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聂明玦呢?
沦为凶尸,和杀害他的凶手一起,永远封存棺椁,用各种符篆与镇压法术深埋在地底,永世不得超生。
聂怀桑原来没有一刻不想着让聂明玦安息往生,但这浅笑柔柔的人,却一直在兴高采烈地附和江澄、肯定江澄,为江澄欢欣鼓舞,绝口不提自己的痛苦伤心,不去扫江澄一丝一毫的兴。
普天之下,如此给予江澄温柔宁静的人,只有江厌离和聂怀桑。
第二天江澄就提着聘礼,亲自向聂怀桑提亲。
薛洋拉着晓星尘,备好瓜子,等着看戏,却只见江澄灰溜溜地提着聘礼又回来了。
之后这提亲被拒的戏码隔三差五地重演,重复到聂怀桑反而送了江澄三条小狗,依旧取名妃妃茉莉小爱,说这是自己的聘礼。江澄都收下了,不仅收了,还高兴得很,照旧对一脸诡异笑容的聂怀桑刮刮鼻头,道:“小淘气。”
薛洋从一开始的瓜子都看掉变得麻木不仁又变得不胜其烦。此时江澄又提亲路过,也停步盯着薛洋,哈哈哈哈狂笑不止。
薛洋道:“你瞅啥?”
江澄反而笑得更猛,扶着门框,踉跄着要离开。薛洋忽然叫他:“江宗主。”
江澄道:“叫我干嘛?”
薛洋微笑道:“不干嘛,就是教教你,下次提亲被拒该怎么办。”
江澄道:“哦,你说啊,怎么办?”
薛洋道:“谁敢拒绝你,你就让他生米煮成熟饭,摁倒他强行洞房个十七八次,让他比你更老实,这辈子都不敢再去嫁娶他人。他若骂你是流氓,你就索性当他个流氓,尽管将他软禁在自己身边,往死里去操,操得他变老实了,让他也变成个离不开、也不敢离开你的道侣,你看他还敢不敢拒嫁?”
晓星尘毛骨悚然,只装作不知道薛洋在说自己的亲身经历,道:“你别唬人!”
薛洋哼道:“你就当是唬人吧。”
不料江澄一听这话,笑也停了,脸上表情比哭还难看,默然道:“但理亏而无信的……若是我非他呢?”
薛洋道:“啥?”
江澄已经走了。
晓星尘颤抖着手去拿水。薛洋冷不丁甜腻地颤过来,从背后搂住晓星尘腰,撒娇道:“道长,你别怕嘛。”
晓星尘水都不喝了,转移话题道:“什么公子榜?”
他实在是怕。
仙督即位一切步入正轨后,薛洋向聂怀桑请了三天假。晓星尘问他,我们就要去想法救子琛同阿箐了,你何不将手中事务尽相交接,请个长假呢?
薛晓邪魅狂狷地一笑,一把就将晓星尘打横抱起来,走入栖鹤院,大门从他身后合上。
足足三日。
他没日没夜的被薛洋强行欢好了整整三天。
也不是薛洋从头到尾的霸王硬上弓,有那么几次,反而是晓星尘双目通红,翻身将薛洋压于身下,想占有薛洋。
但每一次的反攻总会遭来更多的惩罚。薛洋爱玩游戏,三天中晓星尘什么姿势、什么屈辱、什么游戏都玩过了,或者说被薛洋玩过了,闻所未闻,操守尽失。
到了后来,难道不是他一边哭一边苦苦求饶吗?
难道不是他双脚自动环在薛洋腰间,不断扭动,挺腰迎合薛洋吗?
难道不是他自己开口说的“还要”“更深些”“用力”吗?
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没有薛洋不曾占有过的地方了。
他本来就文静,释放时薛洋逼他说好听的,可示范的那些词汇语句晓星尘打死也说不出口,只会一遍遍傻乎乎地叫“薛洋、薛洋!”
好在薛洋似乎格外满意这种叫声,如同想将义城三年欠缺的都补回来似的,他不断让晓星尘欲仙欲死,晓星尘也不断在床上叫着薛洋姓名。
每一声,伴随着食髓知味的快乐,已经刺青了、烙印了,刻入魂魄。要想再拿出来,恐怕就是骨肉分离,玉石俱焚。
他现在连下床走路都很勉强。而薛洋舔着虎牙,一副饿了许久,多年夙愿得偿的模样,道:“道长,你看,等你休养好的时候,我不就正好交接完所有事务了吗。”
晓星尘想起自己被折腾得气息奄奄的情况,依旧怕得很,忙转移话题道:“什么公子榜?”
“无聊人士给当今世家公子排的风流榜呗。”薛洋将鼻翼埋入晓星尘锁骨处,道,“江晚吟自从摘了晚娘脸后,已经是公子榜状元了。之后依次是魏无羡、金凌、乌晚风、聂怀桑、诸葛平、蓝曦臣、蓝忘机、蓝思追,还有道长你。”
“其实两任仙督都还挺像的。都在急需辅助时寻我为客卿、都看上去笑容满面的、也都挺矮的。”薛洋笑一笑,道,“连公子榜也都是排第六。”
晓星尘道:“我也在榜单上吗?”
“你难道不应该在榜单上么?”薛洋立刻道,“你就是眼睛瞎了吃亏,不然你才是榜首!”
晓星尘虽对公子榜之事全是诧异,当做山下奇闻,没有丝毫当真,但听薛洋如此说,心中还是高兴。
他安静了一会害羞,又摸着薛洋脸道:“没有这层面具,阿洋才是第一。”
薛洋道:“我以前也在榜单上的。你也不是初次上榜,夜猎成名后就在了,最风光时排过第三,我就在你后面两位,排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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