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我看到搂着我的彼得。
鼻腔里钻入洗发水的牛奶香气,因为急忙从浴室跑出来的缘故,男孩的怀抱有些湿热,甚至有小水珠打在了我的脸上。
“别怕别怕,你没有被伤到。我知道这个家伙,我看过生化危机的,现在只有一只舔爷。”
听到彼得近在咫尺的声音,嗅着他身上甜入心扉的气息,我那极度紧张,几乎要断掉的神经才松缓一些,重压在心头喘不过气的感觉好了很多。
“你,你不是在洗澡吗!”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蜘蛛感应有反应了,呃,幸好我已经冲掉了身上的泡沫,不然就得滑溜溜地出场,这一定很糟糕,我才不想满身泡沫的打丧尸。”
“看得出来你很着急,你的衣服都穿反了!”鬼知道为什么在这种要命时刻,我还能注意到这种细节,甚至吐槽出来了,这一定都是被彼得给传染的!
“现在我还能把衣服脱了重新穿吗?”
“我看不行啊!舔爷的一只手已经挣脱掉了你的蛛丝!”
“别怕,我会保护好你和贝拉的!还有甜甜圈!”
不慌不忙又给暴力挣扎的舔爷补了好几发蛛丝,彼得看起来淡定的多。
对,现在这里还有一个不能反抗的孕妇!还有我可爱的狗子,我不能怂!
“我没事了,贝拉在睡觉,我们不能让舔爷进她的房间!”
“我知道,你去陪贝拉,这里交给我好吗。”
我赞成了这个提议,事实上我现在也没有想到办法帮他,只能尽量不添乱。
小蜘蛛拽起蛛丝,飞身上三楼,将我送到贝拉的房间,然后自己挡在了门口。
与此同时,挣扎开蛛丝的舔食者已经顺着楼梯飞速攀爬了上来。
“芳芳,我们不能让丧尸跑出你家,所以等会打起来,可能会很混乱……我的意思是,你家可能面临重新装修的风险。”
“在生命面前,装修都是小事,放手去干!爆掉舔爷的头!”
没错,舔爷的弱点也是头,以彼得拉轮船的力气,徒手撕丧尸还是能做到吧。
外面打斗的动静不算小,可这样的噪音也没有吵醒沉睡中的贝拉。
她依旧睡的不太-安稳,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在躁动,可就是没有醒来,也许是在做梦。
我在房间急得团团转,又不敢探头出去观战,万一舔食者的舌头甩过来刚好缠住我的脖子,那我就完全是给彼得添乱了。
“嘭——”
窗户玻璃被砸碎,玻璃渣散落一地,我下意识地以手抱头挡在了贝拉的上方。
孕妇终于有了反应,疲惫地睁开了眼,嘟哝着:“已经到早上了吗?我好像听到了……芳芳,那是什么?”
说着说着,贝拉的语调就变了,她视线直勾勾地望着窗户那边。
夜色里,一只戴着破烂皮套,露出流脓伤口的手勾在了窗户边缘。下一秒!又一只挂着皮肉的腐烂手攀上来。
我的心就像在蹦极,起起落落。
贝拉看起来比我胆子大,她居然想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我立即抓住她,撞起胆子说。
“你在我后面站好,你还怀了宝宝,不能有事。我、我过去看看!”
“可是,你在发抖……”
“人艰不拆啊喂!”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折叠凳,我抄起凳子就凑到窗户边瞄了一眼。
又又又是一款新丧尸——狂暴者。
救命!生化危机的丧尸集体来我家做客吗!那爱丽丝呢!主角团为什么不来!
眼看着狂暴丧尸要爬上窗户了,我抡起折叠凳对着它的脑壳就是一通乱砸。
很高兴我力气还算蛮大,虽然激怒了对方,但成功把它从三楼窗户敲下去了。
房间已经不安全了!
“贝拉你要撑住,我们必须得走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捣乱,贝拉挺着大肚皮跟着我小跑到了走廊。
原本只有一只舔食者的客厅,现在居然多了一二三……十多只活蹦乱跳的舔爷!我居然数不过来!
而被彼得打倒的丧尸也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丘那般高,一个翻越落在我身前,彼得伸手挡住我与贝拉。
沙发、电视机、柜子、厨房门口、天花板、墙壁上,甚至是餐桌上都爬着丧尸。刚刚被我从楼上敲下去的狂暴丧尸也冲了进来,对着我们龇牙咧嘴。
我说小蜘蛛怎么打了老半天,原来不知不觉中来了这么多。
其中一只狂暴丧尸居然拿了枪,彼得想用蛛丝堵住枪管口,结果按了两次,一点丝也没有喷出来。
丧尸集体歪头:“……”
彼得又按了几下:“呃,等一下,我再试试。”
我满脸惊悚:“你的蛛丝,该不会是用完了吧?”
毕竟他用蛛丝还黏住了一堆狂暴者,用光了一点都不奇怪的啊!
“一个坏消息,真的用光了。我现在是真的想念史塔克先生送我的战衣了!”
干脆放弃了最擅长的蛛丝武器,彼得左右手一伸,抱住我和贝拉窜上天台。
将我们放在目前还算安全的地方,他转身又要去吸引丧尸的注意力。因为没有看到人,丧尸就会涌入街道寻找活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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