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来这里?”
“见到这里有动静就来看看罢了,没想到会遇到的场君。”
的场慎司才年仅18岁,但已经是的场家的的家族了。在他们这一辈中,天赋最高,灵力也最为强大。
夏目玲子偶尔也会参加一些除妖师之间的宴会,所以也算是和的场慎司有过几面之缘。
的场慎司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伤势的缘故,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的场君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夏目玲子劝了一句,想了想,然后又道:“想来的场家的人很快就要来了,只是伤口这样放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正好认识些能治外伤的草。要是的场君相信我的话,可以先止住血。”
“那就麻烦夏目君。”的场慎司感激的笑了笑。
夏目玲子点了点头,与绿川镜对视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两人心知肚明。
很快,山洞里除了的场慎司两人外,就只剩下绿川镜两只妖怪了。
“你们是夏目君的式神?”的场慎司眯眼打量了一会儿,开口道。
在除妖界里,没有哪个除妖师身旁没有一两个式神的。这经历最初原来对方是同性外,也没有过多的惊讶。毕竟夏目玲子从一开始表现出的武力,就有这种不同寻常的地方。所以对于之后的‘性转’,也接受得比较快。
只是从未见过夏目玲子身旁有过式神,所以如今见来便有些惊讶。
绿川镜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即使他们并非那种关系。只是,在如今这个连对方是敌是友都还不明白的情况下。还是少说话为妙。
果然,的场慎司连对面的两只妖怪并没有与他交谈的打算。便也作罢,本来还想打探些消息的呢…
没过多久,夏目玲子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奇奇怪怪的草,在经过特殊处理后,敷在了的场慎司的两人身上。然后搀扶着两人出了山洞。
绿川镜上前帮忙时,明显感觉到了的场慎司一瞬间的愣神,然后视线火热的盯着他的一对耳朵。虽然很快就转移了视线,但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心一动,在脑海中闪过万千思绪,但最终也没有开口。
几人走出山洞,到了外间的平地上。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微风拂过,不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河流,和一眼望不尽的山川。
偶尔窜出一只小妖怪,但又会很快的消失。明显是除妖师的人类,是极其令小妖怪们恐惧的。
“的场君,你的眼睛…”夏目玲子有些迟疑的开口。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的场慎司戴在右边眼睛上的眼罩。明明在上一次宴会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一件东西。
“这个啊?”的场慎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妖怪的小伎俩罢了,并无大碍。”口上是这么说着,但脑海中闪过的,是那一只妖怪口口声声的诅咒。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变得牵强起来。
见对方不愿多说,夏目玲子也识趣的没有追问下去。但联想到那只妖怪逃走之前所说的话,心中也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只是他并非是那般喜欢多事之人。
“那只妖怪是这附近一带最强大的。”却是没想到黑鬼突然开口。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你认识?”
“曾经远远的见过,也听说过。”黑鬼如实回答。
“那只妖怪他到底是…”
的场还未开口,倒是他身旁的另一位少年焦急的追问道。这是他到目前为止,说的第一句话。
“在下也不是非常的了解,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黑鬼有些犹豫,看了身旁的绿川镜一眼。
“不管是什么,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够了。或许对的场君能有一些帮助也不一定。”夏目玲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催促了一声。
“是。”黑鬼便不敢再耽搁,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那个名为乌山妖怪的消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所以乌山最擅长的就是诅咒。这附近的妖怪,或者说更远的地方。都极少有妖怪敢得罪他。”
黑鬼说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的场慎司和身旁的金发少年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看来这次的事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原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诅咒罢了,所以也便只来了他们两人……却没想到它的威力真的……
“那你可有听过什么解除的方法?”金发少年追问。
黑鬼诚实的摇了摇头,“除了乌山愿意替被诅咒者解除,否则就算杀了他也没用。”
气氛一时沉默了下来,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无需解释掩饰什么了。
“的场君,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的,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夏目玲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的场慎司点了点头,回了他一个笑容,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若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的,绝不推迟。”
————
很快,的场家的其他人就已经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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