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记载大隆皇帝陛下,英明神武、血统高贵,其母梦龙而生,降于农家苦其心智,后经由武林门派苦其筋骨,最后当此乱世行拂乱其所为,最后,由他开创了盛世大隆。
因为由武建国,太祖出身武林的原因,大隆在对待武林人士上异常宽容,基本朝廷与江湖互相不干涉。朝廷还是明面上的统一管理者,只要江湖人士不擅自杀害朝廷命官,朝廷也不会动用军队、经济封锁等国家力量对付某一个门派。
当然,大隆的江湖人士也相当识趣,就是自己再怎么有个性,比武、追杀、仇怨都控制在江湖的范围内,不会有人打破规矩,去找朝廷命官的麻烦。
朝廷也有六扇门这样的组织,作为焊接、传递、调节朝廷与江湖关系的中间部门。
玉天宝合上史书,想着那些火雷、原子弹之类的热武器,想着“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豪言壮语,再联系几首有大气魄的诗词,再不明白是以为起点男的称霸人生就是傻子了。
如此,玉天宝反而不敢在轻举妄动了,不知这个时空还有没有同类人。异世之人,大浪淘沙之后,聪明人才能留下来,而留下的人,总会青史留名的。所以,玉天宝在拜读了太祖的光辉事迹之后,就迷上了名人传记。看完了书房里从大隆太祖之后的所有文臣武将、江湖英豪的事迹之后,又找人去收罗当今世上,天下英雄人物的故事了。
红珠还担负着和总管商量,再进一批人物传记的重任。
玉天宝很容易就在院子里躲过了夏天,而西域的春秋两季是很短的,短暂的如同没有,很快,大雪就纷纷扬扬的覆盖了天地。
玉天宝这天心血来潮,提前了一个时辰让碧溪给玉罗刹院中送没有香味的茶花过去,碧溪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
玉天宝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等待碧溪的回报。
玉天宝的房间里,现在就只有他和碧溪在,红珠出去忙了。按理说,作为少教主,房间里最少也要留两个人伺候的,但是不让人伺候一两天是怪癖,一两年不让人近身伺候,院中奴仆也都习以为常了。
“少教主……”碧溪跪在地上低低切切的唤了一声。
“嗯,我听着呢。”玉天宝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道。
“奴婢昨日送的花,依旧没有呈给教主。现在奴婢可以肯定,少教主您送的花,从来没有呈到教主面前。”碧溪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的禀报道。
“哦~”玉天宝满不在乎,这都是碧溪第三次发现蓝衣、紫衣没有把花呈上了。
“少教主,这次奴婢走的时候,听见教主吩咐,让蓝衣……让蓝衣,把花丢掉。”碧溪断断续续的说到,一边说一边观察玉天宝的脸色,好像怕他受不住一样。
“啊,昨日的花肯定不精神了,丢了也好。”玉天宝的眼神依旧落在书本上,半个眼角都没有分给碧溪。
“不是,不是,教主丢的是今日的茶花。”碧溪匍匐于地,把头埋在手上,不敢抬头道。
“丢了就丢了,你怕什么!”玉天宝终于把注意力转移道碧溪身上。
碧溪如何不怕,外面人都说少教主是如何的纨绔、无能、废材,但在她面前,少教主高深莫测,智谋无双。碧溪知道用智慧去形容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不太恰当,但说句不敬的话,玉天宝聪慧的如同妖孽。
碧溪知道好教主待她这样的与众不同,是看重她的表现,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份不同,会要了她的命,因此行事更加小心谨慎了。
“你亲耳听到了教主的吩咐?他们可有发现你?”玉天宝问道。
“是奴婢亲耳听见的,奴婢去送花的时候,外厅还残留着昨日的花香,奴婢送完花,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教主亲口吩咐的丢掉今日茶花。奴婢不会武功,耳力好是天生的,听到教主的吩咐,步子也没有迟疑,更没有什么出格、惹人疑惑的举动。教主和蓝衣、紫衣两位护卫肯定不会发现。而且,从声音上听来,教主应该在内室,不会注意一个小小的送花奴婢。”碧溪解释道。
一两年的时间飞速流逝,碧溪依旧是二等丫鬟,没有如仆从所猜测的那样迅速升上一等,着实让下人们疑窦。但玉天宝一如既往的倚重碧溪,这也震慑住了一帮想要显显威风的“有根基”的奴仆。碧溪知道,这是少教主还在考察她,只要过了考察期,她就能和红珠一样,成为少教主真正的心腹了。
“很好,你就当没听到过,也没有向我禀报过,明日接着送,换个颜色,还送茶花。”玉天宝不在意的吩咐道。
这不是第一次发现玉罗刹没有领他的心意,只是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听到玉罗刹把他的心意丢掉。
玉天宝一次一次的试探着玉罗刹对自己的容忍度、爱护程度,有时如同自虐,明知自己不是玉罗刹的亲生儿子,可是作为两世为人,有时候都忍不住惑于情感,玉罗刹又是怎样从头到尾,做到如此决绝的呢?果然,能修习高深武学的人,技近乎道也。心智之坚,已非凡俗。
今年的雪,下的尤其大,听说已经发生过不止一起雪崩事件了,教中也常常组织着教众清扫积雪,在玉罗刹和玉天宝的院中,甚至奢侈的拿着盐水撒地,融化积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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