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楼的内心被一连串的感叹号刷屏了。
根本不用阿萨辛用舌顶开他紧闭的牙齿,他就因为太过震惊而嘴唇半开。一口苦涩的汤药顺利的渡了过来,陆危楼喉头一颤咽了下去。
紧接着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一碗药全部喂完,陆危楼都没缓过劲来。
怎么就被吻了呢?
一直到听见阿萨辛在门外和老板娘说,今晚他搬去甲字二号房住,劳烦小二在夜里照看一下陆危楼。
等到房间里空无一人的时候,陆危楼突然想起来,这已经是他们两个第二次接吻了!
第一次还能说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可这次他知道阿萨辛是故意的。
因为从第一下感觉到阿萨辛的意图时,他就已经不抵抗主动张开口了,但是阿萨辛忽略了这一点,坚持喂完了整碗药。可即使知道阿萨辛是故意的,他却还是控制不住乱了心绪。
关键是等系统更新完,他彻底清醒过来,又该怎么面对阿萨辛?
陆危楼此时脑子里简直一团乱麻。
刚好在天上暗搓搓偷窥到这些的月老:臭小子等着我的惊喜大派送吧!
第20章 第二十章
有句老话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
某只热爱作死的喵一不小心作过头栽了个大跟头。
只是幸好,他还能再装个三五七天。
小二捧着药碗,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阿萨辛,“客官,药喂完了!”
“他可有任何抵触?”
“回客官,很顺利的咽下去了。”
“很好。你下去吧!”
躺在床上装死的陆危楼心脏狂跳,上面的对话怎么听怎么怵得慌,自从昨晚被强喂之后,阿萨辛就再也没碰过他,喂水喂药擦身都交给了小二哥。
这是被嫌弃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啊!
等到房间里剩下两人的时候,阿萨辛坐在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慢慢的品着茶,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茶杯边缘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很肯定的是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低沉的冷气压嗖嗖嗖的往外冒。
夜晚掌灯时分,小二哥照例敲了门,他晚上得照顾陆危楼再喝一次药,抱了被子会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大漠的晚上可是非常冷的。
阿萨辛起身开门,站在门口看着小二哥进屋,屋内很快变得井井有条,于是去了隔壁屋睡觉。
于是一天的时间就在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枯坐之间过去了。
之后的三天,情况也没有多大改变。
身体在一天天的康复,阿萨辛用药极准药力威猛,陆危楼无知无觉自然感受不到威猛的药效带来的痛楚。
四天来唯一值得一说的事,就是张戈和金香玉一起来拜见阿萨辛,表示愿意为他效劳。阿萨辛以陆危楼还在昏睡中的理由推辞了两人,只说等人醒来再从长计议。此时的他还未生出创立一个教派,聚拢一方势力的心思,心里唯一的思量就是等某人醒来该怎么惩治,那些猛药不过是皮毛而已。
仙界。
月老宫里,月老正在一些虚拟屏上快速的滑动着手指,组成令人眼花缭乱的代码,作为仙界的科技先驱,他是很有钻研精神的。
“没想到好房这愣木头艳福不浅,还真勾到了小水仙的化身,就是不知道等他找回小水仙的神魂,还能不能这么好运了。”
瞅了一眼旁边正高速运转的电脑,上面显示的更新进度还剩最后的7%,“先去给臭小子打个预防针,惊喜变惊吓可就不好了。”
于是,在内心里愁眉苦脸画圈圈的陆危楼的魂魄被月老勾出了客栈。
隔壁房间躺在床上的阿萨辛突然坐起身,他一直锁定着陆危楼的气息,刚才突然断了。
看着显然还不在状态的陆危楼,月老开门见山的说:“系统快更新完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大,求忘情丹。”
月老摸着胡子笑而不语。
陆危楼蹲在客栈最高的屋顶上,看着天边的明月,惆怅的要死,“要不让霍桑失忆也行,现在的情况我实在搞不定了。”
“好房,你变了。”月老的语气有些沉重,“在仙界你坚持了八百年,结果到了凡间两年,你就忘了曾经的坚持学会了逃避。”
“不是,我……”只是不想伤害霍桑。
“心里爱着小水仙却又放不下霍桑,你变渣了。”月老不怀好意的挑拨着。
陆危楼对月老的话却无力反驳,他似乎真的三心二意了。
“那你还想不想找小水仙?”
“当然。”
想到在仙界每一年最期待的日子就是春夕节花神宫开放的那天,因为只有那一天他才能看见檀桑。即便檀桑高高在上,可只要能见他一眼,百年等待也无妨。可是有阿萨辛陪伴的这两年,却也过的充实快乐。
他当霍桑是最重要的兄弟,檀桑却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他说不出谁更重要,却又贪心的谁都不想失去。他很清楚以阿萨辛的性子,若不是对自己有了别的感情,根本不会做出以口渡药的举动。
想起之前玩游戏的时候翻论坛,有个帖子全面的分析明教教主和红衣教教主之间不可不说的事情,里面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阿萨辛爱上了陆危楼,可是陆危楼是个直男,为了逃避阿萨辛的感情他们进入中原之后分道扬镳了。他知道这些推测大多是网友的脑洞,陆危楼和阿萨辛反目成仇的真正原因是双方信仰不同,教派冲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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