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在废话吗?”听了奥利弗的回答我差点要笑出来,这尾调上扬的,那么高兴的吗?
“卡瑞娜,这段时间你们家那位很黏人嘛!”蕾贝卡做着做着实验又朝我身上靠了过来,“你们计划要个小伍德了吗?”
听了最后一句话我心底一惊:“哪来的话?”
“嘘——”艾米把食指放在唇上警告我们,因为太过有力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蕾贝卡用鼻子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最近脸色不错。”
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我的脸。
“上次送去三楼的几批药剂,是你们之中谁做的?”一个治疗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记事板。
蕾贝卡慢慢举起她的手:“我做的。”说着,她的眼睛盯住了我,我读懂了那个眼神:你搞出了什么问题?
我在心里默默白了一眼,但其实我还是很紧张的,那批药剂虽是蕾贝卡的任务,最终但大部分还是我完成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害了蕾贝卡是一回事,最担心的还是喝了药的患者们。
“哦,蕾贝卡·坎贝尔就是你?”治疗师望了望他的记事板,“很棒——”
我松了口气,蕾贝卡盯着我的眼睛立刻变得笑眯眯的,我又读懂了那个眼神:下次请你吃饭。
那个治疗师根本没看见蕾贝卡和我之间诡秘的眼神交流,盯着他的记事板继续说到:“患者反响很好,变得爱喝那些药了,以往他们是喝不下去的,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终于抬起头望向了蕾贝卡,热切地等着她的答案。
“哦,这个嘛……”蕾贝卡用手指绕了她的头发几圈,我原以为她会应付不过来,打算出手相助,谁知她自信回答到:“正常步骤呀,至于为什么——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抱歉啦。”
治疗师扬起了他的眉毛:“据患者说味道突然变得很好,我想这个变化是正常步骤做不出吧?一定是你制作的某个环节做得和别的药剂师不一样,要不,你详细给我讲讲?”
我微笑着看向蕾贝卡,这个很简单,只要把步骤粗略说一遍……可蕾贝卡看上去不那么胸有成竹了,她居然还咬着她紫色的指甲:“呃,我们只需要,一定剂量的标准原料…火蜥蜴的血液…应该还有粪石吧?我想想,嗯…哦!独活草!”
听到这个词时治疗师立刻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梅林!这怎么能忘记?蕾贝卡是怎么考到资格证的?独活草可是迷乱药的主要成分呐!我突然觉得也许还可以胡扯乱掰一下,因为独活草的原因让患者出现了幻觉,觉得眼前的药味道变好了!当然这是小程度的…呸呸呸!打住,这也太低估治疗师的水平了,一定会露馅的……
“你连最基本的原材料都搞不清楚,还能做出这么高水平的药剂出来?”治疗师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我眯着眼睛,觉得有些熟悉,实际上可能不只有些……
“哦,主任,是你。”那个治疗师收起了他的小板板,给主任腾出了一个位置。
梅林的三角裤!那标志性黑眼圈不是基拉是谁?基拉·桑斯基!她居然已经成为了三楼的主任?说来也奇,圣芒戈丁点大地方,怎么一次也都没有和她打过照面?
“这……”蕾贝卡完全焉了下去,想必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居然会有被抓包的一天。
“实话说吧,是谁帮你完成了工作?实际上还不止,”基拉一把夺过她同事的记事板,翻弄起来,“接连几个月,起码有五六个其他批次的药剂。”
“不,是我做的,只是这几天…出了些事故,我的脑袋有些混乱……”
“可以停了吧?你心知肚明,我也是。”基拉把眼睛锁定在了我身上,“在圣芒戈工作的人里,总爱往药剂里添加一点点椒薄荷以改善味道又不影响本身的,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在学生时代就爱这么干了,改也改不过来,还把这个毛病带到工作里而浑然不自知。那人就在你身后,我讲的没错吧?”
这次蕾贝卡没有转身看我,也没有答基拉的话,我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盯着天花板,好像上面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一样。
“不说什么了,我会往上面举报的,你打包打包回家去吧,圣芒戈现在不招闲人。”
蕾贝卡哇一声嚎啕大哭,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形象,抓起自己的包包冲出门去。
我和艾米面面相觑,艾米破天荒露出了一种大仇已报的笑容,我也忍不住微笑。实话说,药剂室里有蕾贝卡和没蕾贝卡,没什么本质区别,今后唯一缺少了的,怕是只有吐槽对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个拖更大王,再也不立flag了!
想问问各位小宝贝儿们对小伍德有啥想法呀~几男几女或者和谁搭配之类的~我看看哪个多或者特别有意思的就安排给你们速速安排上!脑洞多大都没啥关系哦!
☆、胜利之日
接连几个月都平静似水(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每天晚上听收音机成为了我和奥利弗新一项活动。自从神秘人控制魔法部以后,近乎所有的媒体,不管是《预言家日报》,还是电台,都倒向神秘人的一边、遵循魔法部的路线,我渴望听到一些真实的新闻,而不是一些自我安慰的梦话。这时波特瞭望站因运而生了,他帮助我了解到外面的一些情况,有时他还会播报遇难或失踪巫师的名单(我最害怕听这一段,生怕从里面听到熟悉的名字)。只是他们不能每晚都播,怕遇到突袭,不得不经常换地方,而且还得知道暗号才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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