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会告诉他们我们是性格不合分开的,我还是想追求我的事业,就这样。”
“——谢谢。”
“但是我可能会说一些你的坏话,比如你的什么邋遢毛病——谁让你这么混蛋呢。”薇诺娜说完,偷笑了一下,光线照在她脸上,能看到两条非常清晰的泪痕,甜甜的坏笑也遮不住它们。
话说到这里,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薇诺娜拿起自己的手包,想要离开,但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马克,他知道w的事情吗?”
“——不,他不知道。”
薇诺娜皱了皱眉,说:“你得告诉他,不然就太伤人了。”
“···”
“马克!你这样做是错的。”
“···”
“你要告诉他,不然我就去告诉他,我不能看着你再去伤害另一个人。”
“——I would never hurt him again,薇诺娜,please,don\'t tell him。”
“可我不能放任你这么做。”
“薇诺娜,please,请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会自己告诉他的。”
话题到了这里,又陷入了僵局。薇诺娜点点头,离开了,她想离开的时候还能潇洒又大方,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见马克因为她的问话而呆愣的脸。
薇诺娜走了之后,马克从自己的思绪里面抽身回来,他拎着外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到便利店的时候,他进去买了一提啤酒,开始往家的方向走。空寂的街道让他觉得安全和稳定,让他平静下来。
他回到了家里,身上沾着一身的土。Beast没有在自己的窝里,他找了好久才在爱德华多的房间里找到它。
房间门没锁,马克一推就打开了——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睡觉,beast打着满意的小呼噜。马克走近,跪坐在床边,低头亲亲了beast的毛茸茸的脑袋,然后靠在床头柜旁边休息。
他几乎走了一整夜,他太累了。
直到窗边的波光被黎明的鱼肚白遮盖,马克才站起身,轻轻走开,给他们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马克和爱德华多相继离开卡座的时候,sean抬着头,呆愣楞地看着头顶的球状聚会灯,他曾经在家里也装了一个,就在他的钢琴上面。
他其实不怎么会弹钢琴,只会弹几只比较拿手的曲子,但是爱德华多会,他弹勃拉姆斯弹的非常好。
龙舌兰燃烧的口感留在他的口腔里,他起来旁边的柠檬往嘴里塞了一片。
龙舌兰太烈了,他连柠檬的酸味都感受不到了。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他只想逃开。
爱德华多离开纽约去新加坡之后,sean把家重新翻修了一遍,他懒得看见爱德华多糟蹋过的房间。
客厅米色的墙壁上面,还有当年开party时候他们喝醉了之后写上的‘go hell’,那是用油性笔写的,刻在了墙壁上一样。
可是重新翻修之后,和从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哲人说,解除酒醒头痛的最好办法是再喝醉,如果你正醉着就没办法酒醒。这个方法对龙舌兰应该也管用。
Sean招手,又叫了一瓶龙舌兰,连着给自己倒了三杯。
他一边喝一边咋舌。
这味道太折磨人了,又苦又涩,酸的人心都难受了。
此刻已经接近午夜,12点的钟声一到,DJ换了一首慢歌。
Sean放下喝空的酒瓶,摇晃着走进舞池。
这是首好歌,不能浪费。
第13章 It is really a long night,fo
伊利亚的电话打了很久,等他回来的时候,满心欢喜地想要跟大佬们分享个好消息。然后他们的卡座都要空了,除了莱莉和要开车的妹子,没有人还留在座位上。
伊利亚头大的问莱莉,所有的人呢。
莱莉回答了他。
音乐声太吵,伊利亚听不到她说的什么。
他把莱莉拉了出来,拉到了自己刚才打电话的地方。
“扎克伯格先生呢?”
“我不知道。”
“萨瓦林先生呢?”
“回去休息了。”
“sean呢?”
“我不知道。”
“安洁莉卡她们呢?”
“我不知道。”
“莱莉——你不应该稍微关注一点他们吗?至少问一下他们去哪里了。”
“嗯——我觉得她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说安洁莉卡他们,我说扎克伯格先生他们。”
“伊利亚,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莱莉还是那么理性和稳重,她声音有点轻,她斟酌了一会儿,然后对伊利亚说,“我只是萨瓦林先生的助理,这些不应该是我做的事情。”
伊利亚难得的失语了,他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以为我们的目标至少是一样的。”
“是的,所以之前的事情我才帮忙。”
伊利亚知道她说的是之前餐厅闹剧之后那些□□的事情,但是他还以为这些天的默契战斗,至少让他们的关系近了一点,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把自己的感觉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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