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
贾珍说完,扭头看了眼其他罗刹官吏:“你们今天一个个的,谁都别想跑!”
罗刹其他官吏见状,面色灰白一片,齐齐眸光看向了祭台之上的宋学慈,开口道:“宋大人,还望宋大人开口劝说几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对啊!”
“…………”
眼见自己的下属朝宋学慈开口,被贾珍一脚踩在地上的索夫面色青紫,从喉咙里憋出话来:“还望贾团长息怒,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谈。不管如何,你先前也说了,总得考虑到贵国的皇帝。”
“而且,你也莫要以为自己真清清白白。”扎伊眼里充满红血丝:“你们难道没有派人炸帅府?而且,约翰将军还亡故在你们手里。”
“约翰?”贾珍面无表情:“你们将军亡故了?”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被宋学慈拿枪射的。”保丁咆哮的看向宋学慈。
“咳咳,”贾珍捂了捂嘴:“这……你们……你们罗刹到底怎么选将军的?一国将领,咳咳,不说当时属于战争关系啊,就是说你们的将军被宋大人杀了,就算是拿枪好了。这脸蛋,你们红不红啊?还好意思说这话,合着还想讨个什么公道不成?”
宋学慈不满:“书生怎么就不能战沙场了?”
说完,宋学慈缓缓吁出一口气,带着分不虞开口道了一句:“莽夫!”
所有人都听得出这一声是对着贾珍而去的,故而罗刹的官吏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眸中希冀的亮光愈发旺盛了一些。
不管如何,最起码事情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解决,否则这些士兵,甚至老百姓都会相信贾珍曾经被大帝寄灵过。当然,他们见状也有些相信,但一切在没有大帝命令前,他们这些官吏谁都不能承认这个事实。当然再事情谈下来之前,约翰的亲属还是要吩咐好的。
罗刹的官吏感觉自己都忙得团团转了。
眼瞅着如此戏剧化的发展,宋学慈迎着贾珍回眸望过了的眼神,倒也是捏着鼻子配合下去,迈步到贾珍身边,低声给人说了在其“醉酒”期间发生的种种事情。
贾珍闻言怒不可遏,脚下毫不犹豫加重一分力,“也就是说因什么罗刹大帝显灵,这些罗刹的官吏不信,由此发生了种种,导致我的团员,大周人为此付出了生命?”
“这事故中我们伤亡……”
“你们人光我屁事?”贾珍直接没好脸色的白了眼开口的罗刹官吏,道:“不要再惹我!否则我血洗远东城,替他们报仇!!老子现在懒得跟你们废话。”
眼见又陷入僵局之中,罗刹官吏们齐齐看向宋学慈:“宋……”
贾珍眼眸扫了眼贾赦。
见状,贾赦哑着嗓子挤到宋学慈跟前,对着官吏耀武扬威:“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了!刚才是嗓子没好,没空理你们。现在!”
罗刹官吏一见“崩”出来的贾赦,齐齐揉揉头。这种泼皮无赖压根没法正常沟通的!
“你们什么表情?”贾赦伤心了:“我接下来要说的难道不对?珍儿眼下情绪比较激动也是很正常的,他从来都跟士兵同进同出,关系亲如弟兄,你让他怎么猛然接受自己一觉醒来没了几十个弟兄?话说你们这些罗刹人就是没颜色。宋大人宋大人的央求的,也不看看人现在都冻成老邦菜了,还有我家大侄子,更惨。浑身湿漉漉的,大病初愈被你们围着。一群人跟茅坑蚊子一样嗡嗡的。有没有干净的院子,上些好酒好菜好茶。”
说完,贾赦鄙夷,声音压低了一分:“真要继续再这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到时候,这些士兵都跟我们走了。”
罗刹官吏们看着贾赦接下来又朗声开口一句:“我们可不是走江湖卖艺的。从来不靠人数多少来以多欺少,从来都是以理服人的。”不由得眼眸沉了又沉。
“我知道你们要商量,等着,看我从大侄子脚下把你们老大解救出来,让你们有个可以担主意的。”边说,贾赦又毫不犹豫大大的抛了个白眼:“都说我是老大中的老大,看着我!”
罗刹官吏们:“…………”
贾赦走到贾珍身边,一抬手拉着贾珍的袖子,也跟着一脚踩在索夫的胸膛上,用两人能听到的“音调”道:“给叔个面子啊,回去慢慢聊啊。再打下去你不累我看着还累呢。”
贾珍冷哼了一声,抬手甩开贾赦。
贾赦生气了:“不给我面?那我立马扭头就出去说,你七岁还尿床!八岁偷看人家小姑娘结果崴了脚,九岁……”
“你要干吗?”
“别以为改邪归正就可以忘记从前了。懂吗?”贾赦一昂头:“我家包师父说了,虽说莲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呢!莲花之所以这么美,还多亏了淤泥!懂吗?这个道理就像做人。你之所以有今日,少了不了你叔叔我带着你吃喝玩乐。”
被叔侄两踩着的索夫明显感受到了贾珍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完全压得他踹不过气来。他从下往上看着贾珍面上肉眼的青黑起来,感觉自己脑子坏掉了,不由得有些同情起贾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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