来需要重新判定一下魔术师的精神抗性呢,韦伯·维尔维特的精神抗性都这么强,其他人只可能更加强悍吧?
虽然说,本来就没准备依靠一笔勾消……毕竟这个命格还不是很熟悉,一个不留神把人记忆全消的话,就跟杀了这个人的人格没什么区别呢……
脑子思索着杂七杂八的念头,面上却是丝毫不显,这也算是姜临溪的才华之一吧?
“……这就是圣杯战争。”
对面肯尼斯的介绍刚好告一段落。
他们此刻正在冬木市的凯悦酒店套房里,沐浴着由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温暖日光,面前是馥郁芬芳的红茶和可口的蛋糕饼干,完美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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