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无法无天伸出手在她的苍白的手心上是两颗药丸。“只有两粒会不会太小气了。”
“那你想要多少?”
“你身上有多少?”
“你们只有两个人要那么多做什么?”无法无天皱皱眉头。
“你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总是对的?”司空摘星道。
“……”无法无天听到他这么说勾起笑,手中依旧撑着伞,缓缓地走下台阶步出毒雾。“东西就在我身上,他最多也只能留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可要考虑清楚了。”
“如果你这样想,那么你就已经开始犯错了。”
“我犯了什么错?”
“你不该太小看他,所有小看过他的人,都会发现这是他们这辈子犯下的最大也是最后的一个错误。但除了这点你还犯了一个更大的错。”
“我还犯了什么错?”
“那就是小看我这个偷王之王。”
“那就来试试看你这偷王之王能不能脱了我的衣服吧。”无法无天说着一个甩袖扬起一阵尘。
陆小凤那边又如何呢?
陆小凤这一口气冲出去数十丈,总算是冲出了毒瘴的范围,他已经能看到南宫门的门楼了。厮杀声也更加清晰。容不得陆小凤再多喘一口气,继续奔向此时正愈演愈烈的战局之中。
此时或许想问,司空摘星和陆小凤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陆小凤这样子冒然冲进毒雾之中难道就不怕中毒?
怕,他当然怕。可是他还有更害怕的事情,迫在眉睫必须去做的事情。不容许他多犹豫甚至去多思考一下。所以他只能将性命交出去,赌上这一次。
南宫门现在确实正在进行一场恶战。
虽然说南宫门这方的人数占优,但是却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九纹龙之中的个个都是高手,一般的南宫门弟子与他们对上只可能是白白送死。再加上九纹龙从来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身上藏满了各种毒包暗器。可能是你打伤他们的同时却反而送掉性命,你杀掉一个却让周遭的十数人都受伤中毒。
九纹龙带头的自然不会是小丈夫,而是无法无天找来的屠户。
无法无天口中的屠户自然说的不是真正杀猪宰羊的屠户,而是九纹龙之中的巨灵龙,屠户状元。和陆小凤他们所见过的其他九条龙一样,这个屠户状元当然也是一个奇怪的人,传言他身高一丈,往那一站便犹如巨人。虽然膀大腰圆,三大五粗却偏偏生的一张貌比潘安的俊容。这是不是一个很矛盾的搭配,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他被称作屠户自然是因为他手中那把足有一人高的斩头刀,在月光下刀锋透着寒光,更因为他杀人就像是杀猪宰羊从来都不留情手起刀落,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屠户。他也的确生在一个屠夫世家,只是他小时候看到过他人高中状元,然后披红戴花,骑着高头大马,有人高举着牌子为他左右开道游街。他便也一直梦想这有一天可以高中状元。但他却实实在在不是一块读书的材料,他能把一个人精确的剁成八块却连一句古诗也背不全。他能将百斤重的屠刀耍的出神入化却连一支笔也拿不稳。这样一个人除非他去重新投胎否者八辈子也和状元搭不上边。
当然他从头到脚都只是一个屠户绝对不是什么状元。这状元完全是他自封的,他也更喜欢被人称呼做状元,哪怕是屠户状元也好。只是千万别再他面前只称呼他做屠户,要不然他光是用那一双大手便能将人懒腰掰断。
难道南宫门那么多高手会敌不过两个人?
当然不是,别忘了无法无天说过的屠户状元手下还有一帮禽兽。
这禽兽自然也不是真的飞禽野兽,既然是‘状元’那么手下自然也是一批‘衣冠禽兽’。这些人带着各种野兽飞禽的面具,就像真的牛羊猪狗穿上了人的衣服。虽然看着显得很可笑,但这些人的武功却一点也不可笑甚至可怕。
南宫门此时就在上演着如此诡异的一幕,众多武林高手在同一帮穿着衣服的禽□□战的不可开交。
虽然禄求义不愿承认,但是他真的老了,年过半百的他已经大不如前。当年他年轻的时候曾独自一人剿灭过一个山头的土匪,也曾与江洋大盗大战三个昼夜将其捉拿归案。可如今只是与这屠户状元缠斗百余招便已经感到力不从心。
手中的宝刀不堪蛮力的冲撞,随着珑璁的悲鸣断裂。
禄求义向后仓促的后退数步才算勉强稳住身子,屠户状元自然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提起屠刀便再一次攻了上来。禄求义本可以勉强躲过这一招,可奈何还有一个一直伺机而动的小丈夫。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不要说小丈夫发出的不只是暗箭更夹杂着暗针。那细弱牛毛的飞针想要用眼睛捕捉到都很难,更不要说躲避了。一根被遗漏的针刺中禄求义的手臂,手臂瞬间的瘫麻。眼看着屠刀要落下却再难腾出第三只手去应对。
“禄大人!”
就在这生一霎那,一道人影如同闪电落下,伴随着那犹如惊雷一般的巨响。被这‘旱雷’所劈中的人呆立在哪里。反倒是要被营救的人被这道‘旱天雷’抛出去数丈开外。
待屠刀发出的鸣声消散。屠户状元将挡在面前的屠刀,缓缓落下稍稍旋转成为一个角度,在那厚重的刀身上面突然多出一块凹陷,而这凹痕的形状也很特殊,就像一个脚印。即便以屠户状元这样的身形,若是这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身上,那就算不震断他两个肋骨,也会淤青一大片。更不要说这脚是瞄准他的头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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