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孩子气的动作,毛利兰他们即使是在小学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远山花咲表现出来,就不由侧目了一下,同时在心里明白了这个叫做三日月宗近的男人在少女的心中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地位。
只有完完全全信任的人,才能够这么放松吧……
“哈哈哈,不急不急,下次再来吧。”
见他都这么开口了,远山花咲也只能点点头,又和毛利兰他们聊了几句之后,就选择和三日月宗近继续向前走,前往他们的目的地。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虽然也很想和他们一起,但是由于在宝物被偷的时候,他们这些学生也在里面,所以并不能够保证不是他们做的,也就暂时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两个少女只能够向两人告了别,然后目送他们离去。
“喂,小兰。”
工藤新一的双手插.在制服的西装裤口袋里,微微弯下了腰来凑到毛利兰的耳边叫了她一声,把她吓得在原地跳了跳,然后才缓过了神来,怒视着对方:“新一,你突然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啦!”
“抱歉抱歉,我只不过有事情想问你。”
“问什么啊?”
工藤新一摆了摆手,不是很在意她现在的反应:“你对刚才的那个男人怎么看?”
“三日月先生?”毛利兰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既然对方问了,她也想了想回答了起来:“应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吧,模样好、气质也好。”
“……我不是说这么啦!”
“那你说什么?”铃木园子也凑了过来,露出了自己明白了的表情:“难不成,你觉得三日月先生太优秀,所以你嫉妒了?”
“园子,你少看点肥皂剧。”
工藤新一面无表情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再一次面向了毛利兰:“我是说,他像不像是练过功夫的家伙。”
“诶,这个啊……”
毛利兰从小就学空手道,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看到的三日月宗近的行为举止,才缓缓的点头:“好像是有这种感觉……”
“是么……”他再一次看向了那边已经没有人的方向。
“喂喂,我说工藤!”铃木园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微妙了起来:“你该不会是疑心病又犯了,怀疑上花咲和三日月先生吧?”
“没有。”
对上了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怀疑的目光,工藤新一摇了摇头:“不是,我还不至于把刚来到这里的人列入怀疑对象里。”
“新一,你怎么知道他们刚刚来啊?”
“是因为啊……”
在工藤新一向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解释自己是怎么推理出远山花咲和三日月宗近是刚刚来到的时候,两个话题中的人物已经走远了。
在山林间有着其他地方没有的阴凉,不过因为现在还是春天,所以穿的有些单薄的远山花咲还是因为吹来的风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羽织柔软的布料触感从头顶传来,同时贴合在了她被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手臂上,让少女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走在身边的三日月宗近,见着他那双倒影着金月的双眼,抿唇微笑了起来。
远山花咲抬手轻轻拉了拉他给自己披上的羽织,又继续牵着三日月宗近的手,和他一起向前走去。
在通往中尊寺的路上,有一座小小的弁庆堂,在这里纪念着自从输给了牛若丸之后,便追随了他一生,致死不离不弃的武藏坊弁庆,仿佛还能透过这里看到古战场,看见当时那战火冲天的模样。
“其实,应该也带上今剑和岩融的吧……”
看着堂内供奉着的塑像,远山花咲这么想着,又双手合十在那里拜了拜。
她不生存在那个时代,在这个时代中,又有幸能够得到本丸的各位刀剑男士们的保护和教导,或许应该连他们的原主也一起感谢了。
因为,如果没有他们的话,就不会有如今和她生活在一起的那个付丧神们。
三日月宗近一直耐心的等待着她,两人一直向前走,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他们终于是到了中尊寺的本堂。
其实本堂不算是他们的目的,不过既然来了,那么就不如进去参拜参拜,就像是远道而来的旅人,他们做着和旅客们相同的事情。
远山花咲和三日月宗近在峰药师堂的路口前,看到了一片现在仅能够看到荷叶的莲花池:“三日月。”
“嗯?”
“这里面种着的,是中尊寺莲。”她把双手背在了身后,笑着转过了身来:“也叫做——泰衡莲。”
她用自己柔和的嗓音述说着:“1950年,在金色堂所藏的藤原泰衡的首棺中发现了尘封八百年的百枚莲子,后人经过近五十年的培育,终于将它们‘复生’,发芽开花。”
此时本来并非是莲花开放的季节,如果想要看莲,恐怕还要等到七八月的时节,可是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淡色的光芒在水面上浮现,星星点点就像是萤火虫那般让人移不开眼。
本来还只有荷叶的地方,冒出了一个个花苞,然后有数朵粉色的莲花,在这片池塘上缓缓地盛开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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