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_从此心安【完结+番外】(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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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结道:“假正经。”

  晓星尘自知早在宽衣时就已情动,不过一直极力隐忍遮掩。可他并不知道,薛洋每每与他欢好,总是边用言语刺激,边用尽手段欺负,两年下来,身体将云雨的快感与言语羞辱、床笫凌虐自然相联系,是以薛洋方才故意勾他去想自己被囚禁在义庄沦为禁脔、刻意污言秽语时,他会不由自主地动情。

  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但他并不知晓,在心中不住顺着薛洋的话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天生淫骨么?

  薛洋观察晓星尘神态,将摇摇欲坠的道长揽到怀中,哄道:“道长,日后别再惦记我后面了。明明你顺着我,当我的坤侣,我们两人才都是最快活的。”

  晓星尘已身心俱疲,无力再反抗,迷迷糊糊便任凭薛洋玩弄自己。薛洋熟悉晓星尘身体敏感之处,很快晓星尘就在薛洋的玩弄下喘息不止,他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忍了又忍,终究开始扭摆腰臀。

  薛洋按住他,轻声道:“道长莫急,先玩这个。”

  他手中摸过晓星尘的拂尘,用拂尘轻轻扫过晓星尘躯体,晓星尘登时扭动更甚。薛洋挑眉,忽而往怀中男子抽打过去,骂道:“又发情了,真贱。”

  晓星尘被抽打得疼,呜咽着想躲,但再躲也是更往薛洋怀中钻,薛洋道:“道长是想说,不要再打了?”

  晓星尘带着哭腔道:“嗯。”

  薛洋笑道:“那好吧,道长可真磨人。”

  抽打停歇,晓星尘刚放下手腕,无力靠在薛洋怀中奄奄一息,忽而猛地一僵。

  “我大概天生穷凶极恶。”薛洋跨坐在软榻上,赤身裸体,轻声道,“别人要报仇,将人杀了就是,可我总喜欢一点、一点将人折磨致死,欣赏他人的痛苦。感受自己对生命绝对的掌控,是一件让我非常满足的事情。”

  晓星尘跪在他胯间,正在无声而勉力地吞吐薛洋的阳具。他没有眼珠,无法流出泪水,可从他的表情上看,显然已是哭了出来。

  “人家断我一指,我以满门为屠。我这样天性邪恶的人,实在无法甘于人下,就算是道长也不行。”薛洋的指尖缠着晓星尘背后的长发,“蓝忘机和魏无羡是一对,他们中总有一人要雌伏。江澄三毒圣手,还不是妥协伏低。想来道侣之间,本不该将上下阴阳分得如此清楚,可是道长,每每你来压我,我体内总是无法自制地要将你彻底毁去,变成我的玩具,我也没有办法。”

  他悠悠叹息,一下一下抚摸晓星尘汗湿的背脊,那脊背的最后是雪白的两瓣臀肉,而那臀肉之间,倒插入一柄拂尘,刺透晓星尘的后穴,垂下三千白丝,宛若一束尾巴。

  “道长,我平日看不得你受一点苦,连买菜都不忍骗你。可每到行这档子事时,我若见你舒适安逸,就总是心痒难耐,非要让你惊叫讨饶、苦苦煎熬,我才觉得真正欢喜。”薛洋淡淡说完,忽而用力拍了晓星尘屁股一下,低喝道,“又停了,继续画圈!”

  晓星尘含着薛洋性物呜咽一声,撑起酸软的双腿,扭动腰部,用臀部在空中大幅度画着圆圈。随着他一圈圈地摆臀,那拂尘也上下甩动,说不出地惊人。

  “譬如现在,”薛洋眯眼道,“我就十分欢喜。”

  那夜薛洋在晓星尘口中得到满足,晓星尘歪倒于地,不住咳出薛洋阳精,薛洋又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脸上的伤痕,不住说着情话。

  他将晓星尘抱回榻上,与晓星尘耳鬓厮磨,似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躯体,却并没有真正抱他。晓星尘欲火不上不下,睡在薛洋怀中,做了一宿春梦。

  这马车行了三日,众人赶着路,都因收了诸葛先生的《九鼎策》而意气风发,聂怀桑和薛洋尤其神采奕奕,江澄同晓星尘却异常沉默孤僻。江澄的沉默大概是因为第一日马车内的事,而晓星尘的失常是薛洋在晓星尘体内插了一根玉势。

  薛洋每夜都百般撩拨晓星尘,但就是不真正做到底,晓星尘是断不肯在薛洋面前自渎的,苦苦隐忍欲望。每日清晨出发前,薛洋又用尽撒娇撒痴、威胁恐吓的手段,总能将淫具插入晓星尘体内,晓星尘后穴含着异物,每走一步敏感的甬道都是情潮,却偏偏提心吊胆,要在众人面前强撑淡定。

  玉势被薛洋插得很深,靠晓星尘自己取不出来。每夜回马车,晓星尘不得不自己脱下裤子,掰开臀瓣求薛洋将物件取出。取出的玉势一次比一次湿,最后那夜,薛洋一边取,晓星尘一边不禁娇媚地呻吟出来,虽然满面羞愧,但并不去咬自己手腕,竟似乎有那么些色诱薛洋的意思。

  薛洋拿着那湿漉漉的玉势,不知在想什么,口中道:“道长,我是个恶鬼,天地共知。可你明明也同我一般异类,为何偏要装明月清风。”

  三日后,大家养好精神,御剑而行,莲花坞与不净世各向南北。晓星尘修为胜过薛洋,但这回,却是薛洋御剑降灾驮着两人回了清河。

  “诸葛谋,古月断。”栖鹤院内,薛洋给晓星尘脸上擦药,口中道,“道长,疤痕快全消了。”

  此时他又披上了风趣少年的画皮,眼中闪闪发亮,笑起来虎牙可爱,趴在晓星尘膝头道:“我算过了,到了今日,我欠下的人命已经还清,还多出两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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