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晚上,埃文斯夫妇拆圣诞树下的礼物,而海莉等待着猫头鹰们,不得不说,在一定程度上,它们是快过圣诞老人的麋鹿雪橇的。
她的猫头鹰现在应该已经将礼物送给了德拉科,那可是她提早在一家享誉盛名的首饰店里订制的,一枚铂金质地的袖扣,面上还刻着金探子的图案。款式虽然简单,但是金探子的那个图案纹理复杂,却并不好雕刻。
就这玩意儿,材料加上做工包装等等,整整花了她五百英镑,那是她前两年攒下来的钱,付钱的时候差点没心疼死。
心疼的同时顺便在心里抱怨了一下德拉科,为什么他每次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她已经知道他有钱了,就不要用行动来证明了吧!要是他向正常人一样送礼,她就不用这么肉痛地回礼了。
很快,德拉科的礼物也跟着她的猫头鹰一起到了,她满怀期待地打开。
“真希望德拉科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海莉心想,“不然的话,明年回礼的时候,她得心疼死。”
海莉拆来包装,里面是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对耳环,链子是银色的,海莉分不出那是银的还是铂金的,链子底端镶嵌一块小拇指指甲盖儿大小的绿色宝石,那块宝石晶莹剔透,在灯光下十分耀眼。
“怎么了,宝贝儿,”埃文斯先生见海莉的脸上并不像以往那样开心,“这不是挺好看的吗?你不喜欢?”
埃文斯太太也补充道:“对啊,要是你爸爸给我挑首饰的时候眼光这么好,我也不至于每次都给他买丑到爆的领带。”
海莉皱眉,连忙去找纸和笔:“不行!我得立马写信谴责他一下!还说是好朋友呢,我没耳洞他不知道啊!”
埃文斯夫妇立马拦下她:“收礼物怎么能挑三拣四的呢!”。
当然,海莉也不是真心想写信的,只是那么一说,毕竟,这对耳环好看是真的,尤其是那块宝石,虽然很小,但确实极品,而且打磨工艺十分精良,同时,埃文斯太太发现,那宝石的颜色和海莉的眼珠一模一样。
这么一说,海莉更喜欢那对耳环了,埃文斯太太第二天就带她去打了耳洞。虽然她是个巫师,但耳朵上打个洞那也是真疼,过了几天没那么疼之后就有些发痒,海莉老是喜欢动它,埃文斯太太拦都拦不住,于是,它成功地发炎了,海莉觉得,自己可能是第一个在大冬天打耳洞还会发炎的人吧!
她的耳朵现在她的是重点保护对象,每天都得擦碘酒消毒,而且她一贯披散开的头发也不得不扎起来,就是为了防止她撩头发时不小心碰到耳朵。
当然,她不碰不代表别人就不碰。
“啊——”海莉疼得差点哭出来,“德拉科,我是跟你有仇吗?”
德拉科被她的反应给惊吓到了,立马收回手:“我……我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吗?就是跟你打……打个招呼而已。”
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德拉科发誓,他本来是想趁她不注意在后面扯头发的。
海莉护着耳朵:“那你打招呼别用手好吗?嘶——天哪,我感觉我的耳朵没知觉了!”
德拉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哪儿有那么夸张!……那个,咱们快上车吧!”
“行李提上!”海莉看了一眼德拉科,双手护着耳朵就进了车厢。
德拉科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口箱子和一只猫头鹰,转头对克拉布和高尔说:“行李提上!”
海莉十分庆幸自己把行李托付给了德拉科,自己有手来捂住耳朵,不然,这车上的人挤来挤去的,她的耳朵可能会掉。
“不是都打了好几天了吗?怎么还痛呢?”安妮看着海莉轻轻护着耳朵,表情扭曲的样子,问道。
海莉表情痛苦:“是打了好几天,但昨天洗澡的时候又发炎了,好像还流脓来着。”
“咦——”安妮回以嫌弃的表情。
“不是,你就不采取点儿措施?”布雷德此时插进话来。
海莉回答道:“我每天都擦碘酒啊!”
“酒?”德拉科感到奇怪,“你不怕疼死吗?”
海莉翻个白眼给他:“碘酒!消毒的。”
“管他什么酒!你可是个巫师,一剂魔药就解决的事儿,你用得着捂半个月耳朵!”德拉科摇摇头,他每年都至少得提醒海莉她是个巫师一回。
“魔药?你让我在家熬魔药,我宁愿疼着!”
德拉科再次摇摇头,看来魔药的事儿,还得找他啊!
晚餐过后,海莉收到了德拉科的一小瓶魔药,她拿回宿舍,抹在耳朵上,立马就好了,甚至她使劲儿捏了捏耳朵,也没事儿。
海莉高兴地把那瓶药收起来,心想,看来自己以后也得好好学习魔药了。
☆、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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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来了
学期末的考试总是一如既往地压迫着学生们,上学期发生了不少事儿,她恍恍惚惚地过了几周,那几周的课程她没没怎么认真上,想起她差点炸掉坩埚那事儿看,她就觉得自己可能大约得忙一阵儿了。
果然,她花费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课余时间才将那时候没学好的课给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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