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被顶得身心破碎,连带薛洋的左手也被他扯着不住摇晃。
薛洋又软又娇地说:“道长,你看,我技巧一点都不好。”
说完便极具技巧性地,刻意粗鲁无状地胡乱瞎撞,晓星尘猛然失去趣味,忍不住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薛洋,希望体内那点能被重新照顾。
薛洋瘪瘪嘴道:“道长,都说了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呀。”
无论晓星尘怎么努力,薛洋就是手段高超地避开了晓星尘最敏感的几点,不让晓星尘快乐。
薛洋痴痴看着,只觉得这样难受挣扎的道长,也依旧很好看。
晓星尘这些日子都被薛洋喂得饱饱,舒爽得他内心暗戳戳大感下山划算,实在也爱上了做这档子事,熬不过去,想着自己再多难堪丑态薛洋也见多识广了,便羞红着脸道:“阿洋,别闹。”
“我在闹么?”薛洋道,“我从前就是太疼爱照顾你了,疼爱得你都嫌我技巧太好!”
他捏起道长下巴,看晓星尘因欲求不满而急得满头是汗,被他蹂躏得十分凄惨的那唇,也难耐地微微开阖。
真是,淫荡。
他垂眸看着在情欲中沉浮迷蒙的晓星尘,爪子搭在他心脏的位置,道:“为什么不能把道长的心挖出来,将从前那一小块被弄脏的抠出来丢去喂狗,再安回去呢。”
晓星尘胯间有水沿着大腿内侧淫靡流淌,滴在地上。他突然腰部用力,在激烈的贯穿中直起身子,双手攀住薛洋肩膀,用力贴紧薛洋,在满室激烈的臀肉拍击声中,将额头贴在薛洋额头上,哑声道:“你已经挖出来了。”
薛洋呼吸一粗,顿时集中火力,全对准晓星尘体内销魂点招呼过去。
最敏感的那点被不断撞击、研磨,泼天快意冲散他的定力,他又开始不住呼喊“薛洋”,喊几声叫几声,顾不得谁会不会听到。
他那左手在无意识地抵住薛洋胸膛,似乎要抵抗,但软若无骨,没用一丝气力。
薛洋的左手也被晓星尘带着放在胸前。红线明媚,在晓星尘胜雪的肌肤上夺目耀眼,两人小指纠缠出无数绳结。
晓星尘将藏在袖中的糖塞进薛洋口中,薛洋一边大力操干着晓星尘,一边就着他的手将糖吞掉,进一步欺负他道:“道长嫌我技巧太好,那我就不动了,你自己动。”
随后抱起双腿牢牢缠上自己腰肢的晓星尘,一面不住挺腰向上压榨出晓星尘肉体的快感,一面走到床边,自己仰面躺了上去,背靠在床头,却让晓星尘张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晓星尘意乱情迷地喘息不已,恢复气力,双手撑在薛洋腹部,用力微微抬起自己,又狠狠坐下,不断重复。
薛洋口中含着糖,只觉得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逼得他眼前只剩晓星尘白花花上下扭动的肉体,又狠狠压下晓星尘的头,惩罚性地用虎牙咬破他已被蹂躏半宿的唇。
他今夜是铁定心不放晓星尘嘴唇好过,正如晓星尘在卖力向他摆弄仍旧生涩的床技。
要是能在其他所有人遇见你之前,遇见你就好了。
不遇见那些闲杂人等,在漫漫长夜中分享过你细碎而甜美的几个片刻。
正是最翻云覆雨处,他的道长忽而微弱地问道:“阿洋,我在床上,是不是最好的?”
薛洋睁大了眼。
“你说呢!”他受不了地低吼一声,将因体内孽根猛然涨大而闷哼呻吟的道长反压在身下,要将男人弄坏那般没命操干起来,“今天就要操得你师尊都不认识,操得你喊夫君喊到嗓子哑为止!”
晓星尘的叫床声穿透门板,门板外停住一只似乎要叩门的手。
这手在黑色的道袍袖子中。
若是当年不遇见你,此刻也就不会尝到心如刀绞的滋味了。
“舅舅,你的银铃又响了。”金凌充满好奇道,“这是什么曲调,好生古怪啊。”
江澄板着脸道:“古怪你就堵着耳朵!”
金凌无端被江澄一顿凶,本想开口顶回去,但江澄自不净世回来后便凶得方圆数里片甲不留,恶鬼见了都发憷,好几个家仆和属族家主被江澄生生骂到泪奔出去,看得金凌一愣一愣的,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胆了。
但是这曲调,妖妖调调的,就是很古怪嘛,哼。
金凌年少,江澄又家教管得严格,自己还没什么同龄的兄弟朋友,所以没听过这大名鼎鼎的十八摸曲调。
江澄愤而离去后,聂怀桑不单用银铃摇十八摸来聊骚他,什么鸳鸯曲、空守床、一树梨花压海棠,都不知道他一个小处男,哪来那般丰富的淫词艳曲知识储备,奏得不亦乐乎,营造一种夜夜笙歌、寻花宿柳的无限遐想氛围。
江澄被千里撩拨得心火旺盛,到嘴上起泡时,终于认命了,对一旁听着铃声一脸好奇的金凌道:“大外甥啊,唱首歌给我听听。”
金凌摸江澄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
江澄厌烦地把金凌那手甩开,硬着脸道:“唱吧,把这铃声压下去。”
如果连金凌足以穿透灵魂的歌喉都不能打碎江澄晃荡的春心,那自己就是真的没救了。
“不唱!”金凌也有自知之明,跳着脚道,“舅舅你把这铃铛解了、扔掉,不就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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