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临走之前,审神者用这样的话当做结束语。
被问到的少女楞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了‘医生’两个字。不过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反应过来了。
虽说也想问‘我究竟能活到几岁’、‘医生怎么样了’、‘我们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拖拖拉拉下去’这种直球问题,但到了嘴边还是都停下了。
那不是自己应该询问的事情。
未来的事,不是现在的自己应该去碰触的。
“不……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比起不确定真假的未来,她还是好好地看着现在吧。
“您是一个好人。”
虽然立香没有说出口,但审神者还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不过职业操守让她不能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稍稍暗示一下还是可以的:“像您这么好的人,怎么能没有个幸福的未来呢。”
年轻又正直的审神者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本丸,一般把鹤丸送到手入室,一边琢磨起对鹤丸的惩处。
刀是他豁出去脸捞回来的,但那不代表他不会秋后算账了啊。
鹤丸这次差点捅了大篓子,批评教育是绝对少不了的,再加上审神者也有意想他吃点苦头,所以这次他真的不会给他留有余地了。
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
——顺带一提,知情不报的某个太刀青年,也被他特地派去了自己最不擅长的日常劳作工作。农田马厩连锁大礼包。
因此在鹤丸重新恢复付丧神的形态时,等待他的不是同伴的安慰,也不是来自主人的慰问。
有的只有来自主人冷漠的眼神,和无情的责问:
“说吧,你都做了什么——以及,这次去,拿到了什么线索?”
看到主人严肃的表情,还有明显不留余地的态度。鹤丸国永就知道这次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玩儿的有点过火了呢。
这次真的。
***
现实世界当中,立香也在达芬奇的补充下一五一十的把得到的信息都告诉了加班归来的罗马尼阿基曼。
虽然她没有特地告诉他,但也不会去隐瞒他。
“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
软绵绵的青年难得语气这般生硬的对立香说话。似乎还隐隐有那么几丝‘生气’的味道。
这对绝大多数时候对待立香都软的好像没有脾气一样他来说着实难得。
“有达芬奇亲陪着我的,没关系。”立香却是坚持的摇了摇头,“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既然选择了任职这份工作,就会全力去做。
哪怕只是普通的校医工作,他也会认认真真的对待。虽然在因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自己在医务室而难免有摸鱼的嫌疑。但自己责任内的事情,他都会努力做好。哪怕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抗拒的意外,事后也会再弥补回来。
并不会因为校医的工作只是平凡的而琐碎的事情就怠慢。
她喜欢这样在普通岗位上也会认真对待的医生,所以才不想因为一些还没有确定的事情就打断他的工作。
当然,过劳的时候例外。
过度压榨自己的工作方式不值得提倡,因此不是紧急时刻一定要全面禁止。
苦口婆心的劝说不行的话,那就用行(武)动(力)。
当然这都是立香的脑内活动。
得到了新信息的青年在不赞同的念了立香一顿之后,注意力已经放到了最新的事情进展上。
“五十年……的话,大概就是上个世纪末和这个世纪初的这段时间了吧。”
印象中似乎没有什么让人无法忘记的特殊大事件?
去年发生的人理烧却不算的话。
“不过说到世纪末,就不得不提到各种世纪末的传说吧。”立香想了想,“我记得有……一九九九年世界末日,还有二零一二年世纪末日的说法?当时还是很流行的。”
各种专家学者,超自然学家还有巫女神婆齐齐现身。
作为诞生在新世纪的孩子,她真觉得自己能顺利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毕竟在那些人口中,世界已经因为一百零八种理由毁灭一百零九次了。
“现代的人类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呢。”
医生听罢,也是感慨。
毕竟所罗门时代的人类是不具备这种知性的,那时候的人们基本只会想‘怎么获得更久一点’,而不会有‘世界毁了大家都会玩儿完’这样的反面思维。
“我去倒果汁。”
见罗马尼阿基曼和达芬奇亲都进入了学者模式,在内容上帮不上什么忙的立香站起身,步伐轻快的去厨房端果汁和蛋糕了。
要动脑子了嘛,当然要补充一点糖分。
“立香还是一如既往呢。”目送立香离去的背影,达芬奇耸了耸肩,“真不知道该说是勇敢还是无知。”
勇敢使人无畏,同样无知也可以。
“反正也没什么不好。”
罗马尼阿基曼收回了看向立香的视线。
“立香就只要做立香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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