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自信自恋到了极点的小仙鱼确信, 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主角。
作为主角, 他当然要和普通的妖艳贱货们不一样了,有什么不清楚的, 当然是要当面说清楚啊。
更何况,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分析有哪里出现了问题。
只是难免有些委屈, 所以低下头, 小声的解释,“中也昨天不是和太宰约架吗?”
中原先生点了点头。
“手下留情了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这种事, 明眼人只要稍微一看, 就能看出,于是中原先生又小幅的点了点头。
太宰先生眨眨眼,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在他发散思维的那段时间里, 对话已经进行到了尾声,浅仓麻泽清冷的声音对于此次事件一锤定音, “既然约架了,又不是生死之斗,处处手下留情,这不是求婚这是什么?”
这种事,除了求婚还能是很多好嘛!或者说,只有求婚这个答案才是最骚的了!
到底是怎样的错觉才会教出这样一份天秀的作业啊。这一刻所有听墙角的人都忍不住这样吐槽。
或许是这样的目光太过凌厉,以至于浅仓麻泽都隐隐意识到了不对,于是他抬起头,询问他最忠实的刀剑,“三日月,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三日月微笑着看了看两位当事人,在中原中也充满希翼的目光中,浅笑安抚,“不,麻泽大人您说得一点都没错。”
并非是三日月故意迎合,而是站在小仙鱼的角度,这样的想法和结论真的一点错都没有。
因为在浅仓麻泽接受的教育中,他所认知的求婚都是这个样子的。
看对眼了就打一架,不危及性命的情况下,热血上头的小年轻们打的头破血流,然后分出胜负——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实力至上的自然界中,很多种族为了更好的延续,让后代获得更为优秀的基因传承,交配的季节往往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征服与被征服的戏码每一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着相似的剧情。
动物的世界里并没有多少人类所谓的礼义廉耻,对他们来说,所谓的喜欢就是我和你打架,但是舍不得杀你。
这就是它们所能想象出的最大的喜欢了。
而这个逻辑,套用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两人身上,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中原中也听了解释,眼睛有些发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微睁,瞬间带上了几分严峻,飞身跃过餐桌,一把将太宰治还有浅仓麻泽扑倒在地。
“哦呀,Chuya,难道你真的对我有意思了吗?”鸢色的桃花眼上下扫视一番,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不过你这样的身板实在是太单薄了……”
“闭嘴太宰。”突然起来的危机感让中原中也的警惕心拔高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这让他有些烦恼,整个人都充满了焦躁。
下一瞬,不知从何而起的浓雾笼罩了整艘游艇,前方的路都被笼进了一片朦胧之中,在慌张失措的工作人的尖叫声中,一颗流弹打中了只是作为观赏用的游艇。
船只开始猛烈的摇荡,甚至能够听到甲板上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潮湿的海水缓缓拥进了游艇,更恐怖的是,指挥室的操作仪失去了控制。
被三日月死死护在怀里的浅仓麻泽有些虚弱,字面意义上的虚弱感,他本就有些晕船,此时游艇遭受攻击后的剧烈摇晃让他的胃感到不适,再加上周围乘客毫无意义的尖叫声,每个人都刺激着他纤弱的神经。
几乎是条废鱼的麻泽死死的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这种不适,甚至没有听到中也关心的嘱咐,以及青年的离去。
“三日月,发生了什么?”潮湿的海水终于还是从甲板涌进了餐厅,触摸到将他养育成人的海水后,麻泽反倒是放松了不少,他终于有心情来分析这过于混乱的情况。
“是溯行军,麻泽大人。”
隔着老远,三日月都能嗅到天敌身上散发出的腐朽的味道,三条家最小的孩子同样是被兄长们宠溺的熊孩子一枚,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溯行军的厌恶之情。
若不是这些家伙,麻泽大人就不会招受这样的罪孽。
“哦,这样啊。”麻泽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时之政府的人呢?”
“已经前往甲板战斗了。”
在三日月向怀里的主君分析当前的情况的同时,浅仓麻泽突然抽出挂在三日月腰上的太刀,直接了当的一刺,瞬间了解一名不知何时混进了餐厅的时之溯性军,厌恶的甩了甩溅到了手上的鲜血,轻微的洁癖症发作,在尖叫的人声中小仙鱼近乎迁怒的直接一脚将已无生命气息的溯行军踢了出去。
“走吧,三日月。”
“是的,麻泽大人。”
浅仓麻泽刚刚踏出甲板,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欢呼声,“浅仓殿,您醒啦~”
甲板上的局势瞬间改变。
这一次时之溯行军来的猝不及防,时之政府甚至没有监控到有关的空间波动,所以当一整艘的溯行军攻打过来时,时之政府的回击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人数上的绝对差异是其一,其二就是这次参与会议的大多数都是文员,简单的说就是非武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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