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振满级打刀这一刻内心充满了暴虐之气。
然后他的手被主君轻轻的捏了一下,原本压迫的气就散去了。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看见的是主君那张平静到了极点,宛如暴风雨前平静的连海鸥都不敢在上空鸣叫的大海。
明明审神者大人还是如同以往一样,漫不经心的,带着三分懒散,漫不经心的笑,却让山姥切呼吸一顿,甚至想要臣服在地,用鲜血与荣耀向麻泽大人献上敌人的头颅。
“没关系的哦山姥切,这位……”病弱的美人有些苦恼,于是他转过头【看】向臃肿的接待者。
“哈哈哈,是在下疏忽了,在下名叫大河一郎,这一次奉命前来带两位前往密阁。”
毫无疑问,能在他这个年纪就获知时之政府最高机密密阁,这是一件极其令人值得称赞的事。
而麻泽同样十分的配合,“原来是大河先生,真是麻烦您了呢。”
在周围同伴们或羡慕或嫉恨的目光中,大河一郎颠了颠宛如怀胎五月的啤酒肚,得意一笑,骄矜的点了点头。
“那么要和我一起来一场刺激的游戏吗?”
浅仓麻泽的声音就是是一阵清风吹过,带着几分如梦似幻的缥缈感一样,飘进大河一郎的脑海,然后汇集成了飓风,蛮横的席卷了这位青年骨干的思维!
在旁人眼里这位幸运的工作者正不亦乐乎的和美人套着近乎,但只是大河一郎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说出了辛苦您了的这句话后,他就像满满的被剥离了五感,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剑上一样。
明明应该很痛,但却又不受控制的,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提拉着跌跌撞撞的继续前行。
不过一会儿,失血过多的眩晕感就让大河一郎跪倒在地,在这时,带着倒刺的铁鞭狠狠的抽在他背脊之上。
“肥猪,你在偷懒?”
他想要开口求救,但周围来往的同僚们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惨状一样,不……
有个后辈过来了,似乎是昨天帮他背了黑锅,不得不老老实实改报告上纰缪的小子,他似乎要和自己交接什么。
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后辈能够注意到他此时的不对劲儿,他就有机会挣脱。
“不好意思呢小鸟桑,大河先生的这段时间暂时被我预定了。”
察觉到了大河的考虑,病弱的美人朝大河微微一笑,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恶意,语气却是那么的可怜惹人心疼。
以至于后辈的脸都红了,他连连摆手,表示待会儿再来也是可以的。
“这样会不会麻烦你了?”
“不不,浅仓大人的身体更重要!”
唯一的希望消失了……
麻泽十分欣慰,“那么大河先生继续我们的游戏吧~”
被妖怪蛊惑的人类,最后是难逃灾厄。
山姥切国广看着精神恍惚的回应着是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在领路人彻底被玩坏儿之前,他忍不住打断了,“您现在这样做的话,待会儿会有点麻烦。”
“但是被被能够解决这点小麻烦对吗?”
毫无保留的信任着他的初始刀剑对于这样的突发事件的处理能力。
“……是的。”
说到底,这件事本来就是时之政府做的不对,故意派这么一个人前来接引,不就是想要立下一个下马威吗?
这位业界精英大河先生……
山姥切想这位先生升职大概还没有一周的时间吧,而且人缘应该极差,所以现在还在负责密阁的老人们根本不愿提醒这个注定就是炮灰的胖子任何事情。
也不过是多两句话的事情。
并不难解决,毕竟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上。
想通这一点之后,山姥切就彻底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当起了拐杖,直到来到了台阶的尽头。
“麻泽大人我们到了。”
“啊,这么快啊,不过我也差不多玩儿够了呢。”被折腾了一路的大河一郎早就崩溃,他根本无法承担大妖怪在他精神世界的戏弄,满是横肉的脸颊涕泗横流。
散发着淡淡的骚气的黄色液体从这位衣着整齐的‘精英’□□处缓缓低落。
“真是太恶心了。”就像丢抹布一样,被毫不留恋的丢弃在了结界外,至于这位精英会不会被溯行军或者山林的野兽一口吃掉,这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说起来被被。”
“是的大人。”
“我发现了一些很好玩的东西。”在丢弃玩腻的玩具之前,浅仓麻泽从大河一郎的脑中抽出了一块浑浊的珠子,就像是献宝一样的神秘兮兮的对着山姥切说道,“这个待会儿说不定会有用呢~”
“……”
山姥切掏出手绢,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浅仓麻泽一尘不染的手,嘴里却毫不客气的教训道,“您怎么能亲自触摸如此污秽的存在呢。”
浅仓麻泽:……
等等,少年,你的重点是不是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麻泽的新日记:
等等,三百年后的我成了一个洁癖少年?这是什么鬼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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