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眼前一幕的花满楼疑惑的偏头看向捂着嘴巴憋笑的上官雪儿,“怎么了?”
上官雪儿努力的让自己安静下来,没有正面的回答花满楼的问题,而是一边从漏气笑着,一边呲牙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陆小鸡欠了我父亲这么多......”
小丫头耸了耸肩,颇为幸灾乐祸,“就算以身相许恐怕都还还不了零头。”
纯洁的上官雪儿还并不多清楚男欢女爱以及男人之间谁上谁下的问题,在她看来陆小凤不管怎样都是被黑心魔王父亲吃得死死的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而床上的洛南却是连眼睛也不睁开,而是懒洋洋的换个姿势舒展着胳膊,勾唇一笑,从嘴里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真有意思!”
然后他便从床上跳起来,挥了挥绑着纱布的手,漫不经心的从桌上的果盘摸了个香喷喷的芒果,啃了一口,对着满口的香甜眯起眼睛笑,然后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花家果然很土豪。”
“你觉得呢?”精气神满值了的洛南悠悠然冲他刚睁眼就站在门口的小凤凰抬起手,咧着的嘴角表示他的好心情。
“我觉得这跟你似乎没什么关系。”抽了抽眼皮,陆小凤端着一木盆慢慢的走进来,颇有当代名医架势的往洛南面前一站,四条眉毛齐齐扬的老高,坚决不承认自己根本不知道眼前这货说的外星语是什么意思。
目光在一盆清水和白纱布以及瓶瓶罐罐上一扫,洛南摸了摸鼻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是我要放弃治疗,可是......你不觉得这些东西根本没什么用吗?”
“怎么会没用?这玉蟾金涎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创伤药!”陆小凤想让自己板着脸好震住这个从来不听话的男人,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抑制眼中流露出的焦虑和担忧,再自己上手解开洛南手上的纱布后,看着化脓的伤口他的心就忍不住狠狠揪了揪。
顺手在陆小凤手上摸了一把,洛南老神自在的冲他咧嘴笑笑,压低声音,“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医术绝对是全天下最棒的。”
“嘁!你这吹牛皮的谎话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也就能当笑话听听。”陆小凤先是似乎可乐的笑了笑,和乐的很,然后很迅速的变脸,吹胡子瞪眼睛的给了洛南一拳头,“再信你我就真是傻子!”
按住挨在脸上轻飘飘的拳头,洛南耸耸肩,看着陆小凤弯着眼睛,打趣道:“那是你天真单蠢,小凤凰。”
最后一个加重音的字让陆小凤哼唧一声,拔开洛南的手,直接按着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并且因为化脓而散发着恶臭的手掌压进清水里,看着没什么表情的洛南戏谑的挑眉,“疼不疼?”
洛南似笑非笑的看他,半晌,才悠悠然的说道:“你要是真想要的要命,我就是带伤上阵也一定满足你。”
“......”陆小凤看着话刚说完便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自己笑的诱惑的男人森森的牙疼了,连忙阻止,“等下,等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看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乖乖停下动作,衣衫半露的洛南,陆小凤别扭的干咳一声,“那啥,根据金九龄提供的线索,我觉得红鞋子跟绣花大盗的关系恐怕很复杂,恐怕还得再找蛇王一次,看看有没有公孙大娘的消息。”
“这个时候怎么能谈公事。”洛南看着他,眼里透出些让人心醉的笑意,伸手去抓住陆小凤的手,看着某人因为担心伤患心理状况问题而不敢用力反抗的样子微微勾唇,把对方的手抓在嘴边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陆小凤的手心。
温热湿润以及酥麻,陆小凤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男人,根据以往的斑斑事迹便可以看出他对诱惑的抵抗力几乎为负值,尤其是在心不设防的情况下。
看着有些晃神的陆小凤,洛南在接收到有人听墙角的同一时间露起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把唇瓣压在小凤凰嘴角边然后蹭了蹭,眼睛隐隐带着笑意,放轻语气道:“你说说,除了公事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谈?恩?”
而这个时候,陆小凤像触电般抖了抖,他脑袋一空白便蹦出一句,“不然我们先来一发?”
喜乐普奔,小凤凰跟洛南这个大流氓已经完全学会了约炮这么有内涵、有技术含量的行为!
洛南笑的耐人寻味了些,可是他没说话,因为这时候有人用脸挤开了被陆小凤锁紧的房门,正在进行约炮大业的陆小凤扭头看着摔在地板上的上官雪儿以及门口神情尴尬怪异的花满楼,脸一下子被火烫了一般,僵硬的瞪着两个巨大无比的电灯泡。
起码在洛南眼里看来这两个电灯泡的瓦数实在太大,一个养儿是债,一个竹马情敌,他默默的抬头看了看头顶光秃秃的天花板,然后再装模作样的举着手里啃了一口的芒果,吊儿郎当道:“围观卿卿我我现场版的感受如何,说来听听?”
被询问的两个人表情同一时间漂移了一下,随后便是整齐划一的摇头,“不,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jj抽了连着几天木有更新
☆、第42章 死了也在拉仇恨
第四十一章死了也在拉仇恨
金九龄给的消息很有意思,平南王府前任总管江重威在四日前身受重伤,而凶手绣花大盗却是一点没有消停的在一日后劫走了灵契阁的三十八面玉扇,每一把都是精致异常、价值连城,而且每一把都是如绣花大盗所绣的红布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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