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后的人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摔倒在地。
“不是说了不要把定春的X玩具丢在门口吗?”那人嘟囔了一句便打起了酣。
伊羽未来这才缓过劲缓缓扭头,只见地上躺着的并不是那个武士而是一个白卷发男人。
不是就好。
伊羽未来蹑手蹑脚来到门口,探出半个脑袋的瞬间顿时要吓哭了,那个武士!那个武士还在楼下!!!!
还在看着她!正看着她啊!!用那双写着“你应该去死”的眼睛看着她啊!
她是走错剧场了吧?一定是走错剧场了吧!她——她是不是被送到午夜惊魂剧场了?
伊羽未来浑身哆嗦着拉上门把地上躺着的白卷发男人往里面拖去,白卷发男人似乎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的嘟囔。“你、你要把银桑丢哪里?今天、今天可不是可回收垃圾丢弃日。”
伊羽未来让白卷发男人靠着沙发坐了起来,自己则拔出他腰上的木刀紧紧握着。
如果那个武士敢上来——敢上来她就用这根木刀打醒这个醉鬼,让他以为对方是偷盗者再送去警察局关起来她就安全了。
大概……就安全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伊羽未来紧盯着门口的眼睛也渐渐开始做着张合运动。
“啊!”握着的木刀戳到自己的下巴,伊羽未来疼的直咬牙。
揉着下巴不经意间抬头,瞬间整个世界的凉气都涌入体内。
门口。
门口的拉门上。
门口的拉门上被月光照出了影子。
门口的拉门上被月光照出了武士的影子。
“!!!”伊羽未来握着木刀的手松脱,木刀跌落在早就倒在地上的白卷发男人额头。
男人生气道:“神乐,干什么?”
对了!她还有护身符!再不济她还能直接回去。
伊羽未来摸着手腕上的红绳狂跳的心终于静了下来,她捡起木刀在白卷发男人的手臂上敲了两下,白卷发男人立刻坐了起来:“神乐!大人在睡觉的时候不可以捣乱知道吗!”
走了。
武士在门口站了会离开了。
伊羽未来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冷汗早就将衣服湿透。
白卷发男人睁开眼没看见什么人又倒下去睡了。
伊羽未来抱着木刀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这下,她不敢睡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旁边小间的门拉开,一个穿着旗袍扎着两包子头的女生揉着眼睛走了出来:“银酱,我饿了。”
地上的男人毫无反应。
女生走过来坐在男人身上一拳又是一拳:“银酱,我饿了!你昨天不是说会给我带早餐回来的吗?早餐呢?全部掉进你的X眼里了吗?”
“真是的!体谅一下爸爸在外应酬的辛苦啊!”白卷发男人终于醒过来将女生推到一边爬了起来,“爸爸我啊,可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助理位置被灌了几十斤劣质啤酒呢,你偶尔也要体谅一下啊!早餐什么的等眼镜那个废柴小八男来了再说吧。”
“银桑!你又去喝酒了吗?”拉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愤怒进屋,“老远就闻到酒味了!应酬应酬应酬!说这话之前先想想万事屋多久没开张吧!还有,什么眼镜那个废柴小八男!明明是小八那个废柴眼镜……不!我再废柴也比银桑要好多了!至少我不会饿着家里的丫头!”
眼镜男说着递给女生两个包子,女生欢喜接过一下塞嘴里,眼镜男喊都喊不住:“神乐,包装纸……”
“什么?”被叫神乐的女生意犹未尽地舔唇。
“没什么。”眼镜男说。
.
“呐,银酱,你的刀……”神乐扣着鼻孔指着被伊羽未来抱着的木刀。
白卷发男人扭头,只见自己的木刀竟然悬在了半空,“真是的见鬼了?”
见白卷发男人来拿木刀伊羽未来连忙松了手,木刀掉在地上。
眼镜男道:“真是的不要玩了,银桑快点醒酒洗漱一下,我们今天真的要出去找点委托了,不然包子都吃不起早晚饿死。”
“宿醉还要工作,男人啊,真是辛苦。”
“你还有脸说!”眼镜男更是愤怒。
在几人吵吵闹闹之中伊羽未来对他们有了基础的了解。
这个办公桌上方挂着糖分牌匾的屋子是个万事屋:阿银万事屋。
白卷发男人是万事屋的老板坂田银时;粉色旗袍女孩是神乐;眼镜男是志村新八;白色大狗叫定春。
而这房间里只有定春能够看见她——
“喂神乐,你是不是要带这家伙去公园配个种了?怎么对着空气也能嗨起来?”坂田银时一边纠结着衣服的穿法一边道。
伊羽未来脸色通红的将定春推开,“定春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我们只是在玩抱抱的游戏好吗!”
对方当然听不到她的声音,倒是神乐提着定春的项圈将它拖到一旁很是忧心忡忡:“定春不可以哦,要是让不干净的东西怀孕生出来的就是怪物,比银酱还怪哦!”
“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好不好!”伊羽未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志村新八那么爱咆哮,她在这一上午几乎都把嗓子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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