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先去录音室把歌录了,再把舞学了。
“也是,我在说什么笨蛋话。”
她自己捶了自己一下,惹得我们发笑。
晚上其实还很冷,我们穿的又很少,就围在一起蹦蹦跳跳的。
“哇,我都24了,”看她们叽叽喳喳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说这种让人却不知所措的话了,“今年过完生日的话,我就真的24了。”
“...”她们突然安静下来,黑线的看着我。
“是不是破坏气氛了,”我不好意思的笑,带头high起来,“蹦起来,跳起来!”
“...”
她们好像更无语了。
“姐姐间歇性抽风的毛病怎么治?”
我去旁边让化妆室姐姐给我补妆的时候,听到知秀在严肃的问孩子们。
我和化妆师姐姐都听到了,姐姐忍住笑没出声。
我捂脸,一边偷听她们是怎么回答的。
“不治了吧,治不好的。”
Lisa倒是想得开,直接来了一句。
“那我们下次reaction做的棒一些吧。”
还是彩英善良,提议道。
“也是,不然姐姐看起来太可怜了。”
珍妮赞通道。
我装做什么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过了一会走回到她们面前继续欢快的闹着。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但是现在吃东西又不太好,所以我们就决定明天早上吃的丰盛一些。
大家坐在智秀的房间里来了一次久违的谈心,谈了很多。
各自对组合的期望和梦想,对自己发展的希望什么的。
这种谈心的机会并不多,她们几个都是外表坚强阳光,内心敏感脆弱的孩子。
我平时有什么担忧的的事情也不敢和她们说,怕她们心里有负担。
顶多有时候会找知秀聊几句。
“姐姐没有什么烦恼吗?”她们都说了,剩下安静倾听的我没说。
“没有啊,烦恼,”我超级开朗的大笑,“也要出道了,这就是我的烦恼,但是现在解决了。”
“如果有的话,希望姐姐和我们说就好了,”彩英看着我来了一句,“希望不要总是一个人憋着,这样姐姐会很痛苦的。”
“...”被她这么一说,真的超级感动,但还是眨眨眼睛恢复情绪,“有了会说的,现在我很幸福,没什么烦恼。”
她们又问了好几遍,再三确定后,决定放过我。
这次简单的讲了一些,最后以大家的拥抱温馨结束。
一起暖暖的拍了拍立得,把照片钉在了照片墙上。
以前别的孩子们的照片也在上面,总之都是回忆。
我靠着照片墙,一个人站那拍了好多张照片。
关于出道曲分配part问题。
因为whistle的rap part较集中,主要分成了两段。
老师们觉得我也比较适合开头那一段还有后部分的一个vocal part,所以并没有唱 rap。
Boombaya的rap唱的多了点,反正一切以整体的大效果为主,我也能理解,以后也不是没机会。
我们在歌曲录制完的两天后,就拿到了大致的成品。还有老师给我们编得舞蹈,与国外舞蹈家一起合作完成的。
我们都非常的喜欢x,用心的练了很久很久。
不停的检查,重复,然后录下来给公司。
公司再交给电视台打歌节目组,到时候初舞台的彩排什么的要用。
昨天练的很晚,今天起早去mv现场录制。
最近试的发型发色太多,最后还是染了浅灰。
重复着漂染的过程,最后成品很好看也就值了。
孩子们的发色也差不多没怎么大的变动,只是烫了发。
今天好像有摄像头在那里跟着,好像在拍一些花絮。
见我们都准备好,在那待机了,就主动过来找我们聊天:
“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们相互望了一眼,我开了头:
“大家好!我们是blackpink!”
然后一起朝着镜头鞠躬。
第一次正式的打招呼,你们好啊!
“为了喊着一声准备了很久吧,”摄像看我们这“光是喊了介绍就超级兴奋”的的模样,笑了。
“是啊,”我和孩子们一起笑了。
真的平均每人准备了五六年了呢。
“有什么目标吗?队长说,”镜头对向了我。
“先打个舞台一位吧,”我平淡的笑,“像公司前辈学习。”
我也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时间问题吧。
“有什么想对父母说的吗?”
摄像一问这个,Lisa 和彩英就开始难过起来了。
“先别问这个了吧,”我笑着拍拍她们,“哭了又得补妆了,我们要先拍摄啦。”
正好工作人员来喊我们了,借机会带着几个孩子跑了。
我们先去录了两个场地的舞蹈,然后是个人的part。
因为我的part在最前面,所以是第一个录制。
录了一遍导演很爽快的喊了cut,我提起裙子欢快的去检查。
“不愧是visual呢,”那个摄像大人跟在我旁边夸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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