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成年之后向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学习武艺和卢恩字符,并得到了魔枪Gáe Bolg,之后更是成为了赤枝骑士团最重要的成员之一,活跃在前线保卫阿尔斯特。然而他的人生却因自己的冲动好战而不幸短命。在第二次穆斯伊尼平原大屠杀中,阿尔斯特被联军击败,库·丘林腹背受敌,已无力回天,在死前他把自己绑在一根石柱之上,之后被敌人砍掉了手臂和头颅。
直到生命的最后,他的目光仍坚定地望向阿尔斯特,他守护一生的故土。
在时至如今的爱尔兰,称赞库·丘林的诗歌和雕像也仍被保留着。虽然饱受争议,但他仍被认为是凯尔特民族最了不起的英雄之一。
但纵观其短暂却精彩的一生,却无一例证明他曾觊觎王位,哪怕其侍奉一生的阿尔斯特王康奇厄伯是名暴虐施政又软弱无能的君主。
“我生前确实没有想过当什么王,但产生一个生前不存在的愿望,这对Servant而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这么回应了她疑惑的男人倚墙而立,他的目光深邃悠远,但无论怎么样的理由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狂王库·丘林并非正规召唤的Servant,他被赋予了不属于自己的命运,成为了本不该存在的存在。
“愿望?我追求的只有无休止的杀戮。”
“不过如果那是胜利者的证明的话,我的愿望便是证明狂王库·丘林的存在。”
“是的,无论付出何种代价。”
男人的表情孤寂悲哀,她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情绪,狂妄傲慢或是冷酷倦怠,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喜欢呆在间桐府邸照不到一点阳光的后厅,冰冷潮湿又阴暗。
“多出去晒晒太阳吧,一直窝在这里可是会长虱子的,千万别小看了间桐家的虫子。”
她总找着各种古怪的理由企图把他从屋里拖出去,一次、两次、三次……不知疲倦地骚扰他,无论怎么被粗暴地对待。
当第二十次、又或者是第三十次的时候,她终于成功了,而被强硬地拖到花园中的男人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坦然地走在阳光下的。
没有敌人就无法战斗,而为了实现自身的愿望,他勉强收起了獠牙,最大限度地接受现实的一切,包括由那名为樱的女孩笑着向他递来的小小花束。
明明是如同这花束一样的弱小存在,却意外得坚韧不屈,经受得住他百般的摧残。
这样的女人,他并不讨厌。
“那为了一年后的圣杯战争,我们一起好好加油吧。”
“啊,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
然后,梦断了……
江九幺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因魔力损耗过多的不适感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由某种怪异的道具源源不断输入到她体内的魔力,勉强支撑起她那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身体。
“哼,你终于醒了,本王还以为你要睡到圣杯战争结束。”
耳边出来的男声透着傲慢,她懵懵地转头看去,毫无意外地看到了某位金光闪闪的王正坐在她的床边,不过已经穿上了属于这个时代的便服。
江九幺的大脑开始运转,刚才的昏倒毫无疑问是Berserker使用了宝具,与征服王的对决果然是殊死一战吗?
但如今魔力波动已经平缓,而她的令咒仍在,也就是说Berserker并没有输掉这场战斗。
她松了口气,而后才开始处理眼前自己的危机,身为敌对的Servant,这位金光闪闪的王非但没有正面袭击她,甚至还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替她……替她换上了衣服,连那个下水道的馊味好像都不见了。
果然是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在心里再次这么狠狠地骂了一通。
“喂,不要以为你没有出声,本王就不知道你在骂本王。”
“…………”
吉尔伽美什站了起来,抬手间便多了一只盛满美酒的酒杯,他不紧不慢地踱步到窗前转身看向她:“本王对你那贫瘠的身子没有任何兴趣,但也无法忍耐熏人的臭味,便叫了那种客房服务的东西替你收拾了下。”
“……你竟然还知道客房服务。”
“当然,本王通晓世间的一切真理。”吉尔伽美什扬起下巴,说得理所当然。
江九幺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不过那种事也无所谓了,对于吉尔伽美什这种在上古时代活跃的老古董而言,赤、身裸、体并不是什么大事,可能还是向对手炫耀的资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更重要的是,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他没拿她怎么样已经足够让她感恩戴德的了。
“那么,英雄王殿下,你为什么还呆在我这儿不走?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敌对关系吧。”
“本王的行动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吉尔伽美什轻抿了一口美酒,但在女人长时间的沉默中,他干咳一声转换了态度,“不过对你,本王就勉强多说两句好了。”
江九幺没有搭话,用着请继续表演的神情姿态看着这位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王者。
“话说在前头,本王可不是受不了龙之介那小子准备的狭小住所才跑出来的,也不是刚好看到这处建筑勉强能配得上本王尊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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