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毛利兰怎么样了?”虽然灰原哀并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谈,可她觉得自己必须知道自己昏迷前的那一枪究竟结果如何。
“你以为呢?我的枪法你不是很清楚吗?”GIN反问道,“不过,你的枪法倒是有进步啊,你的杰作!”说着,只见他举着已经滑到灰原哀喉咙的□□,指了指自己右胳膊上早已凝固的黑色血块,感叹道。
“没有将你一枪毙命,怎么敢说我有进步?”灰原哀冷笑道,只是她的挑衅并没有引起GIN的任何反应,“所以说,当初教你开枪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学呢?”GIN好像叙旧般的语气似乎根本不在意灰原哀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说着,他慢悠悠的走到了灰原哀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中的枪也被他别在了腰间。他双手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头高仰着,开口道:“现在,我们来好好聊一聊,你作为叛徒的事情吧!”仿佛审判的语气,还有GIN的这幅模样猛地让灰原哀意识到了为什么这个地方如此的眼熟,她却是来过这个地方,不过是在美国的这个地方,被称作“黑暗牢房”的属于GIN的专属牢房。
再说毛利兰,此时的她已经被工藤新一送往了医院,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她,此时已经转入了睡眠,确定毛利兰没有了危险,工藤新一这才开始回忆他感到体育馆时的情况。
他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灰原哀被GIN用枪抵住的一幕,他想要突袭,所以选择了从另一个方向的窗户进去,过程很成功,并没有引起GIN的注意,可他还是晚了一步,他进去后,GIN已经压着灰原哀走出了门,剩下昏迷的毛利兰一个人在屋子里。而GIN那一枪其实并不是朝着毛利兰开的,而是冲着工藤新一去的,就在他用枪抵着灰原哀走出门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身后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所以才会开那一枪,所以他那一枪并不是为了打中某一个人,只是个警告罢了。
而在这之后又响起的另一声枪响,虽然工藤新一没有看到,但他知道一定是灰原哀开的,究竟有没有打中GIN,等他出去看的时候,走廊里早已空无一人。
“你知道我一直有个疑问,关于你为什么会背叛组织。”GIN开口问道,灰原哀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他始终仰着头,可光从语气确实能听得出他很困惑。
“在组织里,你要什么有什么,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我将你照顾的那么好,我为你还特地编织了一个美梦,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竟然背叛了组织,也背叛了我!”说着他身子向前,双手支在腿上,看向灰原哀。
灰原哀也在眯着眼睛观察他,可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她甚至不知道GIN的这一番话究竟有什么用意。她发现自己确实看不懂眼前这个人,从前是,现在也是,他的伪装永远都那么的逼真,就像现在这样,迷茫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无辜却令人憎恨。
“你想知道为什么?”灰原哀突然轻笑道,她的回答显然让GIN有些激动,好像他确实很期待她会给出怎样的答案来似的,身子也不由的向前倾了倾。
灰原哀见此,笑的更开心了,“因为,”她稍微顿了顿,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朱唇轻启,吐出的话,却冷漠异常,“我恨你!”她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容,目光却异常冰冷,GIN因为她的话竟然愣了片刻,不过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走上前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灰原哀,迎来的却是灰原哀唾弃的口水,和扭头无视,GIN伸出一只右手,紧握住了灰原哀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对着自己,然后逼近她,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呲着牙笑了起来,“你说你恨我?”缓慢的语气里似乎有些别样的情绪,却不是灰原哀所能理解的。
“对!我恨你!恨到想亲手杀了你!”GIN手上的力度渐渐加重,灰原哀根本无法挣脱,索性直视他的目光恶狠狠的回答道。GIN却突然低下了头,鼻子里发出的轻哼声和耸动的肩膀好像在笑,握着灰原哀下巴的手却因此松开了,不过却放在了灰原哀的肩膀上,没有收回。
他的笑声突然大了起来,好像是突然忍不住了似的。可下一秒他却突然抬起头,放在灰原哀肩膀上的右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墙上,“恨我?没错,你是应该恨我,我可是亲手处决了你的姐姐,你怎么会不恨我?你知道你的姐姐是怎么被我杀死的吗?一枪毙命?我是这样告诉你的?呵呵,作为叛徒,我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呢?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Sherry。”灰原哀的脖子被他使劲的掐着,很难发出声音,却因为他的话使劲瞪大了眼睛。
“想知道你的姐姐是怎么被我折磨致死的吗?””灰原哀感觉到自己的腰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尖尖的,好像是一把刀,果然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了刀划过皮肤的撕裂般的疼痛,GIN故意放慢的动作让灰原哀不由得皱起了眉,却没发出一丝□□。GIN松开了手,终于得以呼吸的灰原哀,弯着身子低着头,大口的喘着气,腰上刚刚被GIN划出的伤口还在向外冒着血,耳边再次传来了GIN恶魔般的声音:“我会让你一点一点感受到的。”说着,灯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了一周,想出了GIN的结局,现在也正在照着我想好的方向在写,可能会有亲觉得我写崩了,不过请相信,我真的很用心的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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