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伊尔迷觉得无所谓,反正他也学不去,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单方面交易。
真·奸商·伊尔迷算计的很清楚。
“要现在看吗?”
“不不不,”王怜花连摇着手中的折扇,“如果提前知道,岂不是少了趣味?”
“那你想如何?”
王怜花眼睛转了转:“不如,不如你像我这样出其不意地出现,若没有被发现,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王怜花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这府中的人他都熟悉,就算伊尔迷的易容非常完美,在行为举止上也不肯能毫无破绽的。到时候自己也识破了他一次,算起来自己也不算输。
出其不意地出现吗?伊尔迷歪了歪头想道,那就半夜吧!
少年人不服输的心里作祟,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夜半,梦里还在想着伊尔迷会易容成身边谁的样子来见他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吵醒。
正逢月圆无云之夜,泛着灰青色的钉子脸突然暴露在王怜花眼前,还‘咔咔咔’地朝他怪笑......额,大概是在‘笑’吧?随着他的动作露在外面的半截钉子还在一颤一颤的,让王怜花以为自己眼花都做不到!
“啊——”没等他下意识的叫喊出来就被突然出现的钉子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堵住了嘴。王怜花感觉自己头皮都炸开了,近距离地看这张怪脸更有冲击力,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捂在嘴上的手没什么温度,尖锐的像野兽一般的指甲触在脸上,王怜花一动不敢动,因为他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哪怕一丝一毫,也会被那尖锐的指甲划伤。
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有妖怪啊!
“咔咔咔,咔咔。”被钉子固定住的脸表情虽然没有变化,全身却都透露出一种恶作剧成功得意的气息,只可惜陷在满脑子灵异怪谈的王怜花没有发现。
确定王怜花不会再叫喊,伊尔迷放开了手,退回了门口。
王怜花的反应也不慢,瞬间翻身而起,拿起放在床头的剑向他劈去,这时候也清醒了,边动手边呵斥道:“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剑与指甲碰撞发出了‘咔嚓’一声,王怜花看着手中的断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钉子怪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意思,反而伸出手拔出了脸上的一根钉子。
钉子被一根根拔下来,型如野兽的手指也恢复原样,伊尔迷捋了一下额前翘起的呆毛,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呐,没被发现呢!”
王怜花一时无语,虽然这跟自己想的易容不太一样,有取巧的嫌疑,但没认出来这点确实无话可说......但是,好不甘心啊!输得一点儿都不心服口服!
王怜花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了脸闷闷道:“明天我再去找你......互相学习?”
“好。”伊尔迷满意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次日,王怜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身体被掏空的表情从屋里走出来。惹得身旁的侍女都多看了他好几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又有点儿羞耻的表情,只是最终还是垂下头什么也没说。
像她这种被夫人安排在公子身边的贴身侍女,早晚是要给公子享用的,只是以前许是公子年纪小,如今......是快开窍了吧?
王怜花才没心思去注意别人在想什么或者误会了什么,他正处于神经衰弱中。做了半晚的噩梦,早上惊醒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看见被随手扔在地上的断剑......
!等等!昨天晚上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儿来着?不都是梦啊!
“早啊。”罪魁祸首伊尔迷毫无自觉地跟他打招呼,“要先吃早餐吗?”
“不了,你自己用吧。”王怜花完全没胃口,一眼不眨地盯着伊尔迷依旧光滑一点儿伤口都没有的脸。
“那就开始吧!”伊尔迷抱怨了一句:“你今天起晚了呢。”
王怜花:......
怪我喽?
不过王怜花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不但教了伊尔迷自己研究出来的小技巧,还送了他一副全套的易容工具。
“可以再看一下昨天晚上那个......”王怜花询问道。
伊尔迷:“当然,互相学习嘛。”如果你能学的会的话。
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长钉子,看都不看一眼就戳进了面皮中,王怜花不受控制地脸皮一抽,虽然没戳在他脸上,但是还是觉得脸疼怎么办!
伊尔迷很有耐心,戳进去又□□重复示范了几次,还把一根钉子递过去道:“要试试吗?”
王怜花用指尖试探了一下钉子头,很锋利!没怎么用力指尖就多了滴血点。再看伊尔迷光洁的脸,别说流血有伤口了,连红都没红!
这不符合常理啊!
王怜花不死心地凑近了看,当然凑得更近也发现不了问题,那钉子是伊尔迷具现化出的念钉,对他本身来说是构不成多大伤害的。
伊尔迷没有动,任他仔细查看,甚至还伸手捏了一下。
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王怜花这才尴尬地退了一步,眼神儿瞟向别处没话找话:“不会外面这层其实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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