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理好牌,临溪看了一眼自己的对家,在心里叹气。
先不说这牌的所谓特殊功能根本就是扯淡,光就这场上的对家那命格……不是她怂了,花红和鸳鸯不在她身边,她是真的没有信心应对这种BUG级的气运啊——正因为她是猎命师,所以她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地知道,命格的可怕。
别的不说,就这起手配牌已经够说明问题了——临溪看着自己手上那个糟糕的五向听配牌,面上不动,神色自然地打出了西风。
六巡后,手上的配牌变成了一向听,有一定可能做出三色同刻,不过……
上家雷君凡打出八索。
“碰。”
临溪翻倒手里的两枚八索,和着雷君凡打出的那一枚一起甩到牌桌边角,然后打出了一索。
南宫烈牵了牵嘴角,不可查地笑了一下,这是在做索子牌吗?
轮到他了,这次的进张是一筒,生牌(场上还没有被打出来过的牌),不过应该没问题。
在他将一筒打出去的瞬间,第六感像是刚刚苏醒一样,忽然发出强烈的警告来。
但不等他仔细思量,对家的声音再次响起:“碰。”
咦?
又一个?
下一巡,南宫烈的不详预感被映证了:他的对家、那个白发的女孩子摸到了八索,加杠后摸岭上牌,同时又将一筒作为第二个杠材加杠,两次加杠后岭上开花庄家满贯和牌,一口气掠夺走三万二的分数。
“太棒了临溪!”
当这一局结束,芥木结月才像是终于缓过气来:“好棒!满贯啊!那么垃圾的初始配牌,居然能做出满贯来!”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临溪羞涩地笑了一下,转开了视线。
没办法,对面是【信牢】,假若一开始就冲着大牌去的话,【信牢】的宿主一定会在她做牌过程中就能够察觉到大牌的气息。
想要瞒过对方那可怕的第六感,唯有从初始的垃圾配牌开始,通过一巡之内的变化,让对方即使察觉到了不对也无力阻止——岭上开花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在没有命格护身的前提下弄出这种花样来,岭上牌还真的出现在她的手中了
——临溪摸了摸手里的麻将牌。
这副牌……
孔雀背着她在做什么呢?
只赢了一局不能说明什么,他们打的是半庄战,很快,麻将牌被推入凹槽中,通过自动洗牌重新回到桌面上。
在接下来的对局中,临溪不再主动出击,而是全力防守,同时以速攻小牌快速过掉南宫烈的庄家,将开局满贯留下的优势一路维持到了最后。
“太棒了临溪!不愧是我看好的下任部长人选!”
“不,我说了我不想当部长……”
高高兴兴地从向以农手里拿过奖品,一行四人离开了占卜屋,等到没了外人,向以农才大呼小叫起来:
“呜哇,烈你这可真是……虽然我承认那位姜小姐长得非常美丽动人,但这可不是你放自来水的理由啊!”
他叽叽喳喳念叨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人应和,这才注意到了不对:“……怎么了?”
雷君凡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些担忧地看向南宫烈:“烈,你没事吧?”
南宫烈摇摇头,然后对向以农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说,我刚才没有放水,你信吗?”
“……”
向以农这下是真的惊了:“她居然真的赢过你了?”
在东邦六人中,南宫烈的第六感强大,但是他的牌术更是无人可敌,就向以农所知,直到目前为止,除了他刻意放水的赌局,其他任何时候,面对任何对手,任何赌局,他都没有输过——连平局都没有。
但就在刚刚,南宫烈告诉他,在他没有放水的前提下,那位姜小姐居然……赢过他了?
一个国中女生,居然就赢了烈?
配上这个占卜屋的古怪,南宫烈皱了皱眉:“……我们还是离开这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也许这次,我们不该来日本的。”
他们这次是临时起意想要捉弄一下宫崎耀司,顺带看看那个和他通话的人所谓的性转魔药生子魔药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他们肯定会“借”来好好研究一番,并把它用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虽然就东邦诸人的累累前科而言,这个“应该在的地方”……恐怕并不是什么不孕不育医院……
雷君凡和向以农是深知南宫烈的第六感准确性的:“那行,我给展令扬打个电话,让他那边也撤吧——你们说,他们电话里提到的那个性转魔药和生子魔药是真的存在吗?还是只是说说玩的?”
向以农还在纠结这个。
他们这回到日本来,第一个就盯上了宫崎耀司名下的诸多房产,最后锁定了那间高级公寓:展令扬通过黑客手段查到那个公寓目前交给宫崎耀司父亲前不久收养的国中女生住,联系道上传闻和当时在窃听到的内容,那间公寓里住着的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正如之前东邦面对诸多挑战那样,向以农率先用万能的易容术让大家一起进了大楼,然后拿万能钥匙开了锁,但是东邦六人搜遍整个屋子,都没找到所谓的魔药——别说魔药了,那屋子里除了急救箱里的感冒药剂外,就没见过第二个药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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