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快点,快去找花满楼。”陆小凤说道。
陆小凤想到了什么了?
一件他早应该意识到的事情,如果小丈夫就是当年和夏侯兄弟一起犯下重罪的人。那么他是不是也会有那种可怕的东西,要是他已经让南宫琳琅沾染上的话,恐怕就不是花满楼能处理的了的。还有一点,小丈夫或许已经认出他了,夏侯万会想到用那种方法来报复自己,那么比他还要更加疯狂的小丈夫又会用什么手段呢?陆小凤不敢去想想,他现在只想找南宫琳琅去询问一些问题,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线索也好。
另一边寝室之中,夜色已深,只有一盏并无太多用处的油灯,房间显的过分昏暗。
为南宫少爷上过药,清洗过伤口之后。花满楼将手放在水中,清洗着手上的血。虽然这血腥味比花满楼曾经遇到过很多时候都要淡的多,但是却是花满楼最不知所措的一次。特别是对于被放置在那私密之地的东西,花满楼纵然看不到却也犹豫了半天才将那东西取了出来。现在后悔答应陆小凤来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就在花满楼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动静,不安的扭动,分不清痛苦和欢愉的喘息声。
“南宫少爷?”花满楼轻声唤道。刚刚走近,便被南宫琳琅突然拉住。南宫琳琅将自己贴向花满楼。近到花满楼能清晰地感觉到,南宫琳琅呼出的气息,在自己的耳边。
花满楼想避开,可是他却从在南宫琳琅所呼出的气息之中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很淡的味道,常人恐怕很难察觉,可是花满楼而言却分外清晰。那是一种他从来不曾闻到过的味道。这种味道很难形容,让人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放松,昏昏欲睡。
第25章 二十一、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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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二、与君
二十二、与君
司空摘星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被施上了淡淡的胭脂。衣服也被换成了一件他往常绝不会去穿的白色开襟长衫,玉坠悬在胸口。透过铜镜看着站在他身后,摆弄他头发的女人。
“真是太久不收拾了,都要忘记要怎么绾发了。”无法无天,一边说着一边用梳子梳着司空黑长的发丝。这是是她所没有,被人夺走的东西。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怎么样手指一直都在颤抖,这也是发髻迟迟不能梳理起来的原因。
“你在怕什么?”司空摘星说道。
“你又在担心什么?”无法无天反问。“是那个小凤凰对吗?是我叫他来阻止我的,不过我真是老了,既然都忘记了他和小丈夫有仇。”
“什么仇?”
“血海深仇,小丈夫他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可实际上他已经快四十了。他哪一门练得武功就是逆天而为同男子香河。而且他天生更有一个怪癖,他喜欢的听别人的尖叫求饶哭泣越痛苦他越兴奋。”
“可他现在是个聋子?”司空摘星打断无法无天。
“十五年前他可不是个聋子。那时候他有两个徒弟,可是这两个徒弟做事太过张扬,引起了官府的主意,当时六扇门的总捕头禄大人率领捕快搅了他们的快活窝,还抓了他的两个徒弟。而他也险些被其中一个小捕快将脑袋给打碎,最后那他假死才逃了出来,可是却还是因为头部的重击而聋了。可是不等他去报仇那个小捕快却失踪了有人说他死了。但是四五年之后,有一天他收到他徒弟的一封信说在他们那一派的老窝遇到了那个小捕快,他本来很高兴,但是等他到了之后却发现门派的百年基业被一场大火毁了。”无法无天继续说道。却看到司空摘星闭上眼睛,并不打算听下去。“你不想知道?”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结束一切。你明明更愿意一点点的来不是吗?”司空摘星说道。
“说起来,我本来是想让老太婆给你说,让你来帮我一下的。却想不到先在这里遇到你,老太婆恐怕已经来不及帮我传话了,我也只有这样子了委屈你一下。”
“婆婆她是去见你。”司空摘星想起他和陆小凤离开前,婆婆也正好有事出去了。“可是你不是到死也不想见婆婆吗?”
“可是我更不想后悔,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慢慢来了。我本来只是想和他们一次算个清楚。可是现在我更希望那只小凤凰能阻止我。是真的……我想停下来。”无法无天说道,对着铜镜里面的自己笑的凄凉。也看着镜子之中的司空。
“你怎么样才会停下来?”
“让我看到痛苦不会再只是笑。让我知道我也可以因为感动流泪。让我更愿意做一个人而不是鬼。让我不用把那该死的东西也带进棺材里面。”无法无天说着,慢慢俯下身子,用手臂环着司空的肩膀,头埋在脖颈和墨发之间。“我不想就这样,我不想恨着离开。”
“……”司空摘星也闻着飘过鼻尖的那浓郁的胭脂香味。“你还是没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只需要让他看到。”无法无天抬起眼,看着铜镜中经过打扮的面孔。“你长得可真像你娘,你一定是个很有福气的孩子。心若她要是能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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