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将网球扔向空中的同时,幸村的球拍就已经将网球击打出去。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网球如离弦之箭一般打到库里斯的两脚之间。
菲兹杰拉德没有半分迟疑地用球拍铲起网球回击给前场的真田,他想出一种破解方法正好想试试看。
“交给我吧,yukimira.”真田嘶吼着再一次给网球附上黑色气旋,双手持拍竖直下劈,像在用竹刀进行一场事关生死的决斗一样决绝。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澳大利亚的主将竟然在这个球打出之后闭上了双眼。他一改之前寻找球路的积极,在球发生一次弯折之后动也没动。
真田的眸中划过一丝轻蔑:“无所谓啦,跪倒在绝望的深渊之下吧。”
澳大利亚的主将没动,他的队友的反应可一点都不慢。在球刚刚划出一次转折之后,库里斯开口大喊:“主将,就是现在!”
菲兹杰拉德闻声而动,身体轻微侧移的同时将球拍挡在身前。在球拍碰到网球之后以右腿为轴直接转体,网球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漂亮的弧线穿过了真田在前场的防守。
“没关系了,不过是在第二次回折的同时将球拍反转恰好挡住了网球而已。”幸村将球打回之后不忘提醒真田,“让他们再次成为黑龙二重斩的饵食吧。”
幸村是这么安慰真田的,可是他们接下来的狩猎行动并不那么轻松,甚至可以说是步履维艰。
幸村和真田频频将球吊入澳大利亚队的后排空档处来打扰他们的防守阵型。而澳大利亚队的应对也相当及时,他们换成了前后在一条直线的站位,俨然是最适合自己的防守队形。
真田的好几次黑龙二重斩都被对手很轻松地打回来,比赛重新进入拉锯环节。他意识到澳大利亚队的第一次破解并不是偶然,恐怕再打几次还是会失败。
久攻不下的真田开始变得急躁,这时候日本队的休息室内也为他们的队友担心起来。
“这个号称是铁壁之防守的组合一点机会都不给呢。”入江摇摇头表示惋惜,“真是不走运啊,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双打组合。”
“要是他们两个以这种形式被打败……”大曲没有说完,可是他眼中的不看好之意是任谁都看的出来的。
国中生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三巨头组合起来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你们不用这么悲观吧,已经赢了两局刚焦灼一球就开始怀疑胜利了?”休息室内的气氛让仁王不满地出声反驳,“等到大比分落败再怀疑也不迟。”
君岛推了下眼镜:“可是真田的进攻已经攻不破铁壁之防守了,就算再焦灼失败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你们是不是忘记场上还有个幸村呢。”迹部很不爽自己认定的对手被别人看轻,“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那家伙打过以防守为主的网球了。”
这个球打了很长很长时间,真田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完成了不下二十次黑龙二重斩的偷袭,对手都以十分刁钻的球路将其防守回来。如果不是幸村统筹全局,恐怕这球已经以日本队失分结束。
两边的拉力战看似以防守打底,实则每一步都需要很高深的计策才能完美地进行下去。这一球还未结束,汗水就从真田和幸村的头顶不住地流下来。
“不要着急啊,弦一郎君。”幸村很随意地将球击回,“以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吧。”
“是啊,我也想起来了。yukimira”真田长舒了一口气,眼中因为久攻不下而产生的焦躁重新被充满战意的锐利所取代,“离比赛结束还有很久,我不着急。”
自从称霸全国之后第一次遭遇曲折的他们想起了两个人最初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他们才四岁,网球俱乐部里的学员都是高年级的精英,没有人愿意一起配合双打的他们只能一起组成固定双打。
幸村从小就是很有网球天分的,可是他出众的天分并不能战胜因为年龄差带来的身体差异。他和真田挑战年长者的比赛从未成功过。
那时的真田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小正太,会因为失败难过甚至会怀疑自己。而那时的幸村还没有那么黑,每当失败时就会温言安慰自己的小伙伴。
“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弦一郎君。”幸村拽着真田的手传授经验,“畏惧失败,无法摆脱失败的阴影才会不断失误的,真是的。”
真田磕磕绊绊地道歉:“抱歉。”
“记住了,下周的比赛要振作一点啊,弦一郎君。”幸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我一有时间就会多陪你练习的。”
“嗯嗯!”真田脸红地回应。
幸村和真田的练习绝对算得上刻苦,可是再刻苦的结果也顶多是减少自己的非受迫性失误,离战胜那些大孩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又是一次比赛,两人又是大比分落后给高年级队员。连一向乐观的幸村都难免心灰意冷:“果然,不行啊。”
“不要放弃……”真田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第一次说出了鼓舞人心的话,“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弃啊。”
那场比赛的结果自然是真田和幸村以奇迹般地逆转取胜,而自从那场比赛以后真田渐渐地从胆小害羞转变成可靠坚忍,原本就很有大将风范的幸村则是在和大孩子的对抗中逐步积累经验,拥有远超同龄人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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