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崎这个人是我胡诌。
学文的日月木娄先生表示和理科生岩崎课长合不来要跳槽
其实是因为媳妇调走了
后半段开启了胡说八道模式,唯一我可以保证的就是时间。剧中开篇1939年,十多集的时候过了新年,进入到1940年,假设这一切都是在1940年发生的,或者延长到1941年开春。所以本文一开始是1941年的秋末。
第七章 谁见幽人独往来
同仁堂在大栅栏街前头,从远处也能看见门脸,很有些气势。前天下了雪,经过两天一夜全都成了冰,两个药房伙计正持着铁锹卖力清除着。朱红色的门柱和充满北平特色的门匾都显示出一种和沦陷后灰败城市的格格不入。
阿诚正抬头看门匾上的字。
肩膀让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回头看,是玉壶。她大概是刚放学,手里拎着书袋,瞪着眼睛很惊讶的样子,阿诚能从那瞳仁里看见自己。
“怎么是你啊,在我家门口站着干嘛呢?病了吗?”
阿诚注意到她说这话间,身后又围上来几个女孩,看样子是她的同学,均是一副好奇样子打量自己。
“哦,给我大哥问问,有没有治头痛的有效药。”
他正说着,店里迎出来的伙计向玉壶问了好,请众人进去。
屋内很宽敞,中药的苦香立刻充斥在了鼻间。侧避着门的背风面有一排的炉子,上面煨了十几副汤药。西面是屏风隔出的雅间,里面坐着位颇有几分道骨的老大夫。
看病的人不在少数,阿诚去医院惯了,对传统的中医馆不甚熟悉,一时间站在屋中央仔细观察着。
“愣着做什么?来里屋吧,前天还没谢你,我破例让魏老先生来给你看吧。”
阿诚点了头,让玉壶在前引着他往药房深处去,那几个女学生跟在他身后,独属于少女的轻声细语叽喳个不停。每次玉壶回过头来看他,阿诚身后就有脆生生的笑,豆子似的蹦着。也不知几回后,胆大的就揶揄起来:
“倩文,莫要再回头了,当心踢了你家的药罐子。放心往前走去,你的鹿先生自有我们堵着,跑不掉的。”
顿时几个女孩子都大笑了起来。
阿诚回过头去,几个姑娘立刻噤了声,一时间只安静的抬头看他。
“我不姓陆......”
阿诚怕自己太严肃了,努力和声细语的对待几张干净面孔。
......
领头的姑娘又“噗嗤”一下乐了。
玉壶把手臂伸长了越过阿诚去拧那个领头的脸,嘴里小声啐道:
“什么牛先生鹿先生的,在客人面前尽是瞎说,早知道不带你们来玩了。”
这样一番吵闹,里里外外的客人都往他们这里打量,扰得屏风里的老先生用力敲了敲拐杖,几个人见了,才安静往里面走。
“你就在这里等吧,”玉壶把阿诚带到一个茶屋,并没有坐下的意思,转身推了几个看热闹的,“你们还在这里瞧什么,上楼去吧!”
阿诚忙叫住她,互通了姓名,又惹来旁边几人的笑眼。他和乐倩文告了别,在茶桌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远远的还听见姑娘们在议论自己:
“这就是你说的,风雪夜里遇见的白鹿先生?”
嗯?白鹿?
阿诚待了片刻,中间有伙计进来给上了茶,又过了些时候,一老人掀了竹帘进来,并不是外面屏风后的那位。此人约有六十多岁的光景。没有穿长袍马褂,而是怪时髦的穿了身藏青色中山装,身子也还挺拔。
阿诚站起来迎了,正要开口,被老人一抬手制止了。随即,老人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转身在后面一人多高的药斗子里翻找,阿诚也闭了口,等着他说话。半晌,老人才回到沙发坐下,抬头对阿诚道:
“怎么,燕子还没见着,蛇就先去冬眠了吗?
阿诚没料到这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沉默的端详着。电文里没有提到这个人,而北平情报科的所有成员照片他都见过,这个人不在其中。
“魏先生吗?我来为我大哥......”
“回话。”
阿诚坐直了身子,吁了一口气,眼神刀锋一样打在对面人身上,他沉下声音,慢慢的说:
“蛇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蛇篓子放得那么远,先生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话说完,阿诚佯装端茶,另一只手已经向口袋摸去。若这里面有蹊跷,他就准备硬冲出去。
老人并没表现出不悦,他点点头,周身的气势软化下来,又变成一个蹉跎的老者。
“你是个利索的,”他评价道,“毒蛇有你这样的在身边,这小子运气不错。”
“您过誉, 能替先生做事,是我的运气才是。”
他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听这些虚话,然后再次站起来,郑重而和蔼地和阿诚握了手:
“欢迎来北平,青瓷同志,我是舵手。”
劳燕计划是舵手向阿诚传达的。阿诚真的没有料到这个老人竟然是组织里的老同志。听他说毒蛇的事,还以为是军统方面的人,况且......
刚开始傲慢的做派实在是像。
“是獴向我传达的。他说你家不是很安全,所以这个重要任务就没有通过你的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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