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场地的一角,闭上眼睛。”越知表情淡淡地命令到,“最好不要睁开。”
“那比赛呢?”中岛有些不解,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前辈一对二。
“如果你不受影响的话,等到需要的时候会让你睁开的。”越知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不过我记得你应该可以在黑暗里打球的,对吧。”
“当然,我明白了。”中岛不再多言顺从地“藏到”越知的身后。前辈既然已经有他的打算,那么自己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有时候过多的动作也是一种添乱。
越知把自己的刘海拨开,身上的气势通过裸露在外的双眼一瞬间迸发出来,他的精神力和所谓的白银之光交织在一起释放出很强烈的压迫感。
闭上眼睛远离战场的中岛必须要调动起自己的全部精神力才能避免自己被这两股势力所影响,他甚至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寒意从内心最深处传来。
坦白来讲,中岛见识过不少精神力的招式,在立海大幸村就是运用精神力的高手,但是他的精神力和这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同为一个队的原因,幸村很少对队友下狠手,灭五感虽然效果很恐怖,过程绝对是润物细无声般的杀人不见血,还没感受到受到攻击就已经中招了。
这是中岛第一次见到精神力上的正面拼杀,不需要明火执仗的真刀真枪,只需要一个眼神一种气势,就有左右整场比赛的力量。
中岛突然理解了越知让他闭上眼睛的举动,就算现在他的精神力不算差,想在这种复杂的精神力攻击中完美的发挥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可是单纯地缩在前辈的羽翼下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中岛抓紧最后的时间让自己习惯这种足以把常人压垮的精神力攻击。不能帮上忙,也绝对不可以给队友拖后腿
越知的话提醒了他,闭上眼睛可以减弱一部分来自自己队友的精神暗杀,而他最擅长的正是运用听觉辅助自己的进攻,卓越的听力让他不畏惧在黑暗里击球。
况且往乐观想想,希腊队的那个国中生比自己忍受的精神力攻击更多呢,最起码他没有越知部长这么好的前辈。中岛这么想着,心里的压力稍微小了一点。
希腊少年在网前的声音有些沙哑,巨大的精神威压让他难以承受,一滴冷汗从头顶滑落:“……你们两个,是来自哪里的战斗民族啊。”
“安静,要开始了。”大胡子笑容依旧很慈祥,不过他的发球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身上的精神力配合高速发球的威力,别说场上的选手就连前排的观众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中岛知道这个球会打到哪儿,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技术加以还击。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腿就像钉在原地那样一步都没有动过。
越知退到中场伸手将球拦下,球拍在和球剧烈摩擦之后将其打回。同样是精神力和球技一起进攻,他挥拍的瞬间中岛甚至有一种空间会被撕碎的错觉。
越知和大胡子的“互殴”还在继续,甚至还有升级的趋势。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漏过了对面的国中生,全身心地拖入到自己的战役中去。
“好……好危险?!小言那家伙闭上眼睛干什么啊!会被砸中的!”
“不,打出的球都避开了中岛?!”
“……这是……什么意思?”
“可话说回来,高中生的实力,相差也很悬殊啊……”
各种担心的理智的议论声从日本队的观众席上传来,而在休息室里的队员也很担心场上的两人,尤其以参加人数最多的立海大众人为甚。
休息室内很安静,这是他们来到世界之后的第一场比赛,除了单纯的成败之外更多的关乎到整个队伍的士气问题,每个人都很紧张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
幸村的手指始终在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这是他思考时才会做出的动作。真田黑着脸看着屏幕,垂在身侧的双手反复攥紧又松开,柳莲二则是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疯狂地记录着各种数据
丸井嘴里的泡泡糖早就没了味道,他一直在无意识地咀嚼着。仁王和柳生靠在一起难得没玩互相换换换的游戏,一向懒散的毛利前辈难得坐直了身体把比赛从头看到尾。
只有没心没肺的切原笑得很是灿烂,他看向一会儿要搭档的远野笃京:“真是太好了!幸好不是远野前辈上场!”
“切原同学,不可以这么说啊。”白石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给切原解围。你没看见远野已经恶狠狠地准备打人了吗,这到底是多天然啊。
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大胡子以完全不符合自己庞大身躯的动作高高跃起凌空旋转,在半空中身形停顿片刻将身体完全舒展。
在那一瞬间他的超常力量平衡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网球以不亚于炮弹的速度砸向和越知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带起阵阵尘烟。
离落球点更近的中岛嘶吼一声冲破了精神力的桎梏冲过去还击,他必须要承担起球场上属于自己的责任。他确信自己听到了网球被还击的声音,可是他的球拍并没有碰到球,越知比他更快一步。
越知稳稳地挡在中岛身前,完成了这次横跨整个底线的穿越。他的右臂持拍向后拉成一条直线,然后迅速向前挥出目标直指网前的希腊队国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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