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本能地扭动,不住收缩穴道,送金凌的肉棒去追逐自身最快乐的那点。金凌只觉得今日蓝景仪的体内格外火热,正如今夜热情到近乎淫荡的妻子,叫他爽得不知如何形容。
此时蓝景仪尖叫一声,发疯般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猛戳体内某点好几下,硬挺的性器啪啪拍打在两人腹部,他却实在爽得没有气力了,歪在金凌怀中哭泣道:“好爽,太爽了。”
他刚满足,药效却又催得他饥渴动情,只得挣扎着又动。金凌见他动了几下,焦躁道:“没力气动了,没力气动了……好爽,我还要、还要……”
金凌柔声道:“念念,别急。”话一开口也是喘得不行。
他将蓝景仪两条腿捞起来,插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之中,蓝景仪的大腿于是便被最大限度地张开固定,本能哭叫着踢了两下,却根本动弹不得。
金凌深呼吸一口,捧住蓝景仪的臀,一鼓作气猛操起来。
“啊——!!!”
蓝景仪尖叫时,双眼全是震惊,眼泪滚滚而下。
该怎么形容交欢时高潮的快乐呢?
它不是进食时从舌尖到肚子的满足感,它不是欢笑时一阵阵由衷的愉悦,它也不是酣睡时甜美而沉郁的轻松。它是从交合的性器上直接击打头脑的雷电,爽得人身体绷紧言语失控。你知道你很爽,但你爽的时候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是一种野兽般本能的猛烈快感,速度在神智和感官之前,等你回过神时,第一波浪潮已过去了。
这种快乐汹涌激烈,不是任何其他快乐可以取代的。
高潮和爱情一样,它很神秘,引人追求,在人们的向往中会被形容得十分夸张,可不是人人都有幸拥有,甚至有许多人一生也没遇见过,怀疑它是否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它们没有到来前,你或许会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了吗?我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似是而非,拿不定主意,可当它真的来了,你便会立刻毫无犹疑地知道——是它。我拥有了。
金凌和蓝景仪此刻便被这种极端的快乐捕获,金凌埋头死死拽着蓝景仪,逼他深深吞着自己的东西不准逃避,而蓝景仪被体内的精液冲击,双脚本能地挣扎,却卡在椅子中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娇嫩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这两名少年还不知道,它们会提高人的阈值。当没经历过时,或许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嘲笑受困其中的人是多么幼稚愚蠢,而当切切实实地拥有过,再失去便难以忍受了。
你当知道,这真的足够快乐,快乐到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两人高潮之后,那张椅子自然是惨不忍睹。金凌小心翼翼将蓝景仪的腿抽出来,见他腿上全是方才激烈欢爱碰出的淤青,便心疼地逐一吻过。蓝景仪低声叫道:“要抱。”金凌便紧紧和他抱在一起。
他们今夜的第二场进行在床上。蓝景仪屈膝,依旧上衣整齐下体光裸,大张双腿,金凌伏在他身上激烈地律动,腰肢紧窄有力,抽插得蓝景仪不住呻吟,手死死抓着床单,敞开青涩的身子放任金凌的失控。
两人忍不住一边交欢一边接吻,蓝景仪被春药操控得淫荡不堪,无师自通净说些稚嫩的荤话:“大小姐,用力些,操我用力些。”
金凌道:“这么小的蓝氏子弟,好像不怎么雅正,嗯?”
蓝景仪随他猛然发力的一插而呻吟陡高,随后道:“大小姐,你好棒。念念要被操死了……”
金凌低吼一声,干脆将蓝景仪的双腿折叠起来,蓝景仪又叫又笑,被他顶得头撞上枕头,爽得脚趾都分开。
金凌是少年人,经验欠缺,持久力十分一般,又大力抽插了一阵,双双又到高潮。
他吻着虚脱地蓝景仪,问他:“我和莳花女谁漂亮?”
蓝景仪喘息着道:“大小姐漂亮。”
金凌心中万分满意,翻了个身,让蓝景仪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不住安抚,惹来蓝景仪随后两三波高潮余韵,心中情愫随身体的满足而增长。
如是缠绵许久,才双双睡去。
07.日常醉酒
三条矫健的山东细犬刚满一岁,正是活泼爱闹的时候,胸前挂着硕大迎宾红花,花下纸条分别写着“妃妃”“茉莉”和“小爱”,在不净世仙府的大门前摇着尾巴上蹿下跳,不时欢乐地犬吠一声,抬起前肢向参加婚宴的来宾讨要礼物。谢紫彤领着十来名粉裙女修,麻利出手,一条狗的口中塞入一根鸡腿,三下五除二便利落地进了门。
李飞音和傅三月御剑而来,两人各抱一只白猫。李飞音怀中的临清狮猫体型颇大,被狗吓得努力往她颈窝钻去,蓬松的尾巴夹在双腿间。傅三月伸手去顺猫毛:“绵咕不怕……”怀中将军挂印的小猫顿时跳出来,尾巴全然竖起,兴奋地追逐蹦跳,拍爪把三条狗打得飞起。“久久!”傅三月焦头烂额地追过去揪住小猫后颈,翻手见小猫学狗不住吐舌,奶声奶气地“哼哧哼哧”,与李飞音爆出狂笑。
乌晚风挽着乌弄影的手,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笑,随波逐流地往门内走。乌晚风忽然停步,低头见小爱咬着他裤腿:“怎么了?”那狗摇着尾巴,努力要将他往后拉去,兄弟面面相觑,茉莉和妃妃也来,用头拱着乌弄影小腿,要将两人引入正门。二人这才发觉方才只顾说笑走错了门,不由连呼灵犬。三条狗今日因主人风光而与有荣焉,本就皮毛水亮姿态神气,闻言更是个个摇尾昂头,胸前的大红花更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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