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却将自己的身子向左侧伏下,用手把蜷起的腿打开,看着勉强能被衣服遮掩的位置不自然的突起,低下头,用手指轻轻的将丝绸的袍子完全撩开,张开嘴将那似乎还并没有什么精神的小家伙含住。
“……”庸懒的人,面对这样的服务。自然是很享受的整个人侧躺下来,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似乎很享受却也太过无趣,正好为他服务的人的背就这样子在自己面前舒展着。恶趣味的用手放在正在努力服务他的人的头上,将发髻解开,顺着柔顺的头发手滑过脖子,沿着脊椎贴着皮肤继续向下。这样的动作也将那已经松松垮垮只能算是挂在身上的衣服,彻底的剥离了身上。在他的背上也是一片的妖艳的花的纹刺,纹刺及其精细,加上脊背上慢慢渗出的汗珠,就好像沾染上了一滴滴露珠,更显的栩栩如生。庸懒的人就这样用手抚摸过花丛。
感觉到手掌越来越向下,越来越接近那早已经要逼疯他的地方。可是那只手却并没有进入现在最需要它的地方,而是在尾巴骨的地方停了下来。
“……唔!”手掌拍在尾骨上的刺激,让服务暂停了一下。庸懒的人并不打算继续向下,而是将注意力停留在了尾骨旁。在他的尾巴骨旁边还纹刺这一只蝴蝶,黑色的身体与轮廓,白暂细腻的皮肤成为最美的蝴蝶翅膀。
“不愧是快活塔的杰作,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庸懒的人说着在蝴蝶上面落上一个吻。跟着再用手指轻轻拨动蝴蝶的翅膀。
温柔的吻,轻柔的抚摸落在那种地方却成为了最为难忍的刺激,想要更多。嘴已经很难再容纳的小家伙现在的尺寸,可是没有经过同意这小家伙就还不能进去那会让他们都舒服的地方。更加卖力的为现在掌控这一切的人服务,好让他明白小家伙早已经准备好了。整个身子随着头部的剧烈动作也开始上下的颤动。随着身体的起伏,在那花丛中也有几只美丽的白蝴蝶在舞动。
而庸懒的人却只是在欣赏这样十年来都百看不厌的美景。
池塘边
司空摘星一个人坐在荷塘边,双臂搂着双腿整个人都蜷在那里,再加上他一身黑衣,若是不仔细看在这夜里真的很难发现原来这里还坐着一个人。
一阵车辙转动的声音,一个坐着轮椅的人靠近过来。当他到了司空摘星身后的时候司空摘星已经变了姿势,他以将自己舒张开,就好像是在享受着夜里湖边的美丽景色一般。
“陨,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轮椅上的人尽量弯下身子让自己靠近他。这人正是南府逍遥山庄的苍长行。“你是在担心子岚他们。”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已经知道生路在什么地方了,就算待不下去逃出来总没问题。”司空摘星说道,并不回头看身后的人。
“说起来陨,你是怎么知道那条路的。”
“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十多年前快活塔被烧毁的时候我们也在里面,而我们两个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司空摘星说道。“现在再想想,开始注意到我们两个之间有些不对劲好像就是从水市快活塔的时候。而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在河边,十年前我们是在码头分开的,而我们的结局竟也是因水而终……这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还真让那个死看相的说中了。”
“……”听到司空摘星这么说,苍长行觉得有些愧疚。“陨,这些事情不要多想了。”
“其实想起来也没坏处,不然我也不知道原来我真的很不讲道理!”司空摘星却说道。“我明明跟他说过,我不想他逼自己做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可是不停在逼他的人却从来都是我。刚认识时是这样他想死我却逼硬着他活下来。你的事情也是这样他想逃避我却逼着他去面对。那时候冰蛊也是这样我逼着他把冰蛊从我身上取出来。去年的事也是这样要不是我逼他跳下去,他或许就不会……”
“陨其实你并不用自责,小凤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谁也预料不到的。”苍长行说道。
“我为什么要自责,那白痴的运气有多差你也不是不知道。”司空摘星这么说着,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笑意。“这或许就是命数把,他命中注定就是要因为兄弟,女人还有跳河而死。本来就因该是这样才对根本就不是谁的错。”
“……”听到他这么说苍长行只能无奈的勾起一抹苦笑。他看不到司空摘星现在的表情,可是他知道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已经不像以前了,自从司空摘星决定相信陆小凤死的那一刻开始,那颗星便真的陨落了。
直到今天苍长行也实在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的这一步,可是他却明白一件事。不论当初是为了什么样的初衷,将陆小凤请回到南府本身就是个错。若说是司空摘星逼着陆小凤从悬崖上跳下去却无意中害他溺水而亡,那么将他们两个人逼上绝路死路的岂不是他们所有人。
苍长行看着坐在那里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司空摘星很擅长易容不单是他面具做的精致他甚至能将自己的神态语气动作也进行伪装,而除了陆小凤没人能看穿这一切,更或许说是司空摘星只愿意让陆小凤看穿,被他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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