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始指点她动作。灰原哀学的到也快,试了几下,就成功翻身上了马,正当她高兴之时,迹部却紧随其后上了马,坐在了她的身后。灰原哀顿时浑身僵硬的向前挪了挪,可以马背上坐两个人本就拥挤,她就是再怎么挪也依旧能感觉到身后迹部的温热胸膛,尤其迹部又握着缰绳,相当于半抱着她。
“你,你上来做什么?”灰原哀结巴的开口问道,明明该是质问的话却说的很没有底气。虽然她没有回头,不过迹部觉得自己差不多能想象得到她此刻的神情。
只见他故意似的向前靠了靠。感觉到身后贴近的温度,灰原哀还是忍不住直了直明明已经直的不能在直的背,感觉到灰原哀的小动作,迹部笑的一脸的得逞,更是压抑不住想捉弄她的想法。
他微微弯了弯身子将头贴近灰原哀的耳边,轻声开口道:“感觉怎么样?”一句话,他说的极慢,吐字时的气息正好拂过灰原哀的耳朵,本来只是觉得脸烧的灰原哀,此时就连耳朵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只见她像是触电般的向前一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道:“我要下去了。”
她闪躲的动作有些大,显然惊到了身下的伊丽莎白,本来站着不动的伊丽莎白突然抬了下前蹄,一个后仰的动作,灰原哀便又跌回了迹部的怀里。
迹部顺手便将她揽到了怀里,一只手拦着她,另一手紧握缰绳安抚着惊慌的伊丽莎白。灰原哀也不敢在动了,好半天,伊丽莎白才又平静了下来,迈着平稳的步伐漫步在马场上,灰原哀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刚刚因为紧张一直紧握着迹部揽着自己的手臂。
她快速的松开了抓着迹部的手,迹部却是没动静,“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灰原哀有些尴尬的说道,“哦,抱歉!”迹部才后知后觉般的松开了手,可他收手的动作却异常的慢,灰原哀这才想起他的这只手有伤。
见他的动作有些迟缓,灰原哀猜到应该是刚刚为了保护自己又不小心扭到了,“别动!”灰原哀一边说,一边握住了迹部的手怕他在伤到,反倒是迹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舍不得本大爷的拥抱?”
灰原哀权当做没听见,先是看了看他的手,然后看准了一个地方,轻按了下,“嘶——”身后的迹部果然发出轻微的吸气声,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惜灰原哀抓得很紧,他又怕动作大了再惊动了身下的伊丽莎白,到底是没抽出来。
好在目森管家一直等在马场外围,正在灰原哀考虑着该如何让迹部不动这只手才能下马的时候,目森管家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两个人合作着帮迹部下了马。
灰原哀护着迹部的胳膊回到了屋子里,目森管家则在第一时间赶去叫了家庭医生来。等医生来的空档里,灰原哀一直握着迹部的手,看上去十分担心,迹部虽然高兴她这么关心自己,可又看不得她这幅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安慰道,“放心吧,这么一点小伤还不能把本大爷怎么样。”灰原哀抬头看他,目光闪烁,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少年,她知道他喜欢自己,可她真的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明明她已经拒绝了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了句“抱歉。”
迹部自然不知道她的纠结,只是冲着她笑了笑,然后伸出另一手拍了拍她低下的头。医生终于来了,听到迹部的手虽然扭到了,但并没有加重之前的伤,灰原哀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因为这次的扭伤,迹部却被医生勒令禁止了运动,虽然他的伤没有加重,不过却因为他没有听医生的话好好地养伤,骨折愈合的不是很好,对此,目森管家很是发愁,因为他家的景吾少爷根本不听他的话。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灰原哀,出于愧疚心理,同时也不忍拒绝目森管家的求助,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迹部骨折愈合期的负责人。
起初她只是负责迹部伤口的换药包扎,可渐渐地,也不知道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她这个负责人也不知道怎么当着当着就越发的多管闲事了起来,明明只是负责他的伤口愈合,最后竟是承担起了“保姆”的角色。
迹部不爱吃早饭,灰原哀早就知道,之前目森管家对此可谓是一筹莫展,可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灵光一闪,偏偏将迹部不爱吃早饭这件事和他伤口愈合的慢联系到一起,结果每天劝说迹部吃早饭变成了灰原哀的责任。
迹部晚睡,灰原哀也知道,不过她不知道原因,不过在目森管家再一次将他的晚睡和伤口愈合慢联系在一起后,她就知道了,因为他每天晚上都在批文件,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作业,同样的,每天晚上劝迹部早睡也成了她的责任之一。
这样的责任一时之间冒出了很多,灰原哀虽然无奈,可好在迹部其实并没有目森管家所说的那样劝不动,至少除了最开始的一两次拒绝以外,之后几乎不用她开口,迹部就会很自觉地将事情完成。当然她不知道这完全跟人有关系。
只是唯独有一点,他却是怎么劝都不听,就是他每天的网球练习,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如果他有一天不摸网球,他的球感就会下降,作为冰帝网球部的部长,他不能允许有如此不华丽的情况发生,所以即使他的练习用的是不擅长的左手,他也依旧坚持每天都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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