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床底下竟然藏着两个人,两个大男人。虽然昏暗加上两人的姿势,让人们无法完全看清两人容貌。但足够让他们认出两人的身份,并看清他们的此时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如果单单看两人的姿势你或许还能描述为,两个人像孩童一样缠斗厮打在一起。这并没有什么,也很容易理解。
当然事情并不只是这么简单,咱们也不能只看片面便下定论不是吗?那么因该如何来准确的描述现在眼前的一切呢?
陆小凤躺在地上,先前要杀他的司空摘星此时正趴在他的身上。陆小凤的一只手托在司空的脑后,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际将他搂在怀中。而司空的双臂也从陆小凤脖颈下环过,让两个人之间毫无间隔几乎融为一体。而两人绝不是面面相对,耳髻磋磨能形容的。
准确的说这两个人正在接吻,不错这是实实在在的吻。那种发生在男女之间才更合乎逻辑和情理的动作。
司空并不是没有注意到正在有人窥看,在外人进来的那一刻他便打算暂且结束这缠绵。只可惜那悬崖勒马被揪回来的理智,并没被抓太牢,更不要说还有人没有任何自觉的在哪里拉扯他往更深处坠落。
对于司空摘星无言的结束提议陆小凤用一个侧身来断然否决。转身让司空背对着窥看他们的人,不要去理会他们。而陆小凤自己却张开眼,看向明显已经被他们吓到的两个孩子,用一种几乎与威胁的目光。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有点像鹰的眼神,没事就是那种在享用自己的猎物的鹰,突然看到有其它的动物要靠近,露出的那种威胁且独占的眼神。
司马青城和欧阳云德两个人被陆小凤的眼神吓到了,一下子回过神,意识到他们不该蹲在那里傻看着,当然更不可能去阻止。几乎是跳起来逃出房门,将门关严实不留下一条缝。
就好像房中有什么可怕的恶鬼一样,一旦放出来就会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毕竟像他们这样的正派年轻少侠,恐怕是做梦也都不会撞倒这样的荒诞场面。
而等在门外的人,也看到奇怪的一幕。两位年轻少侠像是见到鬼一样的逃出房间,面红耳赤显得颇为尴尬,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把断剑。
待两位后生夺门而出,并将门关好之后。房内的两人想要继续也是绝不可能的了。
虽然明知道这种环境下两个人根本无法将这戏码演到最后,可如此被人打搅撞见还是让陆小凤很是不悦。而陆小凤终究也不是一个不分轻重缓急,肆意妄为之人。花满楼和西门吹雪既然默许了让两个孩子来敲门,那么就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商讨。只是让他自己放弃这期盼已久的机会着实是强人所难。
陆小凤唯一能办到便是,将一直牢牢钳制住司空摘星的手臂放松了力道。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吻既然是由司空开始也就理应由他来结束。两人之间稍稍拉开距离,但仍然是鼻尖轻触,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这让他们不自觉的跟着对方的节奏来呼吸。
“够了么?”司空这样问道。
“怎么可能。”陆小凤说道,勾起苦笑,脸上的小酒窝显露出来。
“……”司空摘星抬起手将陆小凤嘴角的酒窝戳的更深一些。
陆小凤刚想抓住司空永远都是比常人要冰凉很多的手掌。而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外传来了花满楼的声音。
“小凤我们在柯兄的客房等你们。”花满楼也不愿意打扰自家兄弟的好事,只是现在着实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来解决。
注意聆听可以听到花满楼等人离开的脚步声。这一句话的功夫,司空摘星已经一个侧身从床底滚了出去,开始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而陆小凤则百般不情愿的移动自己的身子,慢慢的从从床底下钻出来。
“我到底哪里得罪老天爷了,难道就不能有一次让我把账算完的。”半天才爬了一半身子出来的人依旧不满的嘀咕着。
司空摘星见陆小凤这般磨蹭,伸出手将他从床底把揪出来。陆小凤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耸着肩膀,任由司空用力的拍着后背给他拍去灰尘。
纵然陆小凤不是那种喜欢杞人忧天的人,可只要一想到出了这扇虚掩的门之后,将会面临的一切已知未知,都会让他不知所措。将头捶的更低一些。
司空摘星看总是神采奕奕的陆小凤这难得的垂头丧气,稍稍弯腰侧身在陆小凤唇上蜻蜓点水轻轻落下一印。
“剩下的改天再慢慢和你这陆小鸡算。”
柯子年的客房
看到等待多时的两人进来,司马青城和欧阳云德迅速站起来让开座位。陆小凤自然不会客气,入座拿起桌上仅剩的杯子给自己倒一杯茶先。当然他这杯茶还未送到嘴边,便被在一边坐下的司空给拿走了。
众人的目光在陆小凤和司空之间打转,最后大多目光都锁定在他身上。
“不是有事情要商量?怎么都不说话。”
“小凤你没事?”花满楼提众人先开口道。
“当然有事,不是你们找我有事吗?”陆小凤说道。看司空喝完了,将他刚用过的杯子拿过来接着用。
“那日后岂不是要改口称偷王之王为陆摘星!”柯子年说道。
“咳咳……”听到这话,陆小凤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呛到。‘你们一个个的是嫌弃我死的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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